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天小說居)金河谷不解的是,以萬源現在自身難保的境況,談什麼和他聯手對付林東,多了一個人,反而是多了個累贅。」
「對,你是沒有親手殺過人,但卻有不少人因你而死。這些都無需我多說。你心裡比我清楚。有些人跟你無冤無仇,還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姓林的騎在你頭上拉屎屙尿,你怎麼倒軟弱的像個娘們?」萬源冷言嘲諷。
金河谷的臉色一變再變,「萬總,殺人可不是小事,事情若是敗露了。那可是要坐牢,甚至有可能槍斃的!」
「放心,無需你金大少親自動手。我只問你,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幹掉林東。」萬源直視金河谷的雙目,「看著我。然後回答我!」
金河谷沉默了片刻,仍是沒有勇氣直視萬源。
「唉……」
萬源哀歎一聲,語氣悲涼的說道:「我和林東那小子交手比你多,對他的瞭解也比你深,如果今天坐在這裡的是他,他絕不會像你這般優柔寡斷,畏首畏尾。有一點我不得不佩服姓林的,就是他的果敢狠絕!這一點你不如他,所以你一輩子都鬥不過他,總是會活在他的陰影之下。既生瑜何生亮。金大少,姓林的存在於這世上一天,你就活在痛苦之中一天。」
「你放屁,我哪裡不如他了!」
金河谷暴跳如雷,指著萬源的臉怒吼道。扎伊聽到了動靜。刷的拔出了短刀,那刀刃上還殘留著血跡,泛著冷光,和他的眼眸一般凌厲冷酷。扎伊張著嘴,露出陰森的白牙,握緊短刀。前腿前弓,做好了撲殺的準備,而金河谷在他的眼裡,跟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獵物沒什麼區別。
而萬源卻仍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對於金河谷的怒罵,他像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不出絲毫的憤怒。
「扎伊,我說過了,金老弟是我的貴客,別要拿刀對著他!」萬源不僅不生氣,反而喝斥扎伊,要他放下短刀。
扎伊嘴裡嘟嘟囔囔,然後放下了短刀,鷹一樣的雙目依舊死死的盯著金河谷。
金河谷對這個野人實在有些怵,扎伊渾身上下散發出凶狠的殺氣,金河谷總感覺在扎伊的眼裡,他就是個任人宰割的獵物。
「金老弟,好好考慮考慮,我說的法子是不是個一勞永逸的好法子?」萬源呵呵笑道。
金河谷搖搖頭,「太冒險了,搞不好咱們都得完蛋!你是亡命之徒,我沒必要跟你一起冒險。」
萬源也不著急,金河谷說的有道理,要他馬上答應下來是不可能的,於是就說道:「也不是非要你馬上答應我什麼,金老弟,咱們今天就聊到這兒吧,回去之後仔細考慮考慮。」
萬源起身送金河谷到門口,走到門外,金河谷忽然停下了腳步,扭頭問道:「萬總,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萬全之策了?」
「萬全之策?呵呵……」金河谷笑了笑,「如果我說我有,那麼你信嗎?沒有什麼是萬全的,但是方法我的確是有。」
金河谷點點頭,「好,我會好好考慮的。」
往前走了幾步,金河谷又轉身問道:「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別忘了你可是通緝的要犯啊。」
萬源哈哈一笑,「你不會的。」
目送金河谷開車離去,萬源這才回到院子裡,重新關上了房門,他在等待金河谷的答覆,他知道金河谷肯定還會再到這裡來的。
從梅山別墅出來之後,金河谷一路開車下了山,其實他的心裡亂的很,連自己也不清楚此刻心裡真正的想法。自打林東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他的確就沒有過的舒服過,那個什麼都不是的傢伙一直壓制著他,讓自己這個天之驕子感到了深深的挫敗感。但是說起仇恨,金河谷還真是沒有想過要通過毀滅對方的方式來報仇。殺掉林東固然可以一了百了,不過卻也會喪失許多樂趣,當然不會有堂堂正正擊敗林東來的快感更多。
「萬源已經迷失了,我不能和他一樣,不能答應他。」
冷靜了過後,金河谷在心裡告誡自己,就把今天見到萬源的事情當做一場夢。
回到公司,金河谷一刻也未停歇,馬上打電話問了問齊寶祥招工的情況,令他失望的是,到現在為止,齊寶祥只找來了十幾名工人。他在電話裡把齊寶祥破口大罵了一頓,國際教育園項目是穩賺錢的一個項目,現在基本上處於停工狀態,金河谷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可除了把齊寶祥罵一頓,他也只能乾著急。
齊寶祥在電話裡訴苦連連,現在的建築工太難找了,許多人一聽是這個項目,都不願意過來,他建議金河谷開出高薪,以這種方法拉攏一些工人過來,卻被金河谷一口否決了。
掛了電話,金河谷想到一個人,這個項目那個人也有份子,不能什麼事情都他一個人做。(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