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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笑容的杜克找到自己車子的時候,發現除了站立在車旁的謝陽,旁邊還多了一個畏畏縮縮的中年男人。
船長有些不明所以,開口問道:「這是誰?」
謝陽抱著雙臂看了一眼杜克,說道:「老闆,你的警惕心未免太差了點兒,剛才甜甜蜜蜜親親我我的時候,就沒發現周圍有個傢伙正在熱心地幫你們拍照麼?……」
杜克驚出了一身冷汗,笑容瞬間消失,看了一眼低頭不語的中年男人,向謝陽問道:「就是這個傢伙?……」
「就是這個傢伙……」謝陽回答道:「躲在樹後面一臉猥瑣忙活個不停……,這事兒我辦的利索吧,你得給我加獎金……」
杜克哪裡顧得上討價還價,走到中年男人身邊,劈手拿過相機,查閱了一下照片,果然發現了不少猛料,貌似從兩人剛一進入這個小區,就已經被跟拍了。
原來是個蹲點兒的傢伙。
謝陽問道:「怎麼處理?……那女孩兒貌似是個公眾人物吧?……」
杜克直接把相機丟到謝陽手裡,對著中年男人說道:「不好意思,沒收了……」
男人一臉緊張,卻嘴硬地說道:「你沒有權利……」
杜克打斷了男人的話,說道:「有沒有權利不是你說了算的……」
船長向謝陽使了個眼色,後者在男人身上搜了一遍,找出了錢,打開來,掏出了身份證件,甩給了杜克。
船長不認識高麗文,好在身份證上都有漢字,杜克看著證件說道:「……韓昌烈,名字不錯,可惜幹的事兒不地道,拍下來,留個底……」
謝陽聽著指示,拿著別人的相機拍下別人的身份證,杜克則對著韓昌烈說道:「相機我收下了,身份證還你,別讓我看到有關剛才那件事的任何一條新聞……」
韓昌烈咬著牙說道:「這是法治社會……,你怎麼敢……」
杜克伸出了手,一把格洛克從謝陽懷裡落到船長手上,杜克用手槍頂著面無人色的韓昌烈的腦袋,低聲說道:「法治社會也是有我這種人存在的……,從來不遵紀守法的人……,你的身份我記下了,你最好也記住我剛才交代的話……」
韓昌烈癱倒在地上,一股腥騷味兒傳來,似乎被嚇尿了褲子,杜克嫌棄地收起手槍,從懷裡掏出自己的錢,扯出幾張白色支票,丟到韓昌烈身前,說道:「不白佔你便宜,相機算我買的,大冷的天兒,別在這呆著了,收拾收拾回家去吧……」
男人撿起地上的支票,掙扎著站起身子,踉踉蹌蹌地往外跑,杜克回頭看了一臉面色低沉的謝陽,問道:「怎麼了?做得有些過了?……」
謝陽搖搖頭,從杜克手裡接過手槍,緩緩地回答道:「如果是我,寧願讓這裡多一具屍體,也不會冒著一絲洩露的風險放他離開……」
原來你才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兒……,杜克撇了撇嘴,坐上了車子。
先不提回健身館的杜克,鄭秀妍走進宿舍的時候,一顆心還在砰砰亂跳,捂著胸口喘了好一會兒氣,才摸摸索索地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金孝淵被鄭秀妍開門的聲音驚醒,揉著眼睛看著走進來開始換睡衣的女孩兒,嘟囔著問道:「剛回來麼?」
「嗯……」鄭秀妍小聲應道,又問:「大家都睡了麼?」
「都睡了……」金孝淵回答道:「最近兩天累瘋了,洗完澡後倒頭就睡,只有你衣服都不換就往外跑……,是去找他去了?……」
「嗯……」鄭秀妍點頭,換好了衣服之後,坐在床邊歡快地搖晃著小腿,抿著嘴唇回憶剛才的情形,默默地開始放空。
「又開始了……」金孝淵小聲說道:「真不知道中了什麼魔怔……」
臥室裡開著燈,金孝淵一時也睡不著,乾脆起身,跑到外面倒了一杯水,咕咕咚咚喝了一氣,重新鑽進被窩,發現鄭秀妍還是那個表情,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到底怎麼啦?」
鄭秀妍回過神,臉色紅紅地笑了笑,說道:「今天是杜克生日呢……」
金孝淵說道:「我們都知道啊,可是沒時間去……」
鄭秀妍捂著臉搖晃了一會兒腦袋,可是腦子裡的感覺卻越來越清晰,終於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躺倒在了床上,胡亂地蹬著腿,用枕頭蓋住自己羞紅的臉。
