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劍不擔心這三天的睡眠問題,他賬面上還有二一十多萬,上次賭場裡的錢出乎他意料之外,居然有二多萬,這些錢當然進了他的賬戶,有了這麼多錢,他就是豪華賓館的總統套房住上一個月都有餘,甚至直接買一套房屋都足夠,但目前他並沒有買房的打算,他看來,就算要買,也得家鄉那個風景優美的小山城買一棟別墅才好。那裡山清水秀、空氣清,如果能綠樹掩映之下,住上一棟漂亮的別墅實是舒服,而且也可以改善一下家裡的住宿條件。
現他只想租房,不只是住上三天,而是長期租下去,大學宿舍裡有太多的事情不方便,就連他那身黑色的風衣和寬邊帽子都是他刻意隱藏的東西之一。晚上出門不太方便,與他這個大名鼎鼎的「公道」好像不怎麼相配。
城東、城西和城北離學校遠了點,不他考慮之列,只有城南!
租房的選擇雖然多,甚至電桿上都有租房廣告,但要真的選擇一間他滿意的房間還真不太容易,不是太吵就是房間太陰暗,不是太破就是設備太簡陋,下面是他要找的第五家,順著聯繫人的電話指引,林劍坐著出租車直奔目的地:林蔭路126號。
出租車從地質大學門前馳過,轉了個彎停下,林劍下車,四處一看,笑了,這個地方他喜歡,後面是一座小山,居然是地質大學後面的那座情侶後山,右邊與郊區相連,一大片原野上好多塑料大棚,估計是為城市供應鮮蔬菜的菜農,前面是一條環形路,離得也遠,一棟高樓聳立,估計就是介紹人所提及的地方,這裡視野開闊,陽光明朗,難得的是安靜,而且居然與地質大學靠背,離得如此之近,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高樓外一個年漢子焦急地等待,一看林劍他們坐的出租車牌號連忙上前問:
「你是林先生?」
林劍點頭:
「是我,外部環境我很滿意,看看房間裡面!」
介紹人完全放心,笑道:
「房間裡面你會滿意,裝修之後還沒住過人,完全是處女屋!」
林劍哈哈一笑:
「是處女屋就一定好?我這人偏偏不喜歡處女!哈哈,開玩笑,走,去看!」
樓層不太理想,頂層,八樓!介紹人一邊氣喘吁吁地爬樓,一邊說:
「這是唯一的缺點,樓層高了點,上、下不太方便,但林先生年輕力壯,住起來沒有問題。」
林劍點頭:
「對,我利必有弊,反過來也一樣,樓層高點也有好處,就是清靜,空氣也好。」
打開房門,裡面的家俱極簡單,但也基本到位,兩室一廳一陽台,外加廚房、衛生間,大廳裡一張大沙,前面一張矮几上放著一台電視機,兩個房間都有床。
介紹人說:
「這房子什麼都好,就一條,樓層高點,我老婆身體不太好,每天上下樓都累個半死,所以堅決去義河花園買了屋,這邊裝修一下本想賣了,但她也不同意,只同意出租。」
林劍點頭:
「可以理解,這屋我租了,暫定一年半。」
元旦前夜,林劍住上了居,花了千的租金,又添置了點日用品,就什麼都齊了。
坐陽台上,看著遠處的原野,分外輕鬆愜意。
元旦沒什麼節日的氣氛,只是大街上行人多了一些而已,多是購物,而一些特殊的部門並沒有放假,公安局辦公大樓的一間小會議室裡,四五個人已座,一個花白頭的老者走了進來。所有人一起站立,叫了聲:
「張處!」
張處擺擺手:
「大夥兒前段時間辛苦了,今天是節日,依然要加班,真是對不住大家啊。」
一個年人說:
「這事沒辦法,上面有嚴令,必須春節之前破案,還社會一個安定團結的局面,現離春節只有一個多月時間,時間緊,任務重啊。」
張處點頭:
「劉局長說得對,各人匯報一下前段時間的調查結果。」
一個年輕人說:
「這個組織做事實是乾淨得可怕,居然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留下,筆跡鑒定結果出來了,所有的字全都出於一個人之手,但天河市有八萬人口,光城區就有一萬人,還不包括外來流動人口,這個人又刻意地隱藏字跡,憑字跡找到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張處歎息:
「這一點本我意料之,字跡鑒定根本沒打算成功,只是想證實一下,看這個組織的行動人員是否是一個人。孫隊長,你那邊的情況如何?」
一個精明幹練的年人站起:
「處長,我這裡情況非常古怪,前幾天一直想向你匯報,但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他身上,劉局長說:
「孫飛,說說怎麼個古怪法!」
孫飛緩緩地說:
「我們小隊經過詳細調查,現了幾個問題,第一,傷他手下的除了陳局長之外,全部都是黑河幫的幫眾,這是名單和平時作惡的一些記載。」遞過來幾張打印紙。
處長接過,突然微微一笑:
「這麼說,他還是一個除暴安良的大俠?」
孫飛搖頭:
「法制時代,不需要這樣的大俠!他完全可以集這些人的犯罪證據,報告公安部門,由公安部門以法律手段來制裁他們,但他沒有,只憑一己判斷就重傷這些人,犯下了故意傷害罪。這只能說明兩點,其一是他不懂法律,其二是對公安部門有成見,不信任我們。」
孫飛下面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說:
「這個人還有一種可能,根本就是心理變態!」
孫飛點頭:
「小彭說得不錯,光是他對陳局長也出手這件事就可表明他對公安部門成見有多深,已經達到變態的標準,但他沒有殺這些人,而只是打傷他們,說明他還多少有些良知,不願意輕易殺人。」
處長盯著他:
「你說的是『他』!你可以肯定他是一個人?」
孫飛點頭:
「我完全可以肯定,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點,通過現場查驗,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人所為!這就古怪了,一個人如何能夠一次性重傷一餘人?」
他旁邊的另一位年輕男子也說:
「還有古怪的,我們檢驗過汽車車燈,是用普通的石子砸碎的,陳局長二樓窗戶上的防盜網也沒有硬物碰撞的痕跡,倒像是空手拉開的,奇怪的是,他從陳局長書房出去,穿過大廳,但他的腳印只局長書房留下了一個腳尖,大廳裡沒有任何腳印,他是怎麼做到的?難道是天上飛過去的?」
處長沉吟:
「會不會是拖過地,將腳印抹掉了,或者這個人狡猾非常,從沙上跳過去的?」
年輕人點頭:
「這個人狡猾是必然的,光看他局長書房裡的表現就知道,腳尖落地,而且根本不怎麼移動,桌邊、門邊沒有任何指紋,所有的現場全部沒有指紋,估計是戴了手套。但地肯定沒有拖過,除非是他是從沙上過去的,但憑借幾張沙輕易越過七米的大廳,不留下任何痕跡也是相當不錯的身手。」
處長緩緩地說:
「如果是一個人,這個人應該具備以下條件,第一,是一個身手高超、孔武有力的男人,或者還有武功;第二,這個人說不定有前科,所以才會如此痛恨公安部門的人,也會有反偵查的經驗,有了這些,你們再細細地查一下檔案,瞧瞧近幾年天河市有沒有越獄或者刑滿釋放的人員符合這些條件。」
幾人站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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