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林劍好像想到了什麼,細細回味,又無影無蹤,慢慢坐起來,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小說說過,真氣可以治病,甚至可以治好現代社會無法治療的疾病,達到一種神乎其神的效果,也不知道這種說法有沒有科學根據,但真氣對自己體質的改變是他親身感受的,以這樣明顯的效果,沒準還真的起一些作用,只是她願意接受嗎?而且真氣目前只體內循環,要達到臨床應用的地步,他還做不到,如何才能將這種神秘的氣流運用別人身上,打通某些神秘的關節,他並不知道。但不妨礙他試驗。
涉及到功夫的問題,林劍立刻變得精神倍,起身下床,體內真氣流動,好像隨著他的意念慢慢運行到手臂,手臂立刻變得熱氣騰騰,手掌掌心好像有氣流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這種感覺好奇妙,林劍樂此不疲地運轉著真氣,體會這種單純的感覺,這是什麼原理?為什麼這種氣體能夠創造一些不可思議的奇跡?
手掌慢慢接近自己的身體,放自己**的肚皮上,立刻他就感覺異樣,只覺得一股暖流順著自己的手臂進入體內,與體內原有的真氣慢慢接觸,慢慢融合,雖然只穿著內衣坐寒冷的冬夜裡,但全身舒暢難言,和泡溫泉裡沒有什麼兩樣!
自己與自己的真氣相通居然有這樣神奇的效果,這大出他意料之外,他有了一個想法,這些真氣的循環好像是真氣起作用的前提,只要有循環就會給他帶來活力,不管這種循環是體內循環還是體外與體內相通的循環。如果用這種體外循環的方式給她治病,或許也真的會有神奇的效果,畢竟腿部神經萎縮應該是血流不暢所至,這種真氣所到之處,血流明顯加快,對她肯定不會有壞處。
但這種治療方式需要徵得她的同意,如果貿然提出用這種離奇的方式為她治病,不管她有多麼善解人意,他她心目的見色起意的小色狼形象估計是板上釘釘!再也難以洗脫。還是得等上一段時間,起碼也得讓他們彼此多瞭解一下再說。
元月四日,收假了,學生大多三日就已返校,李宇的眼睛早晨的陽光下閃閃光,一看到林劍就連連道謝。
林劍笑了:
「這三天舒服?」
李宇哈哈大笑:
「多謝哥們成全!這個月的食宿費兄弟給你包了!」
林劍微笑:
「錢來了?」
李宇神秘地一笑:
「我向老頭子坦白從寬,老人家同情啊,給了三千!」
林劍目瞪口呆:
「有這麼寬宏大量的老頭?」他自己曾經多次領教過老頭子和媽媽的教誨:大學還得以學習為重,別像那些沒出息的學生一樣,談戀愛!而這個李宇的父親居然鼓勵兒子去泡妞,難道這就是南北方的地域差異導致的觀念差異?
李宇笑了:
「老頭子年輕時也是一個風iu人物,理解啊!」
林劍歎服: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人勝舊人!恭喜恭喜,佩服佩服!」
大笑聲,直入教室。
楊露終於走進了林劍的出租屋,興奮得像是走進自己的房,一進門,門關上,返身投入男人的懷抱,膩聲說:
「想沒想我?」
林劍抱起她的嬌軀,坐沙上,輕輕地吻著她的紅唇,沒有回答,不過這種實際的語言讓楊露心花怒放,手抱得好緊,好一番纏ian激吻,楊露氣喘吁吁,推開他她身上輕輕撫的手,嬌聲說:
「你還是那麼壞!別亂動!」
林劍笑嘻嘻地說:
「這不就是你喜歡的?」
楊露他懷裡仰起臉,膩聲說:
「你這個……流氓!」她的呼吸輕輕吹到他臉上,林劍頓覺全身熱,緊緊地抱住,手伸向她的前胸,楊露微微顫抖了一下,他懷裡偎得緊,稍稍避開一下,但男人的手稍稍遲疑了一下,依然落她的胸前,隔著幾層衣服,楊露小嘴微微張開,身子緊張得直抖,但沒有再繼續閃避,只是臉色通紅,眼睛裡一片迷離。
她穿得並不多,柔軟的毛衣下,她的身子比毛衣軟十倍,手順著毛衣下擺進入,火熱的手掌好像帶著一絲電流,摸到哪裡,哪裡就一片酥軟,楊露覺得骨頭好像都軟了,她想抗拒,但沒有半點力氣,只有將臉深深地埋進他的懷抱,手還延伸,終於,楊露一聲輕呤,胸前的柔軟男人掌握之,她的1房不大,但堅挺,1頭細細,他指間慢慢變硬,楊露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手伸出,緊緊抓住男人的手,緊張地說:
「劍,別……別這樣!」
林劍瞬間頭腦好像清醒過來,手收回,輕聲說:
「對不起!」
楊露趴他懷裡,主動將香唇送上,輕輕地吻了他一下,悄悄地說:
「劍,我……我怕!」
林劍低聲說:
「別怕,你如果不願意,我不會強求。」
楊露輕輕地說:
「你生氣了嗎?」
林劍搖頭:
「沒有!有女孩子*,我怎麼可能生氣?」
楊露看著他的臉,好像突然下了決心,輕聲說:
「我不想你不快活,你真……想要嗎!」
林劍微微搖頭:
「我送你回去!」
楊露抬頭,緊張地說:
「你不……不喜歡我了嗎?你怪我了嗎?」
林劍她唇上深深一吻,輕聲說:
「不,你是一個好姑娘!」
楊露雙臂纏上他的頸,細細地吻,吻得纏ian悱惻。
送她回到校門,再次吻別,楊露眼睛裡有了遲疑,終於還是走近了校園,林劍看著她的背影,眼睛裡也有了矛盾。這一番纏ian,讓他有了一種不應該有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心裡很遙遠,遙遠得他不願意回味。
剩下的日子裡,楊露心裡好不緊張,他對她變了,不再那麼溫柔,不再與她相約,每次向他暗示,他也總有理由,要麼是想去圖書館看書,要麼是累了,想回去睡覺,她不知道生了什麼,幾次悄悄地觀察,終於一個黃昏,她找到了答案,這個答案太酸楚,她和另外一個女孩子一起離開校園,這個女孩子她認識,就是上次舞廳裡與他跳了一曲的那個女孩,她叫鄭婉,性格和她一樣,溫柔而又單純。
那一夜,楊露失眠了,她突然好後悔,為什麼當時不答應他的要求,人家說了,男人都是性急的動物,希望得到女孩子的**,她愛他,她願意將自己完整地交給他,可是,現,他已經有了另一個女孩子,她還有機會嗎?那一夜,迷迷糊糊的睡夢,他要了她,好甜蜜,也快樂,清晨驚醒過來,她呆呆地躺著,久久不願意起來。
鄭婉心一樣有委屈,她覺得他好像逃避她,再也不肯與她單獨相處,就算偶爾一起坐一坐,他也只是安靜地聽著隔壁的琴聲,或者靜靜地看著外面的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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