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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誰輸誰脫(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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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後頓時精神一振,忙問他有什麼好玩的。
石韋便道:「娘娘稍安勿躁,且讓我去準備一下。」
石韋便叫下人去弄了幾張硬紙來,又是裁,又是畫的,忙得不亦樂乎。
小周後和小芸,這主僕二人滿懷好奇的在旁邊看著他折騰,看著那滿桌的紙片,主僕二人皆是不解。
半個時辰之後,石韋終於製作出了一疊厚厚的卡片。
他便將那卡片整齊了,往桌上瀟灑的攤成一個半圓,笑道:「娘娘既是無聊,那我就教娘娘玩一個消磨時間的遊戲,保準娘娘會喜歡。」
小周後隨手拿起一張卡片,看著上面畫著的那些如桃子狀的斑點,滿臉的奇色,不禁問道:「這般玩物,我還是從未見過,不知這是什麼東西?」
「這東西叫做撲克。」
「撲克?」
那主僕人齊聲重複,兩人相視一眼,水靈靈的眸中皆是茫然。
石韋笑道:「這東西是我從一個西域胡商那裡學來的,名字是比較怪,不過玩起來卻非常有意思。」
當下便耐心的將那撲克中每一張牌,還有一些基本的大小規則,耐心的向她們解釋了一遍。
小周後她們居於這府中,本來就悶得發慌,而今碰上這般新鮮玩意,自然是湧起了十二分的好奇。
這撲克牌也不是很複雜,小周後也是冰雪聰明,經得石韋幾番解釋後,大致便瞭解了個七七八八。
「這每一張牌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不過到底卻怎麼個玩法?」小周後捧著一手的牌問道。
石韋道:「這撲克有很多種玩法,今日咱們正好有三人,那我就教你們玩一個『斗地主』的玩法吧。」
「斗地主?」
再度聽到新鮮之詞,小周後主僕又是一聲齊呼。
「這斗地主的正好三人,其中一人充當為富不仁的財主惡霸,另外兩人充當被欺壓的農夫,農夫要聯手一起對付地主,誰先出完手中的牌,誰就獲勝。」
石韋講解了一遍,那二人卻還是有點不明白,石韋便道:「這樣吧,咱們先玩幾把,邊玩邊學,很好懂的。」
於是石韋便將牌洗了幾洗,三分圍桌而坐,玩起了這斗地主。
開始的幾盤,小周後她們自然生疏得緊,石韋便為她們耐心的指點和講解,幾盤過後基本便是懂了。
這時,小周後欣然道:「我都懂了,不就是刁民造反的遊戲嘛,你不用再教了,咱們這次玩真格的。」
眼見小周後這般自信,石韋這個師父倒有點「不爽」了,他便道:「既是娘娘這般自信,那這光玩也沒意思,咱們該賭點東西才有意思。」
旁邊小芸接口道:「那就賭罰酒吧,誰輸誰喝酒。」
「好,就賭酒。」小周後也毫不猶豫的贊成。
石韋酒量超然,而且玩的還是撲克,作為「原創者」的他,豈會怕了她二人。
當下他便也一口答應。
於是,當此夏日之時,這三人便在百花繚亂的花園中,圍著那石桌,玩起了千年之後才有的斗地主。
開始的十幾把中,石韋自然是贏多輸少,小周後和小芸是輪流的喝酒。
玩了個把時辰之後,她二人卻是越玩越熟練,漸漸的竟是跟石韋戰成了平手。
玩著玩著,石韋就開始越發的驚歎,暗想是不是古往今來的女人,對麻將和撲克這種浪費生命的遊戲都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她二人這才剛學會不久,竟然就開始有趕超自己之勢了。
石韋不服氣,越戰越凶,酒也越喝越多。
不知不覺中,已是斜陽西沉,日近傍晚。
石亭之中早已擺滿了空酒壺,幾人卻戰得不分勝負。
不過石韋酒量非常人可比,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此時仍只三分醉,七分醒。
小周後和小芸卻就不行了,幾壺酒下肚,現下已近半醉。
「不賭喝酒了,再賭我就要醉倒了。」小周後結巴著舌頭抱怨道。
石韋看她二人也玩得盡興了,便是笑道:「眼下天色近晚,我看今天就玩到這裡吧,改天我再陪娘娘玩。」
話音方落,小周後卻擺手道:「那怎麼行,咱們還沒分出勝負呢,換個賭法,咱們接著玩。」
她這時酒意上頭,絕美的臉龐已是嬌艷如火,眼眸之中流圍著迷離之色。
醉意如此,襦衣不小心袒下半邊,露了大半個香肩出來卻也渾然不覺。
