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元宗的弟子一樣,張家的弟子,修煉到一定的程度之後,也是要前往天風堂的,張家本身就是天風堂中一個高層的家族,每年都會有大量的張家的弟子拜入天風堂之中。
和任何地方一樣,天風堂也有很激烈的派系競爭,大大小小的勢力橫行,他是這一屆的魁首,將來去了天風堂,這個團體必定也是以他為首,換句話說,是他將來的班底,就這麼被葉希文給宰了三個,如何能不讓他們暴怒。
看到葉希文的出現,頓時一元宗的眾人士氣大振。
「干死這些王八蛋!」
「殺!」
一元宗弟子的士氣頓時調動起來。
「真是找死!」那柳姓青年聲音冰冷的說道,「給我上!」
身後張家的弟子得令立刻朝著一元宗的弟子衝了過去。
「轟!」雙方已經狠狠撞到了一起,猶如兩股洪流一般,第一次碰撞,就有幾個倒霉鬼被幹掉。
雙方弟子早已經殺紅了眼睛。
「小子,找死,今天你死定了!」張景新怒吼著朝著葉希文撲了過來,
那個柳姓青年,只是目光看向山頂上的血元果樹,飛身掠了上去。
葉希文豈能讓對方得逞,頓時也飛掠了上去,這時候,張景新持劍撲了過來,非要將葉希文殺死。
「給我滾開!」葉希文大喝一聲,刀光橫劈下去,浩浩蕩蕩的刀氣席捲而去,朝著張景新轟去。
「彭!」張景新的劍氣根本就不是葉希文的對手,就如同葉楓在面對那個柳姓青年一樣,在葉希文已經凝練了一成的先天真氣的情況下,根本不是對手。
先天真氣和後天真氣之間的差別,已經可以說的上是量變引起質變了,不是一個等級上的能量了。
加上葉希文的實力遠超張景新,因此一刀直接將張景新劈飛,張景新一口鮮血噴出,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
葉希文根本就沒看張景新,而是繼續朝著那個柳姓青年追去。
「竟敢擋我!」那個柳姓青年大怒。
唰唰!
那柳姓青年翻身瞬間兩刀朝著葉希文斬了下去,刀光閃爍耀眼,寒芒刺人。
葉希文絲毫不覺,同樣長刀出手,真氣爆裂開來,刀氣橫斬而去。
「轟!」兩股同樣強橫的刀氣在半空中相遇,碰撞出一層可怕的氣浪。
「怎麼可能!」那柳姓青年見沒有一刀將葉希文劈死,頓時不可思議的說道。「先天真氣,怎麼可能會是先天真氣,不可能!」
身為先天高手的他,對於先天真氣最為敏感不過的了,但是他能明顯感覺到,葉希文絕對不是什麼先天高手,但是怎麼可能凝練出這麼多的先天真氣。
「怎麼不可能!」葉希文冷笑一聲,剛才一交手,葉希文頓時就摸清了這個柳姓青年的底細,這個柳姓青年,絕對是先天高手無疑,不過明顯比那個羅天要差的遠了,而且最重要的是,看他的真氣的成色,分明是剛剛踏入先天境界,甚至連先天真氣的轉化連一成都沒有。
這就是葉希文最大的優勢。
「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己吧,打傷我大哥,設計我們一元宗的仇,我要你連本帶利的換回來!」葉希文大吼一聲,連番搶攻上前。
看到那個厲害的離譜的柳姓青年被葉希文完全壓入了下風,頓時一元宗的弟子士氣大漲,本來他們就不怵張家的弟子,只是那個柳姓青年太過強大,就連原本最為強大的葉楓都不是他的一招之敵,被瞬間劈飛,讓他們感覺未來迷茫,但是現在,雖然不知道葉希文是怎麼回事,能擋得住先天高手,但是擋住了就是最好的消息。
一元宗的弟子殺紅了眼,頓時一聲聲的慘叫傳來,這是你死我活的戰場,沒有任何相互妥協的可能性。
那個柳姓青年頓時飛落到了地面上,一邊抵擋葉希文的進攻,葉希文的刀快,快到極致,幾乎在刀光閃現之間,就已經搶攻到他的面前了。
那個柳姓青年,幾乎都要鬱悶死了,他一個堂堂先天高手,居然被一個後天的武者壓著打。
是的,幾乎是被壓著打,論力量,這個葉希文,居然也有一條飛龍之力,絲毫都不在他之下,論真氣,他轉化的先天真氣的程度比他還要高,這是將一成真氣完全轉化成了先天真氣的徵兆。
柳姓青年也是一個天才,在天風堂中,那也是備受關注的,今天居然被一個後天高手壓著打,怎麼能接受,頓時大吼一聲:「火焰刀!」
頓時手中的長刀上附著的真氣瞬間開始燃燒起來,遠遠望去,就猶如火焰刀一般。
柳姓青年手中的長刀舞出了火焰,燒的空氣滋滋作響,葉希文只覺得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那火焰刀上的熱量驚人。
熱量驚人的火浪瞬間朝著葉希文席捲而來。
葉希文冷笑連連,雙眼之中厲芒一閃而逝,手中刀光乍起,刀氣沖天而起,瞬間朝前斬去,對著火浪而去,針鋒相對,絲毫不讓。
可怕的刀氣縱橫,陡然爆發了出來,瞬間壓滅了那一道道可怕的火浪。
「轟!」
「轟!」
「轟!」
兩股可怕的先天真氣劇烈的摩擦爆炸了起來。
這完完全全的正面交鋒,葉希文將柳姓青年完全壓入了下風。
葉希文一刀斬出不停,瞬間在天空中斬出九道刀影,將那個柳姓青年完全鎖定了起來。
「怎麼可能,我是不敗的,我是先天高手,怎麼可能會敗給你!」那個柳姓青年頓時驚恐的說道,他根本無法想像自己居然會被完全壓入了下風。
「轟!」那個柳姓青年逃無可逃,只能老老實實的接了葉希文一刀。
恐怖的力道在缺月斬的加持下,已經被放大到一個可怕的地步了,震得他虎口一片血肉模糊。
葉希文不管不顧,又是一刀斬出,刀芒更加燦爛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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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有點晚,抱歉,嘯塵這邊是刮颱風,房頂還塌了,還到處滴水,忙活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