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劍和她瞪了半響終於認輸:「看來我今天救錯了人!你好像不願意我出現,應該……」張曉打斷他的話:「兩碼事!今天是今天,那天是那天。……你……你混蛋!」林劍說:「抵不了?」點頭!
「那怎麼辦?」無言。林劍搖搖頭:「既然抵不了,我還是走,也好讓你落個眼不見,心不煩!」呼地一聲,張曉跳起,擋門口:「不准走!」「不准走?」林劍笑了:「也好!我就說今天沒地方過夜!太好了,來!曉曉,抱抱!」手伸向她的胸脯,這是他對付朱瑤瑤的一招,應驗如神,「反守為攻」神功只出半招,小姑娘就落荒而逃,但張曉好像不一樣,她不跑,不但不跑,相反還挺起胸,林劍手差點就摸到了她的飽滿,連忙縮手,眼睛裡有驚訝之色。
張曉盯著他,眼睛裡有一絲得意,她早就知道這個人露出真面目後反而不敢動她。林劍直搖頭:「服了你了,開門!」張曉抬頭:「就不開!你不是要抱嗎?你抱啊!……你不是喜歡偷偷摸摸地做壞事嗎?你做呀!」越說越激動,直朝林劍面前竄,看著她略有幾分得意的臉,林劍突然伸手,抱抱!真的抱住她,張曉一驚,掙扎:「你……你真的……」嘴唇吻住,一不做、二不休,手落她的胸前。張曉掙扎,但哪裡掙扎得脫,瞬間,全身各處一齊失手,再次被他摸了個夠!張曉只覺得一種熟悉的快感又慢慢升起,面紅耳赤之下,狠狠地他腳下踩了一腳,叫道:「混蛋!你混蛋!」背轉身不理他。從後面看。她的耳朵都紅了。
林劍哈哈大笑:「你以為我不敢?這世上還沒有我不敢做地事!」張曉揚起拳頭,好半天不落下,終於輕輕地他身上一推:「坐過去,我有事要問你!」聲音居然挺溫柔。林劍坐下。張曉坐他對面,瞪著他:「我問你。江北機場那事是不是你做的?」果然不愧是搞聞工作的,這種情況下還忘不了聞。殊不知張曉今天寧願裝昏也要將他帶到家裡,為的主要就是聞,私心當然也有,不過相對聞而言還是次要的,起碼她可以說服自己那是次要的。
林劍微微皺眉:「你要問問題也得換身衣服?穿成這樣,整個一個應召女郎,瞧著就不像是聞工作者!」張曉愣住,回答問題還有別人換衣服,沒見過,但也無可奈何:「好,我洗澡換衣服去,你……你可不准偷看!」臉紅。林劍苦笑:「我的名聲真有這麼壞嗎?」張曉瞪他一眼:「誰做的事誰心裡明白!」走出幾步回頭:「你要敢趁我洗澡地時間跑了,我明天就一篇報道,將你調戲……
哦,不,將你強姦我地事全公開!」林劍大汗,有這樣威脅男人的女人嗎?很小心地問:「要是公開,你有好處嗎?」張曉不回頭:「你管我有好處沒好處,反正就這樣了,我出來時要是看不到人,我就開始動筆。」進衛生間,關門,忙得不亦樂乎。林劍坐沙上,呆若木雞,厲害呀!這個小女子與他較量幾次,他沒一次佔著便宜,上次以為佔便宜了,事實上是給了她一個威脅的借口,他落了個強姦之名,還沒有強姦之實,實有些冤枉。
張曉洗澡洗得快極了,洗完,出來時已大不一樣,頭成了披肩,還濕濕的,紅撲撲地臉上掛著幾顆水珠,也許是她有意留下來勾引人的,眼睛被熱水一沖,多了幾許嫵媚,一身薄薄地睡袍下,腰肢纖細盈盈,胸脯雖然看不出有多大的高,但林劍親身感受過她地飽滿,她皺眉:「你身上好臭,也去洗一下!」林劍簡直覺得老臉也紅:「算了,我還是回答完你的問題跑路!」他身上也曾一身汗水,雖然早已干,但一樣不太好受!不過她洗完澡這裡等待,自己去洗澡好像有些不大對頭,秀兒還等著吃晚飯呢。
張曉終於自己放棄:「好,你說,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林劍說:「是不是只回答這一個問題?」她要是扯著自己一直問下去,問完大事問小事,問完過去問將來他也受不了。