在酒意的作用下,觀得小周後這般樣子,石韋心中頓時便生了邪念。
眼珠子轉了幾轉,石韋嘴角斜揚,便是悄然掠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壞笑。
當下他便拍案道:「好,難得娘娘今天高興,我就奉陪到底。咱們既要再賭,就乾脆賭點刺激的,否則玩得不夠盡興。」
「你說賭什麼?」小周後伸出藕似的臂兒,也學著他的樣子拍著石桌。
石韋嘿嘿笑道:「咱們就賭脫衣服,誰輸了一把,就脫一件身上的衣服,不知娘娘敢不敢賭?」
若是換作平時,石韋提出這般「輕薄」的賭法,小周後必已羞意立時。
但這個時候,酒勁上頭,理智被壓制,她卻比尋常放得開許多。
只微微愣怔了一下,小周後便大咧咧道:「好啊,就賭這個,本宮才不怕你。」
她這時醉了五分,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又自稱起了「本宮」。
「這個……太也不雅,奴婢不玩。」小芸喝得沒小周後那麼醉,聽得石韋這提議,忙是含羞的拒絕。
話音方落,小周後將她手一拉,不悅道:「本宮都沒覺什麼不雅,你倒扭捏什麼,莫要掃興。」
小芸不敢違命,只得面帶羞意的應承。
石韋便再發牌,重新開始的第一把,正好輪到他做地主。
一手牌拿起來一看,石韋不禁偷著笑了。
兩個2,三個a,還有一個大王。
一手的好牌。
「唉,手氣怎麼這麼不順,這把看來要悲劇了。」
石韋假裝摸了一把臭牌,敲著額頭喃喃抱怨,一臉的惆悵。
小周後一看自己牌,最大一個2,便想好牌應該都在小芸手裡。
小芸一看自己牌也不怎樣,便想好牌定然在娘娘那裡。
這兩人都想這把要靠對方了,遂是抬起頭來,彼此相視一笑,做了個暗示。
看著她二人在那裡暗使眼色,石韋不禁偷笑。
開始出牌,石韋一點也不手軟,匡匡匡的把牌甩得老響,最後大王跟著三帶二收尾。
「你這人,牌這麼好,還假裝不好,真真狡猾。」小周後把手中的牌往桌上一扔,沒好氣的埋怨道。
石韋嘿嘿笑道:「娘娘,這叫兵不厭詐,這把可是我贏了,娘娘和小芸是不是該……」
石韋並未直言,卻以眼神相示。
「脫就脫,本宮願賭服輸。」
小周後倒也痛快,站將起來,作勢便要脫衣。
石韋眼珠子一下子瞪得渾圓,直等著看那香肩玉頸盡露之景。
卻不料,小周後竟是彎下腰,很輕鬆的將自己的左腳的繡花鞋脫了下來。
「鞋也可以啊?」石韋當下就傻眼了。
小周後卻將那紅色的小鞋晃了一晃,笑瞇瞇道:「當然算了,你事先又沒說。」
好你個小周後,還說我狡猾,你也不弱啊。
低頭看著小周後那光滑纖巧,如玉雕琢而成赤腳,石韋心中足以一蕩。
他興致反而愈加高漲,遂是邊洗牌邊道:「很好,咱們再來。」
再度開牌之後,石韋和小芸做農民,小周後成了地主。
石韋這把牌依舊不錯,原本以為可以把小周後這個地主婆斗翻,沒想到小芸這妮子竟然玩起了無間,幫著小周後贏了這把。
「我說小芸,咱倆可是一夥的,你這明顯是在幫娘娘嘛。」輸了牌的石韋抱怨道。
「我哪有啊,我才剛學會,牌打得是不好嘛。」小芸嬌笑著為自己開脫,說著也把一隻鞋脫了下來。
小周後那邊得意道:「我的石大人,輸了就是輸了,別那麼多廢話,趕緊脫你的鞋吧。」
看著這主僕二人合起伙來「欺負」自己,石韋心裡那個憋屈啊。
石韋無奈一歎,本待俯身去脫靴子的,忽然之間,卻又心生一個壞主意。
他便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伸了伸手,一臉自若的寬衣解帶,把自己上衫給脫了下來。
此時正當盛夏,石韋上身除了件衫子之外,什麼都有穿。
他這般一脫,肌肉盤虯的腰腹,寬厚的肩膀和胸膛,還有那白淨的皮膚,立時便呈現在了那主僕二人。
半醉的那兩個女人,畢竟神智還有幾分清醒,一見此狀,頓時面露羞紅之色。
「你……你作什麼脫成這樣?」小周後驚訝之時,語氣已有些緊促。
小芸也羞得不敢正眼相視,只抱怨道:「我們都脫的是鞋子,你做什麼偏要脫衣呀。」
石韋卻是坦坦蕩蕩,從容坐下,神態自若道:「我們事先也沒規定非得從鞋子開始脫起呀,我就喜歡先從上邊脫起,這樣還涼快著呢。」
他說著,便若無其事的又洗起了牌。
那主僕二人無奈,只得裝臉轉向一邊,不好正眼相視。
只是,酒意已重的她們,理智也只停留了一刻而已,只矜持了片刻,她們便不約而同的將眸子悄悄移向了石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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