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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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維爾回頭看著維達德,一臉的疑惑,他認為這顆星球竟然囚禁了維達德,就應該毀掉它,才能夠洗刷掉人類帶給熊族的恥辱,當然,更多的是維爾喜歡這樣做,看著一顆顆人類星球爆炸成煙花,那種感覺很爽啊!
當然這種機會不長有,尤其是他這個熊族的親王,雖然他十分喜歡領兵,可是熊王知道他好殺的毛病,這個毛病一旦犯了,那可就是一場屠殺,他可不管是軍人還是平民,統統殺死。
如果說在戰場上面,士兵殺了也就殺了,就算是不留戰俘這也沒什麼,因為兩族之間的戰爭延續的時間太長了,仇恨已經深入到了兩族人的骨髓之中,殺俘虜這種事情可是早已經是擺到桌面上的東西了,誰都不會再掛上那個遮羞布。
可是平民就不同了,人類議院中的那些老傢伙用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權啊平等啊這些白癡東西來訴說獸族的罪惡,然後就開始發動報復,以前曾經有過這種事情,雙方曾經都將對方行政星球上面的人殺了個精光,只是到了後來都明白這樣做簡直就是互相自殺,都得不到半分好處,也就約定了不再屠殺平民。
可是維爾卻不管這些,依舊照常開殺,這殺個幾百個問題不大,可是你要是屠殺一顆星球上面的人就太不像話了,熊族就因為維爾遭受了人類的幾次重大打擊,損失慘重。
從哪以後,沒有十分緊急的事情,熊王是不會把自己的親弟弟放出熊王星的,這次是因為維達德,維爾才找到了這麼一個出來散心的機會,好不容易能夠爽一次,而且還有借口,這種機會可不多啊!
被維達德阻止的維爾十分不爽的看著維達德,要不是因為維達德是未來的熊王,換了別人敢打擾他的興致,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叔叔,算了吧!你忘記父王的囑咐了,就不要亂來了。」維達德可是知道叔叔的這個毛病,急忙勸阻他。
「那好,我不崩這顆星球了,我崩這個城市總行了吧!」維爾想了想,退而求其次,這個城市也挺大的,轟起來也挺爽。
維達德差點昏了過去,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怎麼殺人上癮啊!自己的意思他竟然一點都沒聽出來,真拿他沒辦法,就是因為所有的人都在這個城市裡面,才讓他別轟的,就算是不轟這顆星球,把這個城市給轟了,還不是一個樣子,人都得死光了。
如果古輪迴來之後,看到這裡變成了廢墟,恐怕會直接把仗算到熊族的頭上,狼族已經被他收拾的夠慘了,連狼王都死了,維達德可是知道他的恐怖,這樣的敵人最好還是不要招惹。
當然這話他不能明擺著告訴維爾,如果對他說了,恐怕他直接就會去找古輪決鬥,到那個時候,一個是朋友,一個是叔叔,按理說自己是應該幫助叔叔,可是如果那樣的話,兩個人之間的友情就徹底的破裂了,維達德還想利用兩個人之間的這點情分,等將來為熊族謀得更大的利益,而不是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情上面。
「這個也不行,我說叔叔,咱們趕緊回去吧!我想父王了。」維達德可不敢直接對維爾說,惹急了他可是真的獨斷專行,直接開炮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這小子,和你爹一樣,婆婆媽媽的,咱們熊族的人那裡管這個,該打的打,該殺的殺。」維爾最後看了一眼下面的城市,眼睛裡面竟還有幾分不捨。
只不過這不捨是因為沒拿炮轟了,而不是因為離開這城市了。
