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降生這個世界,當我們懂得思考,當我們有了理想,未來的不可預料會將我們引導去一個陌生的世界,並我們身上留下一道道歲月的溝壑。
那是的張有一個幸福的童年,也有一個幸福的青春歲月。作為一個能夠溫飽的大家庭的長子長孫,他得到了太多的寵愛。一致於當嚴重偏科的他高畢業步入社會後,想當然的生活與現實的不和諧給他造成了很強的心理落差。
向左還是向右上徘徊許多年的他,後還是日漸蒼老的父母的傷心的目光幡然悔悟。那是竟已過去了五年。
用兩年學了一技之長的他進入了一家工廠。收入穩定,生活安寧。他以為會這樣一生。
————————————————————分割線—————
好!他其實叫張伯倫。
當張伯倫睡夢驚醒,耀眼的陽光從窗口照射進來,他的心一下子慌了。腦海裡只剩了一個念頭「壞了壞了,上班晚了。」慌慌張張找衣服起床的他突然現手裡的衣服莫名的陳舊與熟悉。接著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格人的草蓆床——老式的鐘擺掛鐘——老櫃子·大衣櫥·還有那塌陷了的沙——————那是他的老家,小時候溫暖的地方。
張伯倫被這詭異的景象弄懵了,心了那模模糊糊的答案與理智激烈的交鋒。過了許久,他狗急了草的把手裡的衣服一扔,匆匆忙忙的跑到掛著日曆的牆邊。只看了個年份,臉上掛上震驚與喜悅的複雜表情為了確認有匆忙的打開那台十四的熊貓電視,上邊顯示——時間: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星期日。
二零零二年的他週歲十七,農村老家用虛歲十八。他是月十一出生。
彷彿回到了那個時候,父母從他高一就都外地打工,偶爾會不忙的時候或是秋收的時候回來,每月充足的生活費,又沒有人管轄,爺爺奶奶只會溺愛,叔叔姑姑也都有了家庭。使他就像脫籠的小鳥,很是瘋玩了一段時間,雖然沒有學壞但也學會了大手大腳。這時卻是他學生生涯的後一年,也就並沒有了多少快樂,面臨著高考,差生也緊張,然後是分離,已預料的高考失意,再然後是純潔友誼的訣別筵,再然後再然後思緒一下子斷。
又認真的看了看這一刻無比珍貴日曆——時間: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日星期日。
確認之後,張伯倫彷彿用了全身的力氣,現的他只感覺兩腿顫,太陽穴一漲一漲的,心像打鼓,急促的喘著氣,腦子裡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怎麼挪到床上的,就那樣把自己一扔,目光呆滯,瞅著高粱桿的屋頂一動不動。
許久,當他消化了這一事實,死命的掐著大腿肉,真實的疼痛讓他瘋狂的大笑,越笑掐自己的大腿用的力氣越大,就越疼痛,就越真實。
繼而,他得出了一個白日夢式的結論——————————原來重生真的可以有。
等張伯倫情緒略微平復,真心的祝福了昨天的另一位主角-----肇事司機的祖宗十八輩,世的,陰間的武運昌隆,財源滾滾還沒有祝福完,張伯倫興奮的左右張望再回恍然如夢的家的眼珠掃瞄到一個怪異的事情——他的左手背上閃著紅燈。
這是蝦米個情況,他剛剛平復的心情瞬間又突然的遭遇急劇的起伏,過山車式的經歷讓他的額頭佈滿了汗珠,臉上的顏色變得蒼白,瞳孔明顯的收縮,他深深的吐了口氣,「好!好!偷了十年命,損失點什麼沒有什麼。」他彷彿給自己打氣,有彷彿是下定決心的喃喃自語。
他慢慢的抬起此刻重於萬斤的左手,眼睛惡狠狠的一眨不眨,臉上青筋驟起,汗流如雨顯示了他此刻的心理。或許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又或許只是一瞬,他的左手終是抬到了眼前。約莫就過了一秒鐘,他的神色突然變的驚疑那是一個平板電腦人肉的平板電腦。「是了,是了,這是我的山寨平板。」
許多年以後,當張伯倫默默的想起往事,對記憶是清晰的今天這時,他卻怎麼也找不出一個能夠形容的詞語來表達對他一生影響大的此時此刻。
張伯倫咬著牙,抱著異常糾結的心情,用右手狠狠的打左手——那個開機的鍵上。張伯倫的太陽穴有突然變漲,而且比剛才漲。「該死的開機音樂」張伯倫憋著通紅的臉咬牙切齒的咒罵了一生。其實這也怨他自己,山寨機音量本身就大,他好死不死的有將音量調到了大。好不容易開機音樂過去了,沒有等到他進行下一步操作,他已經進入了一個頁面——————————《街頭籃球》。裡邊是他前不久剛剛創建的人物「叔叔是菜鳥」,連訓練營都沒有出的角色。
名字:叔叔是菜鳥
級別:1
速:10
彈跳:20
對抗:40
傳球:20
運球:10
籃板:40
蓋帽:40
斷球:10
投:10
三分:10
上籃:40
近投:40
當張伯倫從腦海的一切回過神來,一看左手已經什麼也沒有了,他晃了晃,然後不死心的狠拍了兩下,還是什麼也沒有"尼瑪!這不是坑爹嗎!綁架未來,這還有木有天理,有木有王法,有木有人性。有木有,有木有。」張伯倫又恢復了挺屍狀態,無力的吐糟。
經歷了一個不會比這刺激的早晨,疲憊的張伯倫,「有木有」的糾結,他的思維進入了一個另類的神遊物外的狀態,彷彿一切都不存,彷彿一切都沒有生,他睡著了。很安詳,偶爾會有笑容,應該是做了個好夢。當他再次醒來,太陽已經落山,屋子裡漆黑一片。他這次真的晚了,星期天是有晚自習的。
趕緊起床,洗刷完畢的張伯倫,衝著鏡子裡那張,有著異常高縱的鼻樑,臉色略顯黝黑,五官有些娘化的瘦小人影,賊兮兮的拋了一個媚眼。嘔好!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