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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靳小海要上廁所,這原本是荀若青的活兒,可是現在既然有了羅金,自然也就變成了羅金的活兒。不管怎樣,靳小海也是個男孩子麼,雖然屁點兒大,進女廁也沒什麼,可是能進男廁的時候又何必讓他往女廁跑?更何況小傢伙指明了要羅金帶他去。
看到羅金起身,牽著靳小海倒是有模有樣搞得真像是這孩子的父親似的,韋甜甜也站起身來:「我也去一趟洗手間。」然後快步追了上去。
雖然韋甜甜要問的問題跟靳小海其實也有些關聯,但是韋甜甜直接就選擇了無視那個小人兒,直接拍拍羅金的肩膀問道:「你這又是搞什麼名堂?」
羅金也知道,再不給個解釋,這頓飯恐怕是很難吃的安生。
掃了一眼拉著自己手不肯放開的靳小海,羅金道:「有個人該不是意外身亡,而是被謀殺,已經找到一些證據了,我正往深了查。」
這話擱在一個小時前,韋甜甜恐怕都理解不了,但是由於知道羅金要帶著俏寡fu和她的兒子一起來,韋甜甜還是補了一下功課的。之前跟荀若青的接觸是因為李軍的案子,她也就局限於對李軍和荀若青之間的矛盾進行了少許的瞭解,倒是不知道關於靳天的詳細情況。在這邊等羅金的時候,韋甜甜就在琢磨,羅金突然跟這個俏寡fu走的那麼近,這實在是容易惹閒話啊,於是她就仔細查了查荀若青是怎樣成為小
寡fu的。
羅金的話雖然沒說明對象是誰,但是韋甜甜問的就是他怎麼會跟荀若青攪和在一起,羅金所指,就必然只能是靳天了。
警方對於靳天的死亡,是有定論報告的,雖然韋甜甜查看的時候也覺得過於簡單了點兒,根本就沒把死亡情況說清楚,可是也不至於懷疑自己局裡的同事。聽羅金這麼一說,似乎靳天的死因有問題,可是如果靳天是被謀殺的,難道荀若青就沒有一點兒懷疑麼?
「你回頭得給我說清楚啊!」韋甜甜不依不饒的,羅金也不去多搭理她。
靳小海小完便,羅金理所當然的就準備帶著他離開,可是走到洗手間外的水台邊的時候,靳小海卻死死的站住了。
羅金沒想那麼多,停下來奇怪的看著靳小海。
靳小海指了指水台,又比劃了一下自己的雙手:「媽媽說,上完洗手間要記得洗手。」
羅金笑了,他原本覺得一個小孩子,無所謂的,沒想到靳小海倒是自律xing很嚴,他才三四歲的樅已啊,這點兒大的孩子,通常是在父母面前一個樣兒,背過身又是另一個樣兒。這孩子倒是頗有些特殊。
「好,是叔叔疏忽了,來,咱們洗手!」抱起靳小海,湊在水龍頭下方洗了手,又拿了兩張擦手紙給他擦乾,正打算走,靳小海卻又撅著嘴皺著小眉頭,似乎對羅金自己沒洗手很不滿意。
羅金啞然失笑,便也老老實實的洗了手,心裡倒是對靳小海表現出比成年人甚至還要自律的習慣有些詫異。
洗完了手,一大一小才開開心心的回到桌上,韋甜甜還沒回來,羅金坐下後,荀若青假作不在意的問了一句:「她剛才是想問你怎麼會跟我們母子倆在一起吧?」
羅金笑了笑:「是這個樣子,不過跟你想的應該有些不一樣,我跟她只是純粹的工作關係。
荀若青點點頭,扶了一下臉上的眼鏡:「她和你女朋友很熟悉?」
「應該有些來往吧,不過也不會太多,柳妍以前出過點兒事情,那個案子剛好是韋警官處理的,幫了柳妍一個小忙,所以柳妍很尊重她。」
荀若青明白這話裡的意思了,就是說柳妍和韋甜甜其實談不上有什麼特別好的私交,並且柳妍更多是因為感恩才會跟韋甜甜有來往的,這倒是讓她放心了不少,至少羅金不會跟這個韋甜甜有什麼搞七捻三的瓜葛。
這時候,韋甜甜也回來了,坐下之後就說:「也吃的差不多了,局裡下午我還有點兒事情,我就先走一步了。帳已經結過了,羅金你回頭把青姐的地址發給我哈對了,青姐喜歡什麼?大過年的,我總不能空手去。」
荀若青微微一笑:「不必了,家裡什麼都有,早上才採辦的,你帶著嘴來就好。」
韋甜甜也不糾纏這個話題,用眼光暗示了羅金一下,就準備離開。
羅金當然知道她是個什麼意思,便也站起來說:「我送送她。」
離開桌子有段距離之後,韋甜甜就再也按捺不住:「快點兒,你給我說說清楚。你好像一開始就對這個俏寡fu很有興趣啊,那案子結束的時候,我對她進行倒行詢問,你當然讓我違反紀律了的。」
羅金也不否認,直接說道:「你怎麼這麼喊人家?難聽。」