維達德倒是有幾分不捨,這些日子和古輪交往以來,是他最開心的時光了,雖然古輪是一個人類,但是他也是自己的兄弟和朋友,而且兩個之間,他從來沒有像別的人類那樣,把自己視為仇敵,而自己也忘記了自己熊族王子的身份,兩個人都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交往。
可惜啊!從此以後,自己就再也不會有真正的朋友了,熊族中的人因為自己是王子,害怕自己,甚至還有的人會暗害自己,就拿這次自己被人類抓住的事情來說吧,如果說沒有內應是絕對不可能的,自己當初的實力雖然不是很強,可是卻也不弱,而人類能夠精確的掌握到自己的位置,派人把自己抓走,哼哼,維達德冷哼了一聲,這次回去之後,一定要讓那些人看看,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維達德了,甦醒了王族血脈之後,自己就已經是名正言順的熊王了,缺的不過是父王把位置給你的那一套程序而已。
傳說中,獸族是戰神坎帕斯的後裔,也只有王族之中才擁有這種血脈,而且也只有最強的王族才能夠爭奪皇位,贏得皇族血脈的傳承。
維達德並不滿足於做一個熊王,他覺得自己應該有機會登上皇位,除了虎族獅族還有象族之外,應該沒有人能夠對自己造成威脅了,至於狼族,呵呵,那個種族能不能還存在就很難說了。
維爾雖然很想放上一炮,可是維達德既然說了,他也知道,維達德馬上就會是新一代熊王,這是必然,在下一代覺醒了王族血脈之後,上一代王者馬上就要把王位讓出去。
他雖然是維達德的叔叔,可是多少也得給他點面子,雖然心裡不願意,可是依然下達了撤離的命令。
看到那如同一座山般壓在頭頂上的巨型堡壘戰艦終於撤離了,明日之城內的幾百萬居民長舒了一口氣,這次終於可以放心了。
反抗組織基地之中,花月紅摟著強子,在她們的背後還有上千名反抗戰士,不管是受傷的還是沒受傷的,都看著那向著太空飛走的堡壘戰艦。
大家心裡都明白,這顆星球這座城市能夠保存下來,全部都是維達德的功勞,這個熊族的王子將來會是敵人嗎?很多人的心裡都沉甸甸的。
「維達德走了,古輪你現在怎麼樣了!」花月紅喃喃的自言自語,自從他們離開之後,就一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不得不讓人胡思亂想啊!
古輪現在的處境也不咋地,剛剛把戰星給打下來,領著千多個殘兵剩將,還沒來得及走就被熊族的三大堡壘戰艦給圍住了,幸好,熊族人不知道戰星的底細,一時半會的還不會攻擊。
關鍵的問題在火球的身上,可是被白狼一陣收拾,他的能量弱了不少,而且能量輸送裝置也被破壞了,曙光正在急切的修補之中,還需要一段時間。
看著外面那三座大山般的堡壘巨艦,讓人感覺到心理上很有壓力啊!那不是戰艦啊,是三座像山一樣粗的大棍子,再形象點就像是三根男人的命根子,就是太大太粗了點,不過再看看,還是帶刺的,這刺就是戰艦上面的巨炮群了。
也不知道熊族是怎麼設計的,怎麼設計成了這個樣子,這種形態的戰艦古輪還是第一次見,可見宇宙之大無奇不有,這種形態的戰艦肯定在速度上面上不去,可是在火力方面那可是叫一個強,光是看看上面森林般茂密的炮群,就知道這巨艦絕對是野蠻型的。
「到底該怎麼辦啊?這些大傢伙圍在這裡,打不打,走不走的到底想幹什麼?」米迦羅和古輪他們都集中在了狼王王宮之內,各自尋找地方坐下休息,話說,已經很久沒有休息過了。
已經走了九十九步,就看這最後一步了,不怕那巨艦拿炮轟,就怕他登陸作戰,己方的人手實在不夠了,光靠自己幾個殺,就算是殺的手疼又能殺的了多少,光是看看這戰艦的個頭,就知道裡面的戰士少不了。
「維納將軍,我們打不打?」幾名熊將坐在一起,談天說地,像是聚會多過開會。
