呼吸之間,秦嵐已經衝到了凌浩藏身的土丘前面。由於擔心被她踩到,凌浩趕緊站了起來。
看到前面的黑暗中突然站起來一個人,秦嵐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厲芒,腳下沒有任何停頓,右手駢指為掌,直取凌浩頸部大動脈。
凌浩本來還擔心突然站起來嚇著秦嵐,哪知道猝不及防之下反而被秦嵐的突然襲擊打了個措手不及。幸虧最近這段時間他練習羅漢拳頗有進展,當即擺了個守式,手掌一翻,扣住了秦嵐的手腕,然後低聲道:「是我!」
秦嵐一招被制,小腿已然半屈,直奔凌浩的胯下而去。聽到凌浩的聲音,她身形猛地一僵,順勢一擺,膝蓋這才堪堪擦著凌浩的襠部劃了過去。
凌浩只感覺到下身一股勁風掃過,駭得他亡魂大冒。菊關不由自主地一緊,背上蹭蹭地冒起了一股冷汗。
剛才要是出聲再慢兩秒,他估計就將成為新世紀最光榮的人——既不會再浪費國家衛生紙,也不會再浪費國家的橡膠,甚至還間接地為計劃生育做了貢獻。
「我說美女,沒必要這麼狠吧,咱可還是處男來著!」雖然之前和秦嵐的幾次接觸感覺都還不錯。但一想到她出手就奔著人命、根子而去,凌浩的語氣便有些不善。
秦嵐沒有理會凌浩的不慢,掃了他一眼,低聲道:「沒時間跟你多說,不想死的話就趕緊跑!」說罷,腳下也不曾停留,繼續朝著遠處跑去。
聽到秦嵐說得這麼嚴重,凌浩不禁臉色微變,沒再多言,轉身跟了上去。
「秦局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那些人的樣子,似乎是想殺你而後快,你該不會掘了人家的祖墳吧?」
凌浩見對方一時半會兒追不上來,便湊到秦嵐身邊,低聲問道。
秦嵐小心地看著腳下的路,沒有說話。
見秦嵐不理自己,凌浩又道:「咱們沒有手電筒,看不到路,實在太吃虧。這樣下去遲早會被追上的!」。
秦嵐終於抬頭掃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他們不但有手電筒,還有槍,你要是不想身上多幾個窟窿,就只能跟著跑!」
「槍?」凌浩下意識地在腰上摸了一下,小心地道:「咱們國家對槍支管制得這麼嚴格,平常人應該弄不到槍吧?」
「剛才那個村子是陳近南的老家,這樣說你明白了吧?!」
失手被擒,伺機而逃,然後又一路亡命狂奔了這麼久,秦嵐開始微微有些氣喘。
聽到事情居然跟陳近南扯上了關係,凌浩理智地選擇了沉默。他腰上的槍還是從王胖子那裡弄來的呢。
兩人都不再說話,悶著腦袋,慌不擇路地在山中拚命狂奔。
「啊……」
黑暗中,秦嵐突然發出了一聲低呼。
「怎麼了?」凌浩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只見秦嵐秀眉微蹙,額頭上冒起了一排細密的冷汗。
「嗯,腳扭了!絲……」
夜太黑,根本看不見路,秦嵐沒有凌浩那麼變態的夜視能力,走了這麼遠,終於將腳崴了。
她強撐站起來想繼續往前走,卻因為實在太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傷到了哪裡?我看看!」凌浩走上前把秦嵐扶到旁邊一塊石頭上坐下,然後彎腰查看了一番。
只見秦嵐左腳踝骨外凸,已然錯了位。凌浩伸手扶住她的腳背和小腿,然後用力一扭,啪地一聲輕響,骨頭頓時恢復如初。
「試試看,能不能走!」
秦嵐站起來,試著走了兩步,卻依然疼的直冒冷汗。
「應該是傷到了韌帶!這可麻煩了!」
秦嵐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從懷中掏出一張內存卡塞到凌浩手裡,道:「你先走吧,逃出去之後記得把這東西交給省軍區的張司令!」
凌浩白眼一番,道:「先走個屁,你以為咱這是在拍戰爭片啊!東西你還是自己收著吧,我可不想摻合進來!」
聽到秦嵐一張口就是軍區司令,凌浩哪裡還敢接那個燙手的山芋。聽到後面的追兵越來越近,他蹲到秦嵐面前,道:「上來吧,我背你!」
秦嵐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伸手扶住了凌浩的肩膀。
用力一抖,將秦嵐甩到背上。凌浩頓時感覺到兩團暖呼呼的東西軟軟地貼在了他的後背上。經歷過無數毛片a,v熏陶,他瞬間就明白了那東西是什麼。心裡不禁一蕩,身體某個部位頓時有些蠢蠢欲動,很快就在襠部支起了一個帳篷。
「沒想到秦嵐居然如此有貨!」凌浩之前也見過秦嵐幾次,但是他大多數都穿著制服,雖然也能看出她的身材不錯,可是卻沒有如此直觀的印象。
「也不知道握在手裡感覺怎麼樣……」
心裡綺念叢生,凌浩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淫、蕩的笑意,好在黑夜很好地為他充當了遮羞布的角色。
凌浩在細細感受著背上的柔軟,而秦嵐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有說話。只剩下凌浩不時傳出的粗重呼吸聲,氣氛顯得有些曖昧。只是身後隱約傳來的喝罵聲,卻很不合時宜地破壞著這種曖昧。
夜色如墨,山風呼嘯,凌浩就這樣背著秦嵐,深一腳淺一腳地在山中亂竄。雖然他身具靈力,體能無限,秦嵐也不算特別重。但是背著一個人,而且走的還是山路,速度必然快不起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身後的追兵總算稍稍被甩遠了一些。
「要不要歇會兒?」也許是感受到了凌浩越來越急促的心跳,秦嵐終於試探著問了一句。
凌浩搖了搖頭,道:「我沒事。」
感覺秦嵐微微有些往下滑的趨勢,他伸手扶住她的大腿往上托了托。
也許是長期運動的緣故,秦嵐的雙腿極為勻稱,入手緊繃,充滿了彈性。感受到掌心傳來的那股暖意,凌浩某個部位的充血現象變得更加嚴重了。心跳的速度也加快了三分。
「擦,今天老子命犯桃花是不是?剛一照面就命、根子就差點被廢了,現在又要遭受這樣的折磨!要是再不發洩一下的話,憋出病來就麻煩了!」
痛並快樂著,凌浩只好把全部的精力集中在了趕路上。黑夜之中,崎嶇的山路上,凌浩健步如飛,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