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著各種各樣奇妙的聲音,昆蟲細碎的低語淺唱,情人溫柔的呢喃嬌吟,微風拂過樹葉時譜寫的自然篇章,雨點打在地面上彈奏的美妙音符,每一種動物,每一種植物,無時無刻不在製造著令人心顫或者讓人沉醉的寂寞聲響。
然而還有那麼一種聲音,本身並不凜冽,也許溫和,也許慵懶,也許是不由自主的傾訴,也許是刻意為之的引誘,這聲音壓抑卻不低沉,歡暢中又夾雜著痛楚,悉悉索索熱情澎湃地迴盪在杜克的耳邊,擾亂了杜克的心神。
船長墮落了。
初嘗禁果的男女,主動與被動地糾纏在一起,流著汗水的粉紅色肌膚與冒著熱氣的潔白棉布起伏著廝磨著燃燒著,灼熱的空氣中充滿曖昧與激情,瀰漫著令人難以自拔的情.欲的味道……
杜克已經看不清面前嬌嫩的幾乎能擠出水來的美麗面孔,他癡癡地呆呆地感受著下身敏感的部位,被一圈細膩柔潤豐滿多汁的肉芽緊緊禁錮,感受著那綿綿密密的褶皺帶著強大的阻力抗拒著自己的推進,卻偏偏又像是嬰兒的小口般不停地吮吸舔唆,同樣顫抖著的器官拉鋸戰一般欲拒還迎地癡纏,擠壓出粘稠柔膩的細滑液體的同時,也清晰地發出讓人血脈賁張的淫.靡聲響……
男人的第一次總是很快的,鄭秀晶不知道自己究竟運動了多久,在纖細的腰肢漸漸感覺到酸楚的那一刻,身下的男人終於猛吸了一口涼氣,隨即發出斷斷續續的顫音,顫抖的身體像是觸了電一般劇烈地打著擺子,然後一切歸於沉寂,被細汗模糊了面孔的少女無力地癱軟在杜克的胸膛之上,大喘著粗氣抱著男人嘩嘩地流淌著眼淚。
「……我該怎麼辦?」杜克想要擦掉自己眼角的淚水,卻只能攤著雙手展現自己的無奈。
「你是我的了……」鄭秀晶在哭,卻還是情不自禁地笑了。
「……我們到底該怎麼辦?」杜克翻來覆去卻只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女孩兒仰起小臉伸出小手摀住了杜克說話的嘴巴,咬著下唇看著表情淒苦的男人,柔柔地說道:「不要說話……,就讓我這樣抱著你,就抱一會兒,好不好?……」
杜克沒有拒絕,也沒有能力拒絕,放空的雙眼死盯著頭頂的天花板,半張著嘴巴感受著整個身體被小姑娘八爪魚般緊緊盤起,感受著委頓不已的某處被壓迫著擠出溫熱的體腔,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抱著,時間彷彿凝結了一般,隨著週遭的空氣漸漸變得清明,隨著少女的身體恢復無暇的潔白,也不知過了多久,鄭秀晶終於撐著胳膊坐起身來,低頭查看了一眼,蹙著眉頭輕聲開口:「好多……,好嚇人……」
杜克還是傻子一般雙目無神,臉上淒慘悲愴的表情好像是被人凌虐的少女,楚楚可憐痛不欲生。
「都已經做過了,後悔也來不及了……」鄭秀晶的神色卻彷彿剛剛打贏了一場勝仗,細嫩的聲線帶著一絲得意,無視了杜克倉皇失措的模樣,反而興致勃勃地把玩起了船長邪惡的凶器。
「好奇怪……」女孩兒疑惑地喃喃說道:「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小了?」
聽到少女天真的話語,杜克的眼淚彷彿絕了堤的洪水一般,嘩啦啦地奔湧出來,順著臉頰落入頭下的枕頭,然後男人終於哭出了聲音來……
「我……我該怎麼辦?……秀妍,秀妍該怎麼辦?……」船長像是受了婆婆很大委屈的小媳婦,丟人現眼地哽咽抽泣,乾裂的嘴唇被咬出了血絲,鼻孔一張一翕,胸膛一起一伏,緊緊攥著雙拳,恨不得下一刻就錘死自己。
鄭秀晶出奇地憤怒了,渾然不顧杜克滿身的傷口,惱羞成怒地揮著拳頭砸著船長的身體,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就那麼讓你討厭麼?都現在這個樣子了,你心裡面關心的卻還是只有姐姐……」
女孩兒發著脾氣揮舞著拳頭,咬著嘴唇滾動著眼淚,咧著嘴巴表達著自己強烈的不滿,心裡面既是酸澀又是委屈,直到拳腳變得無力,才自暴自棄地伏在船長的身上,抽抽搭搭自怨自艾地小聲說著:「我為什麼偏偏喜歡上了你這樣的混蛋傢伙……,傻乎乎地把什麼都給了你,聽到的卻只有這些……」