「實話實說麼喲,你都開始維護她了?是不是已經?」羅金臉一沉:「這與你無關。」韋甜甜看到這樣,倒是越發肯定:「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那柳妍怎麼辦?」
「這好像是我和柳妍的事情,就不勞你操心了。」見羅金水澆不進,韋甜甜也無心在這種私人八卦上糾纏,撇撇嘴道:「我肯定會告訴柳妍的,你小心點兒。好了,還是說正事兒吧。
羅金搖搖頭:「現場的情況你不覺得有些奇怪?那個李軍,如果僅僅是想要報復荀若青,他應該去醫院,又或者找個機會綁了靳小海,再去找荀若青。其實最直接的辦法是等到放學的時候,荀若青來接孩子,他可以很輕鬆的達到跟荀若青母子同歸於盡的目的。別忘了,李軍曾經是個特種兵,這對他基本上沒什麼難度,甚至他可以做到悄悄的殺了荀若青和靳小海,你們警方未必抓得到他。但是他沒有,他選擇了一個難度顯然較大,卻又有更大影響力的方式。所以,我就懷疑李軍的目的並不是那麼簡單。從荀若青身上我並沒有找到什麼疑點,我就想起她三年前車禍去世的亡夫。然後查了一下靳天的檔案,疑點很多,警方的具結報告驢chun不對馬嘴,再加上靳天的履歷,竟然是總參的校級軍官,這就不得不讓人聯想到他和李軍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你這人腦子怎麼這麼複雜啊?你說有證據了,證據在哪裡?」韋甜甜似乎也開始覺得,這裡邊的確有很多不可告人的東西,原本看似簡單的線條,頓時複雜了起來。
羅金搖搖頭:「這些證據足夠讓我確信嶄天的死亡跟李軍有關,但是別說很難成為法庭上的證據,即便可以,這件事也沒辦法翻案。靳天的死,明顯帶有軍方的痕跡,李軍當時應該是在執行任務。」「牽扯到軍方?」韋甜甜沉吟了,她作為一名刑警,很清楚,在任何一個國家,軍方都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尋常的執法權對於他們而言,可以有用也可以沒用,涉及到高級軍官,或者特種兵隊員,軍方完全可以用一句軍事機密,就對地方執法完全屏蔽的。
「你先說說午什麼證據………」
「靳天出事的那輛車,在案子結束之後,就被做了報廢處理,現在在我手裡,車上有三個地方明顯是被定向爆破的小型炸彈給炸毀的。
不過說實話,這也就是對爆破具備專家級素養的人才能看得出來,你們警察局未必有這個實力。但是僅從車身的損壞情況來看,警方也一定會知道這案子絕不是車禍那麼簡單。」羅金從手機裡調出照片,給車甜甜看了一眼。
「這是從懸崖上掉下去之後的車子麼?太誇張了吧?」韋甜甜一臉的難以置信。
羅金點頭:「我們當初看到這輛車的時候,也和你是同樣的心思。」韋甜甜沒有去問羅金是不是可以確定是這輛車,羅金在這方面還沒出過錯,而且表現出比職業警察更轉業的素養,這一點,還是很值得韋甜甜信任的。
「你不也是軍方的人?就不怕最後查到自己的部門去?」韋甜甜藉機試探羅金。
羅金翻了個白眼:「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是軍方的人?別想著試探我了。關於靳天的案子,我順著mo下去之後,就發現他和李軍之間是存在某種關聯的,不細說了,你自己回去好好的比較一下靳天和李軍的檔案,自然就會有答案。我有理由相信,嶄天死之前是留給荀若青一些東西的,這也應該就是軍方沒有斬草除根的原因。如果李軍殺了靳天的原因真的是出自軍方授意,具體原因不去管它,軍方其實是沒什麼理由放過荀若青母子的,誰也不敢保證什麼。所以,我想留在荀若青身邊多查查,這裡邊肯定有問題,而且很大。」韋甜甜心中暗暗震驚,她有足夠的正義感不假,甚至過剩,可是牽涉到軍方,尤其是總參,這事兒就真的複雜了。
「這事兒你就別摻和了,我也就是查查,隨時有可能放棄。畢竟牽扯到總參,而且明顯是二部的事兒。沒必要把你牽扯進來。」
韋甜甜一撅嘴:「如果真的有證據,我豁出去這身警服不要了,也要幫靳天討個公道!」這妞兒,還是正義感過剩啊…
羅金看著她的背影,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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