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青黛伏於床上雲裡霧裡,快活癡迷,怎知丁香進來之事。
她耳聽得石韋說話,回眸一瞥,卻正撞見丁香那羞怯的眼神。[lvex.]
這一瞬間,熊青黛只覺羞意填胸,恨不得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快,快停下,醜也醜死。」
熊青黛掙扎著身子,想要趕緊結束這醜態百出的場面。
石韋正在雲端巔峰,享受著那逍遙快活,又怎肯就此罷休。
他一手按住其背,一手將她的一隻胳膊向後拽住,只若胯騎著烈馬一般,愈加的雄姿百倍。
若以熊青黛這般練過武的體質,想要將他掀翻其實是易如反掌。
然而現下給石韋這般賣力,更覺神魂顛倒,**迷離,轉眼間便將那羞意忘在腦後。
「公子爺,我,我……」
丁香看著眼前這一慕,心頭的小鹿亦被勾起悸動起來,她沒有離去,卻又逗留在原地扭捏著不肯近前。
石韋氣喘吁吁的衝她叫道:「丁香,你怎還不過來,公子的話都不聽了麼。」
丁香無可奈何,只得將房門反掩,邁著小碎步,看似不情願的走近床來。
這般一近前,那艷艷春色更是一覽無疑,這小妮子立時便覺渾身潮熱,慾火焚身而起。
**取代了羞怯,她便是輕解羅衫,須臾間將自己剝得只餘下一件乳白色的抹胸。
三人這般一袒身相對,原本的尷尬反而不見,丁香漸漸放得開了,便是爬上了床來,如籐蔓一樣纏住石韋大汗淋漓的身體。
那一雙纖纖素手,熟練的撫過他身上諸般敏感之處,紅潤的香舌,浸裹著香沫,如蛇兒一般,遊走於他的胸前耳後。
此刻,石韋所感受到的快活,因是丁香的加入,翻倍的增長。
他手掌一伸,略顯粗魯的將丁香的抹胸撕下,那如雪堆積的兩座高峰,忽忽的便顫動著抖了出來。
石韋眼目充血,便是騰出一隻手來,肆意的揉撮把玩,只攪得丁香哼哼唧唧,輕吟不休。
正當石韋在那香峰纖體間馳騁之時,忽然之間,他耳中似是聽到了一聲驚臆。
石韋的心思即便是在這個時刻也細膩的緊,他尋聲望去,卻見半撐開的窗外,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窺向這裡。
只一眼,石韋便認出,那竟然是師娘樊佩蘭眼睛。
石韋怎想到樊佩蘭忽然會經過房前,更沒想到樊佩蘭逗留不走,竟是大膽的在外偷看起來。
他邪念頓時,便是假作不知,只愈加賣力的御起那二女。
屋中春色無限,屋外樊佩蘭則是看得驚心動魄。
她本是回房想要休息,卻又念著石韋酒醉,想要看看丁香有沒有將醒酒湯給他送去。
當樊佩蘭來到石韋房前,正欲推門而入時,卻忽的聽到屋中傳來糜糜之聲,她心生好奇,便從那窗縫中看了一眼,怎料竟是瞅見了這般驚心動魄的場景。
她當下驚羞不已,本是想趕緊走人,以免被石韋他們看到尷尬,卻不知為何,一雙腿卻如灌了鉛一般,偏生的不肯挪動一步。
當她再一次張眸向著屋中窺去時,眼睛便彷彿中了邪似的,再也無法移開。
眼瞅著石韋那堅實的身體,看著他那威武雄壯的姿態,聽著他那粗聲的喘息,樊佩蘭的心狂跳不止,幾乎要從胸膛中跳出一般。
而她的身體,更如被熊熊的烈火所裹,既感到焚身的難受,卻又有一種莫名的快活。
不知不覺中,她的手伸進了襦衣之中,先是撫摸著自己豐滿的雙峰,接著,一隻手又緩緩的向下滑去,直抵那久旱寂寞的窪地。
眼下雖是冬末近春,但汴京的天氣尚寒,何況又是這夜中。
只是外面雖冷,樊佩蘭卻感覺不到一絲寒意,卻反而出了一身的熱汗。