張曉點頭:「今天就問你這個問題!」林劍點頭:「那好,我回答!是我做的!」張曉有些激動:「真的是你!你怎麼做的?當時你也旅客嗎?」林劍微笑:「這是第二個和第三個問題!我不用回答!」張曉一步跳過來,將他起來半截的身子重按下去,瞪著他的眼睛:「不准賴皮!這是一個問題,你沒回答完!」她這一伏下身,睡衣領口下垂,兩隻飽滿的赫然目,還微微晃悠,剛洗過的身子一股女性特有的香氣年鼻,林劍頓時口乾舌燥,身子雖然坐下,身體的某一部分倒像是要起來!林劍艱難地說:「好了,我說還不行嗎?我不旅客,但知道這個情況之後就進了候機室,殺那幾個人的是暗器,是硬幣,一元錢一個!」張曉悠然神往:
「一塊錢的硬幣也能殺人嗎?」抓住他的手:「你做給我看!好不好?」聲音嬌媚無比,隨著她腰肢的扭動,她前胸那要命的東西又晃動,依然他眼皮底下。林劍苦笑:「你不怕我身上臭嗎?」張曉順著他的目光檢查自己,突然滿臉緋紅,跳起來,跑向另一邊。將沙上的大浴巾狠狠地擲向他:「叫你洗的!」浴巾擲出,林劍沒有再拒絕,衛生間輕快地洗了個澡,裹著大浴巾出來,客廳裡的氣氛變得不同,張曉不敢再看他,也沒了話,林劍走到她後面,終於手伸出,伸得好慢,張曉略微猶豫了一下,終於將自己送入了他的懷抱。
客廳燈滅,林劍雙手一合,張曉輕輕呻吟一聲,整個人他懷,他耳邊悄悄地說:「到臥室去!」臥室裡的大床好柔軟,張曉的睡衣已脫下,黑暗只能憑手感來探她身上的凹凸不平,林劍手被抓住,黑暗有一個呢喃聲響起:「你像那天一樣的……」與那天一模一樣的親吻、撫模,嘴唇到了她的飽滿處,指頭到了她的柔嫩處,張曉全身軟,她又一次感受到了那天一樣的快感,也許還有一點不同,那天有一絲恐懼,今天不存,那天有一些疑問,他會進行到什麼程,今天也不存,她知道今天他會將所有的程序全辦完,也沒辦法不辦完。張曉打顫,緊張地顫抖,也有快樂的顫抖,終於翻身將男人壓身下,慢慢坐下,這個簡單的動作她好像做得極不流暢,終於順利地打到了位置,慢慢壓下,壓到一半,深深吸氣,猛地坐下,輕輕一聲叫喚,伏他身上不動,身子顫抖,好緊!林劍感覺有熱流流出,這麼快就有了感覺?還沒怎麼動就來了感覺?她不再動,自己來動,張曉身子軟如泥,任憑他下面動,她上面半點都不動,林劍不懂:「怎麼了?」「疼!」張曉聲音有哭腔。
林劍大吃一驚:「你不會還是處女?」胸口被咬了一口,一個幽怨的聲音傳來:「人家……人家當然是處女!不過……現不是了!」林劍暗歎息,這一點他失算了,一個記者走南闖北的,性這個事情應該是比較隨便的,看她今晚的模樣,也很難相信她是處女,一個處女怎麼可能輕易地與人家上床?但看她破門的那種生疏,應該的確是處女無疑,這種女上位的姿勢也不知她是從哪裡學來的!今天她將身子送出,倒像是刻意而為,非送不行!翻身,張曉壓他下面,輕柔而又和緩,同時親吻撫模不斷,張曉身子的顫抖慢慢平息,越來越是柔軟,終於變得順暢起來,張曉輕輕呻吟,體溫升高,直到的頂峰,張曉再次軟綿綿。
燈光亮起,張曉眼睛不敢張開,臉上滿是春情瀰漫,大浴巾鮮紅點點,果然是處女,關燈,重抱起她,林劍說:「張曉,對不起,我不知道……」張曉抱上他的頸:「我喜歡你叫我曉曉!」林劍依然不懂:「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知道你是處女,我或許就不會這麼隨便的。」他知道一個女孩子處女之身沒有人不看重的,她這樣做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