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彭,彭,彭
結界內亞伯汗和古輪如同古希臘角鬥士一般,對著對方的**發動了猛烈攻擊,都試圖撕裂對方的**,徹底的消滅對方。
即使不能使用扭曲空間的能力,亞伯汗高大四米的身體依然有著無窮的力量,一雙鐵拳如同打樁機一般連續不斷的向古輪發動了猛烈的攻擊,如同雨點一般的拳頭幾乎籠罩了古輪面前所有的空間,不是有拳頭落在地上,瞬間就是一個大坑。
這一場血戰看的周圍眾甲士心驚肉跳,古輪能夠躲開亞伯汗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拳頭,可是被砸中一拳就好像是被一輛重型卡車撞中一般,飛出去十幾米遠,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擦乾嘴角的血繼續再戰。
亞伯汗也不是毫髮無傷,身上一道長長的刀傷,從肚腹間劃過,冒出絲絲烤肉的味道,顯然,這一刀並不是那麼很好受的。
光,當!
亞伯汗和古輪又是硬碰硬的互拼了一招,古輪被擊的連連倒退,而亞伯汗的身上則又添了一道新的傷痕。
古輪感覺到胸腹之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震盪,亞伯汗的拳頭每一拳都有千鈞之力,如果不是有炎魔鎧甲護體,一般的鎧甲恐怕早就被他給砸的稀巴爛了。
亞伯汗也不好受,古輪身上的火焰簡直就是刺蝟身上的刺一般,無處不在,自己每擊中他一拳都要承受火焰炙烤的痛苦,而且他那把刀上面的火焰簡直就是跗骨之蛆一般,砍在自己的身上,竟然一直往裡鑽,那種火辣辣的滋味從身體裡面傳來,任是亞伯汗的神經比鋼絲還要硬,頭上也不禁冒出滴滴冷汗。
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亞伯汗的眼睛都紅了,他看的出來,如今的形式對他來說簡直是壞到了極點,恐怕今天他還真是要把命送在這裡了,可是就算是要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面前這個人,正是最好的人選。
亞伯汗打定主意,要以命搏命,看著古輪的眼神自然變得血腥無比,一個人一旦不把自己的命當一回事了,發揮出來的戰鬥力絕對是驚人的。
古輪馬上就感覺到亞伯汗的改變,如果說剛才自己的刀砍入他的身體的時候,他還會躲一下的話,現在就算自己的刀砍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躲一躲了,只不過,自己也要小心不要被他扭斷脖子。
看著亞伯汗的大手,古輪相信自己的小脖子絕對經不起他一扭。
亞伯汗像是一頭瘋狂的獅子,手腳並用,連踢帶砸,連環不斷的發動攻擊,任憑古輪手中的刀在他身上留下一刀刀熱乎乎的傷痕,卻絲毫不在意,就好像這不是自己的身體一般。
啊!
一聲慘叫,一條胳膊沖天而起,亞伯汗朗朗蹌蹌的向後退了數步,看著自己的左胳膊,那裡只剩下半截被燒焦了骨頭,整條胳膊都被古輪一刀砍斷。
古輪也不輕,在他砍胳膊的時候,被亞伯汗一拳搗在腦地上,嘴裡鼻子裡眼睛裡耳朵裡面,全都流出了血,甚至眼睛都有些模糊,耳朵都有些聽不到聲音,這一拳實在是太重了,古輪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座山給砸了一下,跪在地上,差點就爬不起來了。
「哈哈,哈哈!」亞伯汗看著古輪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總是做不到,每次勉強站起來,卻又倒了下去。
我的一條胳膊不是那麼好拿的!
亞伯汗絲毫不顧斷臂之傷,大踏步的向著古輪走了過去,站在古輪面前,低頭看著這個和自己戰鬥了這麼久的弱小人類。
事實上,亞伯汗現在也明白了,人類並不弱小,他們有各種各樣的方法壯大自己的力量,就好像這次的戰鬥一樣,這些人在平日自己一根手指頭就能夠全部消滅,可是如今卻將自己困在這個狗日的結界之中,而面前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傢伙,竟然砍掉了自己的胳膊,即使是被封印了能力的自己,他能夠發揮出這樣的戰鬥力也相當不簡單了。
如果加以時日,這個人類一定會成為一個強者。
看著眼前依然堅強的想要爬起來的古輪,亞伯汗想到。
可惜,你到不了那一天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用僅剩的一隻手抓住古輪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舉到和自己平齊的位置,亞伯汗衝著古輪微微一笑:「看來你殺不了我了。」
「打開這個該死的結界,不然我殺了他。」亞伯汗抓住古輪的腦袋,將他面朝向結界外的眾人,大聲威脅道。
「這,這怎麼辦?」結界外的人都有些驚慌,看到古輪被亞伯汗捏在手中,血不停的從嘴裡淌出來,他的炎魔頭盔已經被亞伯汗一拳給打掉了,頭臉都被血給蓋住了,看上去很是恐怖。
「聽到沒有,打開結界!不然我捏死他。」亞伯汗看到結界外的人臉上的神色,知道這中威脅很有效,這些人類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殺死手中的這個小傢伙。
你們都得死,只要打開結界,這個星球就是自己的天下了。
「不要管我,千萬不能打開結界,殺了他。」古輪突然清醒過來,張嘴大聲吼道,一股股血沫從他的嘴裡吐出來。
「還嘴硬,馬上打開結界,不然他現在就得死。」亞伯汗舉著古輪一步步的走向結界外層,將古輪塞進結界之中,他想試著用古輪當探路石,結果古輪出去了,他卻難以邁步,只好把古輪從結界中拽了回來。
這麼寶貴的人質,可不能丟了。
「殺了他吧!」00544的聲音在廣場上響起,冷漠的金屬聲音砸在每個人的心上:「就算是犧牲他,我們也絕不會放過你。」
「殺了他,動手吧!」
亞伯汗猛然倒退一步,臉上的戾氣猛然消散,竟是有幾分驚慌的說道:「難道你們不要他的命了。」
「呵呵,怎麼不要,你以為你能殺得了他嗎?」金屬聲音依然冷漠。
亞伯汗心中一驚,猛然看向手中的古輪,沒錯,還是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根本不可能從自己的手中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