她怎麼了?發神經了?金孝淵側著身子躺在被窩裡,瞪大眼睛看著古怪的室友。
鄭秀妍終於停止了瘋癲,從床上下來跑到金孝淵身邊,不顧對方的強烈抗議扯開被窩說道:「今天我跟你睡……」
金孝淵拚死阻攔,說道:「你還沒洗澡呢……」
「不洗了不洗了……」懶女王仗著最近力氣很大,最終鑽進了被子裡,八爪魚般纏著金孝淵的身子小聲說道。
「髒死了啦……」舞後欲哭無淚,說道:「你今天到底怎麼了?神經有些不正常啊……」
鄭秀妍紅著臉一言不發,腦袋探進金孝淵懷裡,不停地蹭來蹭去……
第二天,杜克一如既往地在健身館揮灑汗水,和邵繼威交交手,和金鐘國吹吹牛,見到挺著小肚子的金光洙就躲,免得這傢伙又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地關心夏萱的未來……
電視上再次出現了老酒鬼的新聞,這傢伙找到了西大西洋上的合夥人,共同從四千米深的海底撈上來四十多頓白銀,震撼了整個探險界,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開著自己的船來到香港尋求合作,好在老傢伙在深藍公司留下了一個經理,才不至於讓杜克跑回香港去。
杜克還故意在李向哲和申智賢面前露了幾次面,不鹹不淡地打著招呼說了幾句話,不出謝陽的意料,從李向哲的表情中,杜克並沒有察覺到對自己的關注,反而是申智賢,似乎對自己很感興趣的樣子。
杜克坐在休息區,喝著水對身邊的邵繼威說道:「邵叔的詠春訓練班有眉目了沒?」
「別提了……」邵繼威歎了口氣說道:「這邊的年輕人,貌似對跆拳道和柔道的興趣更大一些……」
「倒也是……」杜克說道:「跆拳道架子漂亮,側踢的時候,看起來很威風……」
「威風有什麼用?……」邵繼威不屑地說道:「那種側踢,全身的重量和平衡都集中在站立的那條腿上,我有十多種辦法可以在一秒鐘之內弄斷那條腿……」
杜克附和道:「邵叔的截拳道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從來沒見你練過招式……」
「截拳道本沒有招式……」邵繼威說道:「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才是截拳道的基本要義,所謂截拳,就是防守反擊,不拘招式,沒有套路……」
「那要如何練習呢?……」杜克大感興趣,出聲問道:「我聽老酒鬼說,在中土的截拳道拳館裡,是教授一些基本套路的……」
「那是原始派的教習手段,我是概念流派的……」邵繼威說道:「原始派練習的,是振藩國術館流出來的部分創拳時期的套路,而概念派,則不以教授招式為主,而是通過不同的體系所使用的技術,來啟發練習者完善自我,吸收對自己有用的,摒棄對自己無用的部分,更加貼近格鬥的本質……」
「就是無限制格鬥?」杜克問道。
「所以我才在詠春小成之後,開始學習截拳道……」邵繼威點頭說道:「只是空學了數十年拳術,卻差點連家都養不起……」
杜克笑了笑說道:「我剛好有件事想和邵叔商量一下……」
「什麼事?」邵繼威問道。
「健身館最近收益如何?」杜克開口詢問。
「剛開始只是貼錢……」邵繼威回答道:「後來客人多了,情況好了些,但還是虧損,本月還未結算,不過看起來應該開始盈利了……」
「嗯……」杜克點了點頭,說道:「過些日子,我會把健身館和咖啡店轉移到你的名下……」
「什麼?……」邵繼威驚訝地說道:「這……這怎麼可以……?」
杜克揮手打斷邵繼威的話,說道:「邵叔知道的,我在韓冥國做的事情,有些危險,一不留神會血本無歸……,與其最終便宜政府,還不如早早撇清關係……」
「那也不至於……」邵繼威說道,卻又被杜克打斷。
「就當是幫我照看了……」杜克笑著說道:「說不定我那天窮困潦倒地回來,還得找你要呢……」
「你放心……」邵繼威最終歎了口氣,說道:「你們既然都信得過我,我自然會幫你照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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