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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四十八章 吃醋 文 / 謝王堂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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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石韋只道蕭綽相貌美極,卻不曾想到,那衣物之下的身體,竟也美到驚心動魄。

    草原上的女人皮膚大多不怎樣,但蕭綽卻是一個例外。

    那的皮膚潔白如雪,襯著那高高隆起的山峰,更如雪山一般讓人遐想無限。

    山頂上的玉珠,更是精緻而圓潤,讓人觀之便有一種恨不得採摘的衝動。

    石韋的心潮在澎湃。

    他不得不承~~——網更新首發~~認,即使是擁有了小周後那樣的國色天香,即使是見識過花蕊夫人那樣的沉魚落雁,此時再面對眼前半赤的蕭綽時,他依然無法自如的掌控自己的心境。

    暗吸過一口氣,石韋強鎮住澎湃的心神,抬手說道:「娘娘,那就恕下官冒犯了。」

    蕭綽面上不沾一絲羞意,很坦然笑道:「你要如何診查,儘管動手便是。」

    有了蕭綽的允許,石韋更無顧慮。

    當下他便暗吞一口唾沫,將雙手緩緩的伸了過去,須臾間,輕輕的按在了那雪峰之上。

    肌膚相觸的一刻,蕭綽的身子微微一抖,那雪玉之峰也跟著上下一顫。

    那身體的顫動,彷彿在向石韋發出誘惑。

    石韋不敢多想,手指熟練的在蕭綽的乳間遊走,詢問著她是否感到痛楚。

    蕭綽如實回答,當石韋的按壓稍重時,她還會輕哼幾聲。

    就在石韋打算結束檢查,手指最後一次擠壓時,那暗紅色的玉珠間,突然間溢出了一縷紅色的液體。

    血色的汁水,從峰頂滑落,順著兩峰之間溝壑滑下,轉眼已沾在了石韋的手指上。

    果然是血乳自溢之症。

    蕭綽眼見自己溢出血乳。原本坦然的臉龐,這時終於流露出窘羞之色。

    石韋將手指送到嘴邊,伸出舌尖來,輕輕的沾了一口指上的血乳。

    從舌尖上傳來的味覺,讓他確認這般液體。確實是血與乳的混合物。

    石韋的這個動作,倒別無他意。只是單純的想要診病。

    只是。在蕭綽看來,石韋舔食自己血乳的舉動,卻實在是太過荒唐。

    「石使,你怎能——」蕭綽又驚又羞,有些不知所措。

    石韋卻淡然道:「娘娘莫要誤會,下官之所以嘗試其中味道,只是為了輔助診斷而已。」

    聽了他的解釋,蕭綽驚羞的神情,這才稍稍緩和了幾分。

    她方纔那一聲驚叫。卻驚動了在外面守候的耶律思雲。

    這位遼國郡主聞聲而動,幾步便轉過白紗這邊,當她看到蕭綽半身而赤,石韋手捧其峰的場面時,整個人頓時驚得僵在了原地。

    驚怔片刻。她的臉上陡然湧上怒色,厲聲斥道:「好你個石韋,竟然輕薄皇后娘娘。你活得不耐煩了麼!」

    惱怒之下,腰間彎刀忽的便是拔出鞘來。

    石韋嚇了一跳,回頭時便見明晃晃的彎刀向自己召喚而來,他不及多想,趕緊縱身一竄,躲在了蕭綽身後。

    同樣吃驚的蕭綽則大喝道:「思雲住手,石使他並沒有輕薄本後,他只是在為我診查身體。」

    耶律思雲刀舉在半空停了下來,看著蕭綽認真的樣子,她才明白方纔所發生的一切。

    惱火之意雖消,但驚異之情卻不減。

    耶律思雲一時難以接受,本國高貴的皇后,竟然被石韋看遍了半個身子,而且還手捧著只有大遼國皇帝才能觸摸的神聖之物。

    儘管,石韋只是為了給蕭綽看病而已。

    耶律思雲不情願的將彎刀放了下來,口中嘟囔道:「娘娘就算讓他治病,也不至於這樣。」

    蕭綽夾在他二人之中,還半赤著身子,這般的姿勢,不免令她感到有些尷尬。

    蕭綽擺手道:「思雲,你快出去守著吧,休要打擾了石使給本後瞧病。」

    耶律思雲不敢違逆,看了石韋一眼,悶悶不樂的轉身而雲。

    從她那一眼中,石韋竟似看出了幾分妒忌。

    這時,蕭綽轉過身來,將那溢著血跡的胸脯面向於他,問道:「石使,不知你檢查夠了沒有?」

    石韋本還有心再欣賞一番風景,但給耶律思雲那般一擾,便也沒了興致。

    而蕭綽那血跡斑斑的胸脯,與先前相比也失色不少,石韋更少了幾分興趣,便道:「下官已經檢查完了,娘娘快穿上衣服吧。」

    蕭綽如蒙大赦,趕緊用巾帕試乾淨了胸前的血跡,又匆匆忙忙的將上衣穿好。

    當她一切停當時,石韋已經提筆寫好了一道方子。

    方中有水牛角片、生地、杭白芍、丹皮、紫珠草、炙甘草等諸般藥材。

    石韋將方子奉上,不緊不慢道:「娘娘並非在哺乳之期,卻自溢血乳,正如下官先前所說,確為肝火亢旺,迫血妄行所致。下官這方子中,水牛解、丹皮可涼血,生地、白芍可瀉肝之熱,紫珠草可止血,穀麥芽則可收斂回乳,而牛夕則可引血下行,娘娘只需依方服藥,下官相信,十劑之後,血乳定然漸漸消褪。」