「打是一定要打的,不過,現在要看這戰星在誰的手上,剛才人類戰艦已經撤退了,而且這裡還有戰鬥的痕跡,顯然,戰星還屬於狼族,並沒有被人類佔領,要不然的話,他們只需要全部都躲進戰星之中,依靠戰星和我們周旋,我們也沒辦法。」維納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紅潤的嘴唇沾染上紅酒,配上她略顯中性的面孔,很有些誘惑力。
熊族的女人大部分都是五大三粗,像她這樣的已經算是極品美女了,更不要說,她纖細的腰肢,挺翹的屁股,還有豐源玉潤的高峰,被她身上的軟甲襯托的格外突出,讓幾個黑大個的眼睛都恨不得一頭鑽進去,看個痛快。
維納可是熊王的義女,有不少人想把這朵帶刺的野玫瑰摘下去,可是都沒有成功,維爾差一點因為這個和他哥哥打了架,讓熊王把這個義女給辭了,要不然他怎麼娶,難道說讓哥哥喊他自己的干閨女兄弟媳婦?還是自己降一級,喊自己的哥哥乾爹,然後和自己的侄子一個輩分。
維爾是好面子的人,怎麼可能會這樣做,不過,更多的人是聽說維納不願意,這才作罷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情來。
不過,別看維納是個女人,可是打仗卻是一流,留下的三艘戰艦卻是以她為首,其他的人也沒有一個敢不服氣的。
「如果是人類的話,我們馬上就打,可是如果是狼族的,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這顆戰星如果能夠發揮出它的作用,自然是厲害,可是如果發揮不出來,恐怕也就是一顆廢物星球,我們的勇士也不是吃素的。」一名熊將的大嗓門響了起來,這也是熊族的一大特色,說起話來和大喇叭差不多。
「沒事,我們先圍著,等親王殿下來了再說,反正今天這戰星別想跑的了。」維納胸有成竹的說道。事實上,她早就發現,戰星好像空了一般,死氣沉沉的,恐怕裡面無論是人類還是狼族,都所剩無幾了,這顆戰星基本上就是撿回來的了。
她之所以要等,並不是等維爾而是等維達德,她對這個哥哥一直心懷愛慕,這才率領艦隊出來救他,而剛才,已經接到了報告,維達德已經在艦上了。
她喜歡維達德,可是維達德卻不喜歡她,這讓她氣憤不已,不過,男人追女人千難萬難,可是女人要是追男人,太簡單了,一脫褲子的事,到那個時候,有那個男人能把持的住,除非他不是男人。
維納對自己的姿色可是有著十分的信心,正因為如此,她才不願意把自己變成別人的玩物,同樣都是找男人,找個熊王不比什麼都強?
過了不久,維爾所率領的三艘戰艦就緩緩的來到了,遠遠看上去彷彿是三根命根子漂浮著,真讓人有點接受不了。
「怎麼回事?」維爾沒有發現戰鬥的跡象,只看到三艘己方的戰艦圍住了戰星,奇怪的問道。
「叔叔,不知道大哥在哪裡?」維納急切的問道。
維爾臉一橫:「你就知道找你哥哥,把你這個叔叔也給扔一邊了,喏就在這裡,要不你過來吧!你們兄妹兩好好敘敘,我這個叔叔也成礙眼的了。」
看到維納過來,維達德頭一個比兩個大,不過畢竟是自己的義妹,有些話還是可以說的,就是看著維納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有點讓人飄飄然的受不了。
「戰星?裡面還有人嗎?」維達德看到維納還想說那些讓他受不了的話,急忙問道。
「你不會自己問嗎?討厭!」
我的個娘咧,維達德看到維納扭捏的樣子,差一點就瘋了,一個一米九幾的女人做小鳥怡人狀,會是多麼震撼的場面啊!
「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我允許你們投降,只要你們放下武器走出來,我保證你們的安全,我是熊王維達德,我以王族的名譽擔保。」
古輪猛然一愣:「是維達德,這個傢伙怎麼來了!」不過馬上就想明白了,原來這些戰艦是來救維達德的,戰星不過是摟草打兔子捎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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