杜克終於後知後覺地察覺出女孩兒的情緒,趕緊收了眼淚,尷尬地出聲安慰道:「對不起……,秀晶,我真的……」
「你什麼都不要說……」女孩兒嚶嚶地哭著,把臉埋進船長的胸膛中,含糊不清地說道:「我什麼都不想聽……,你沒有良心。」
女孩兒顫抖的嬌軀摩擦著船長的身體,綢緞般細膩柔潤的大腿肌膚一次次劃過杜克裸露在空氣中的敏感位置,伴隨著莫名的刺激,本已萎靡不振的小船長居然違背了本心淘氣地顫巍巍地抬起了頭來,一柱擎天地抵在女孩兒身體最嬌嫩的部位,在杜克羞憤欲死的表情下,昂然挺立向著初承雨露的少女表達敬意……
哭泣中的鄭秀晶訝然地止住了眼淚,抬起腦袋困惑地看了一眼杜克,然後下意識地轉過了頭去。
「啊……」
女孩兒發出一聲詫異的輕吟,杜克咬牙切齒地出聲阻止:「不可以,絕對不行……,我們已經做錯了,不能一錯再錯……」
鄭秀晶霸道地用嘴唇堵住了船長接下來的話,纖纖素手順著腰部向下滑動,死死地攥住那滾燙堅硬的壞東西,報復般地用長長的指尖輕輕刮著,船長說不出話,只是瞪著眼睛發出嗚嗚的聲音,費力地挺著身子左右搖擺想要把女孩兒掀下身去,卻不想好巧不巧地滑入一處溝壑,然後沒頭沒腦地擠了進去……
「啊……」同樣的一聲輕吟,鄭秀晶卻喊出了不同的味道,感受著襲遍全身的輕微痛苦,以及隨著而來的戰慄痙攣的美妙感,強壓下幾欲從嗓子眼兒裡跳脫而出的呻吟,微微擺正了身體,開始了新的一番征程……
「你殺了我吧……」船長表情複雜地發出了哀嚎。
「死就死吧……,就這樣死在一起……」
「……」
夏萱打著哈欠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腦袋,並沒有注意到身邊的聆星滿臉通紅的表情,盼著雙腿捏著嫩白的腳掌打著瞌睡,在身體即將傾倒的一瞬終於醒過身來,苦著小臉皺著眉頭看了看時間,一臉迷糊地說道:「秀晶姐姐怎麼還沒回來?和笨蛋杜克有這麼多話要說麼?就算是興師問罪,這個時候也早該結束了啊……」
聆星瞇著眼睛不知在做些什麼,好像根本就沒聽到身邊女孩兒的話。
夏萱困惑地搖了搖聆星的肩膀,「你怎麼了?臉色為什麼這麼紅?生病了麼?」
「我怎麼可能會生病……」聆星像是被抓了現行的小偷一般躲閃著夏萱的目光,結結巴巴地說道:「就是困了,想趕緊睡覺……」
「秀晶姐姐還沒回來呢……」夏萱撅起了小嘴,然後從床上面蹦起身體,大大咧咧地準備出門,「我去喊她回來,都很晚了,笨蛋杜克也需要休息的……」
「不要……」聆星一聲尖叫,音量大的連自己都覺得有些怪異,「還是不要了,秀晶今天晚上受了不少驚嚇,肯定有很多話想問船長,我們還是不要過去打擾了……」
「哦……」夏萱怏怏不樂地重新坐回了身子,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女孩兒問道:「對了,你不是能夠察覺到整個遊艇上面任何地方的情況麼?不如乾脆看看他們兩個在房間裡說些什麼?杜克跟秀晶姐姐的姐姐公開了關係,秀晶姐姐肯定會尋根究底,說起來秀晶姐姐也喜歡杜克的……」
聆星本就紅透了的小臉一霎間彷彿被火燒了一般,揮著雙手搖晃著腦袋強烈否認自己的能力,「沒有啦,我根本就看不到啦……,嗯,自從希望號再次升級之後,我就已經沒有這種能力啦……,真的,真的看不到啦……」
「為什麼我覺得你激動的樣子好像是在撒謊……」夏萱一臉審視,挑著眉毛髮出質疑。
「……我,我……」
「你心裡肯定有鬼……」咬定了聆星是在撒謊的小姑娘站起身就要往門外闖,卻被聆星抱住腰肢滾倒在了床上,死死地圈著無法動彈,不甘認命地撲騰著腿腳想要掙脫,卻始終無法脫離,「不要啦,我要去看看杜克和秀晶姐姐在做些什麼啦……」
「我求你了,真的,絕對不要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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