她閉上眼,竟是把自己想像成了熊青黛,那般豐滿的體段,隨著屋中石韋動作的加劇,扭動得愈加的猛烈。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屋中傳出一聲男子粗重的低嘯,與此同時,樊佩蘭也「啊」的一聲低吟,身子如過電一般抖了幾抖,接著便如虛脫一般,無力的靠在了牆上。
片刻之後,寒氣襲身,樊佩蘭感覺到了冷意,這冷讓她的神智漸漸清醒起來。
她猛然間睜開了緊閉的雙眼,發現自己竟是這般衣衫不整,形容羞恥的靠在徒兒的門外,心中的窘羞之意油然而生。
她只恐再多留片刻,若是給誰不小心瞧了去自己這般模樣,豈非羞也羞死。
不及多想,她連衣衫都不及整一下,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躡著腳溜回了自己的屋裡。
聽得一聲輕微的關門聲後,躺在床上,懷擁雙美的石韋嘴角掠過一絲壞笑,便是擁著兩塊香玉,很快就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熊青黛和丁香二女,不知何時已悄然離去。
石韋伸了伸懶腰,只覺全身的關節都有一種酥麻的愜意。
想著前日曹琮與他約好,說是要帶他去汴京最奢華的酒家「樊樓」見見世面,石韋便不再賴床,懶懶的爬了起來。
洗盥過後,石韋穿戴整齊,吱呀一聲將房門打開。
明媚的陽光照在臉上,裹著幾許寒意的晨風撲面而來,石韋深吸了一口氣,好生暢快。
這個時候,斜向屋子的房門也打了開,師娘樊佩蘭正好也走了出來。
一看到樊佩蘭,石韋便想起了昨晚被她窺視之事,心中不覺一蕩,但表面卻似不知情一般,笑著問候道:「師娘,早啊。」
樊佩蘭的眸中,明顯閃過一絲羞色,卻忙用笑容掩飾住那份不自在,問道:「你不是說好要與那曹公子出去麼,怎的睡到現在才起來。」
「我們約好午時去樊樓吃酒,現在還啊——」
石韋說著向前走去,腳下卻冷不丁的一滑,一個不小心便摔了個仰面朝天。
樊佩蘭嚇了一跳,趕忙奔過來,邊是扶他,邊是關切的詢問道:「遠志,你怎的這般不小心,摔傷了沒有,痛也不痛?」
石韋咧著嘴爬了起來,睜大眼睛向地上尋去,卻發現自己的前門,不知什麼時候結了一小片冰面,方才自己正是踩到這冰面才會滑倒。
「院子裡明明已打掃乾淨,這又沒灑水的,怎出現一塊冰呢?」
石韋摸著那片冰,口中喃喃的抱怨著。
身邊的樊佩蘭,卻不知為何,眉色間悄然閃過一絲尷尬。
那不經意的表情變化,豈能逃得過石韋的眼睛,他只狐疑了一瞬,陡然間恍然大悟。
這冰塊所在之地,不正是昨天師娘站的位置麼,那結成這片冰的水,豈不是……
腦海中,霎時間便浮現出了那樣的場面,石韋不禁笑出了聲。
「你這人,都摔了還笑得出聲,快告訴師娘摔到了哪裡,讓師娘給你揉揉。」樊佩蘭笑嗔道。
石韋邪念又笑,眼見四下無人,便想戲弄一下師娘。
他便是直起身來,將身子轉過背對向樊佩蘭,指著自己的屁股抱怨道:「師娘,我這裡疼得緊,你可得好好給我揉揉。」
樊佩蘭一愣,臉上頓生羞意,伸手便在他屁股上狠狠一巴掌,嗔道:「你這小子,慣會使壞戲弄你師娘。」
「哎喲∼∼」石韋痛叫與聲,裝得跟真的是的,委屈道:「我哪裡敢戲弄師娘,我是真得跌得屁股痛嘛。」
樊佩蘭明知他是有心想調弄自己,卻歎道:「好吧,既是你那裡痛,師娘就幫你揉揉吧。」
「那就多謝師娘了。」石韋感激的笑道。
樊佩蘭咬了咬牙,正待伸過手裡,忽聽得院門那邊傳來潘紫蘇的聲音:「遠志,你不是說今日和我隨那曹公子一起去樊樓的麼,現在該是出門的時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