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所有的一切只有一個人。
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任何人陪伴,一起只有自己的時候,是一個怎麼樣的感覺……
小宅男以前嘗試過。
那是在宅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可以窩在家裡,對著電腦長達半個月不出家門。就是自己一個人
但是這樣的宅,卻還不能真正意義的做到與世隔絕。
畢竟因為還有網絡的存在,你可以玩遊戲,你可以聊天,餓的時候甚至可以吃泡麵。
總是難免有交流的。
但是現在蔣東成的日子過得卻也是真的做到了與世隔絕。
快要四年了。蔣東成不知道到底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確進步了不少。學會寂寞,學會孤獨。學會錘煉自己。
「我只是一個宅男,但也是一個男人,我既然已經向那群偽娘發出挑戰,那我就要說道做到。為了讓她們不對自己失望,也讓自己真的真材實料。所以堅持下來,為此,不管付出何等的努力!我是蔣東成!!」
蔣東成鼓勵自己的聲音,再次緩緩的從其嘴中傳出。
年輕的面龐上,又一次佈滿著堅毅之色。而他眼前的世界則是他這四年來,早就習以為常的冰的世界。
這片對他來說已經逐漸麻木的世界,曾經在初期讓他感覺無比絕望的世界。
有人可以想像,每天百無聊賴的對著一片冰面練習舞蹈嗎?
想來沒有吧,那一次次不斷的摔倒和疼痛。
以及冰面的滑度,都是練習舞蹈無法逾越的障礙。
曾幾何時看到這冰面,蔣東成更是本能的感覺一片黑暗。
那怕身邊放著無比節奏的旋律。
但是一旦踩著冰刀,踏了上去依然感覺一片黑暗的世界。
無形容在那種環境對人是一種何等可怕的折磨。一次次摔倒,沒有人來鼓勵和幫助自己。
一次又一次的自己叫出我是廢物。但是每到第三次的時候,自己的自尊有告訴自己不能……
就那麼練習著。所有的一切彷彿連自己,都是並未存在。
只有一個人的環境。
在一定時間裡面甚至讓一個蔣東成感覺自己是不是要被逼瘋了。
然則蔣東成就是那麼適應過來了。
他開始學著自己調節自己。他開始自己磨練自己。然後蔣東成就那麼一個人靜靜的在這個空間訓練者
一步一步,不知疲倦的走下去,忍受著孤獨,忍受著孤寂……
沒有疲憊的的時間裡,一道身影猶如苦行僧,永遠都是不曾停下步伐的努力著。
在煩悶到極致的時候小宅男會找模擬出來的食物。
自己燒東西給自己吃,尋找趣味,結果四年下來,中餐,西餐不少廚藝都會了。
練就了一聲好廚藝
在舞蹈練習到無比厭惡的時候,就翻出那一卷。
早就被他在自己編輯好的,被他名為「東方魔起的highkick爆炸」的綜藝節目第一期。
亦或是拿出他親自打造的紀錄片。第一百二十次的觀看和審查
又或者是翻出,少女時代的綜藝嚮往一下四年後的重逢。
而為了把綜藝做好把紀錄片做好。
小宅男在以往休息的時候,把所有的主播課程和導演課程大大小小的影視編輯書籍看了個通透。也因為沒有人打擾,沒有人干擾。
毫不誇張的說,這四年幾乎等同於讀了一個大學心無旁騖的專心致志的學了一個八年
那怕這一些都是建立在理論上,但是資本雄厚了不少的確是事實。
同樣還有為了磨練自己的嗓音,
那個充滿壓力的錄音室也成為了小宅男一次次折磨自己的地方,各種曲風的演唱和模仿,每一次對自己嗓音控制得總結和系統化規劃。
揣測和琢磨。在貼合之前韓思雨和自己講的理論。
不誇張的說,目前的小宅男對於各種曲風的演唱已經進步了不少。
就是這在外界十二個小時。
內部空間四年,但實則是八年的訓練和磨練。
一些不可思議的奇跡已然發生了。
誰說冰面上不能舞蹈。李世明告訴了蔣東成可以。
看看冰場上的蔣東成吧。現在蔣東成的超強天賦也讓他有了可以告訴世人的資本!
四年的時間,他已經硬是活生生的靠著自己的努力,到達了七級舞蹈的實力。
望向那冰面,只看一個精靈也正在冰面上證明著自己的實力。
阿克塞爾跳(axeljump),勾手跳(lutzjump),後外點冰跳(toeloopjump),後內點冰跳(flipjump),後外結環跳(loopjump),後內結環跳(alchowjump)。
蹲踞式旋轉(itpin),燕式旋轉(camelpin)和直立旋轉(uprightpin)
這些在滑冰場上,花樣滑斌的技術動作。
然則也就是這種動作,卻就在被蔣東成駕輕就熟的訓練著。並且每一個動作都做的極致標準。
但是又有誰知道,這一切動作其實早在兩年的時間裡都被掌握了。
現在做起來一切不過是熱身。
為了後面的鬼舞步熱身
終於,在一個阿克塞爾跳落地後,蔣東成停頓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的。
突然間,在原本黑暗的冰面中,彷彿突然出現一道光線。
然後自那道身影後方延伸而來,最後蔓延到他的腳下。
光線停在那道身影的腳下。
隨後他的雙腳開始動了起來。
隨著冰刀的滑動,每一踩,每一腳都如同虛影一般。
每個動作看似和一般的鬼舞步一樣。
但是一切的前提在換成了冰面後,難度就完全不一致了。
這些動作的做出,也讓他腳下的光芒越來越亮。
在整個舞蹈唱上,更是只讓人感覺有一個鬼魅在冰場上飄蕩。
全部動作完成後,
蔣東成那有些倦意的的眼中。
有了一絲、光澤湧動。然後那一張有著無盡疲憊的年輕臉龐上,緩緩的浮現一抹平淡的笑容。
「在冰上舞蹈,不過如此,四年而已、看來也不是這麼難嗎?唉接下來就只剩下嗓音了。最後一天了。嗓音啊嗓音啊。怎麼就那麼難呢」
蔣東成輕輕一笑,笑聲之中,竟是透著一種滄桑之味。一絲決絕
而後,他慢慢的踩著冰刀走出了冰場,走向那在四年內最後沒有克服的難關。
錄音室。
那一個他依然沒有征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