    蕭綽識得漢文,看著手中那雋秀的字跡,蕭綽如獲至寶一般。

    先前之時,沒有一個契丹的御醫敢作出石韋這般的保證,保證能夠藥到病除,治好她的病。

    此時聽著石韋自信的話語,蕭綽心中的歡喜與感激一湧而上,一想著折磨自己許久的這病將要得治,她的明眸之中,竟隱約閃爍出幾許激動的淚光。

    蕭綽將藥方收起,欣然問道:「石使,你想要什麼樣的賞賜?」

    石韋身為大宋之使,就算有心,但也沒那個膽來收取蕭綽的賞賜,否則回國之後,難免又會給人授之以柄。

    石韋便道:「此乃舉手之勞,娘娘無需賞賜。」

    蕭綽卻搖頭道:「本後從不虧欠於人,你給我治了病,我就必須還報於你,說吧,你想要什麼,金銀珠玉,多少本後都給你。」

    蕭綽的口氣,隱約暗著一股子霸氣。

    石韋卻道:「其實娘娘方纔已將最珍貴的寶物賞給下官,下官豈敢再有貪圖。」

    「最珍貴的寶物?」蕭綽一臉茫然。

    方纔她明明在在接受石韋的檢查,何時又曾過他什麼寶物?

    石韋笑道:「下官有幸一睹娘娘芳體,這難道還不算是娘娘對下官最貴重的賞賜嗎?」

    他的言辭和神情中,已頗有幾分「輕薄」之意。

    石韋敢這般做,仗著便是自己宋使的身份,還有,憑著一個男人的直覺,石韋感覺蕭綽並非是那種不懂風情的人。

    果然,石韋的這般輕薄之詞,非但沒有惹惱蕭綽,反而令這位遼國皇后笑了起來。

    那嬌媚的笑容中,更含著幾分喜悅。

    沒有女人不喜歡聽男人讚美自己,蕭綽也不例外。

    「石遠志,你這沾了蜜的嘴,可不像是一個沒成親的人啊。」蕭綽取笑道。

    石韋表情鄭重起來,正色道:「下官所言,句句發自肺腑,絕無一句信口之言。」

    他這話倒也是真,能一睹大名鼎鼎的蕭綽胸前風光,實可謂足抵萬金。

    蕭綽笑而不語,如絲般的笑容,已證明石韋的這番誠然之詞,已打動了她。

    紗帳之中,漸漸瀰漫起一種不清不楚的氣氛。

    須臾,蕭綽卻將笑容收斂,說道:「多謝石使為本後瞧病,天色不早,想必石使也累了,就早些休息吧。」

    蕭綽這是在下逐客令。

    只一瞬間,這個女人的表情便有燦爛變得平靜如鏡湖一般,果然不是一般人。

    石韋察顏觀色,心知現下已不可再言語「輕薄」,便即起身告退。

    出得紗帳,耶律思雲護送他回往自己營帳。

    熊青葉等人則跟隨在後,不敢靠得太近。

    沒走幾步,一直默不做聲的耶律思雲,忽道:「方纔你捧著娘娘的那美物,是不是心裡美得緊呢?」

    石韋從這話中,聽出一股子醋味。

    他心中暗笑,嘴上卻道:「下官只是在盡一個醫者的本職,豈敢別有他想,郡主千萬不要誤會。」

    「誤會,哼。」耶律思雲冷笑了一聲,「你們中原男人個個好色,我看你根本不是存心給娘娘治病,只是想趁機動手動腳占娘娘的便宜。」

    耶律思雲的醋勁也真是大,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石韋便歎了一聲:「郡主可不要忘了,當初下官在汴京為郡主診病時,可是連郡主的那等私密之地也看過,難道說,下官當時也是存心占郡主的便宜嗎?」

    「你——」

    石韋舊事重提,直將耶律思雲反問得面色通紅,羞色紛湧。

    「你混蛋。」窘羞之下的耶律思雲,罵了石韋一句,抽著馬便轉身便狂奔而去。

    待著耶律思雲走遠後,熊青葉才湊上近前,笑瞇瞇問道:「大人,怎的看起來耶律郡主很生氣的樣子,莫非方才帳中時,大人沒有鞠躬盡瘁不成?」

    熊青葉還在以為石韋方才是在和耶律思雲行魚水歡,卻根本不知他是在為蕭綽看病。

    石韋自不好跟他說實話,便白了他一眼,哼道:「大人我是做正經事,思想別那麼齷齪。」

    說罷,石韋勒馬繼續而行。

    熊青葉和左右護衛相視而笑,都忍著笑跟了上去。

    此時的蕭綽,正立帳幃邊,透過那掀起的一角,目送著石韋那漸行漸遠的身影。

    望著那俊朗的身影,蕭綽口中喃喃道:「石韋,石遠志……」(未完待續……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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