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夜離不知道什麼情況,看到她蒼白的臉,心裡一緊,上去扶著到。
然後從一旁的箱子裡面找出了一點藥膏。
「現在不用管我,快點照我說的做,我先去躲一下。」赤扶著自己的手臂,在夜離的房間裡面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
夜離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叫自己脫衣服,但還是照做了。
很快把上衣脫了,下身圍著一個浴巾,用毛巾吧地板上的血跡擦了擦。
很快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夜離把手上的毛巾,拿到洗手間去搓了搓,才去開門。
「誰啊,我正在洗澡呢?」說著就打開了門,門外站著剛剛那個五大三粗的保鏢。
「離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保鏢很仔細的看著夜離的肩膀出,發覺上面除了水,好像什麼也沒有。
「有什麼可疑的人,我可正在洗澡,是不是有人偷窺我的美色啊,要真是這樣,這位先生,你一定要抓住,居然敢偷窺我洗澡,不想要活了。」
夜離的表情相當的氣氛,看上去好像被偷看洗澡了的娘家婦女。
那個保鏢的表情愣了那麼兩秒,看著夜離的眼神也變了變,馬上退開兩步。
「離先生,打擾了,你還是繼續洗澡吧,沒有人看你洗澡的。」
「啊,沒有人看我洗澡……」夜離好像很失望的樣子,然後看著那個保鏢的眼神好像變了變。
那個保鏢被嚇得不清,不用夜離關門了,他幫夜離把門關了過來。
「喂喂……幹嘛關門啊,算了,我自己再去洗洗……」夜離還在裡面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用很輕的動作把門鎖了起來。
快步的走到角落,看到地上已經很多血的赤。
「走了?」赤的臉上還是那麼的沒有任何表情,好像地上的血不是她的一般。
「嗯,快點過來,我給你把子彈取出來。」
「嗯。」
赤也不矯情,站了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盡量不讓自己的血沾到沙發上了,不然再次引起人家懷疑就麻煩了。
夜離拿過自己的專用醫藥箱,看了看的背後,那都是被雪染紅了的衣服。
伸出手,「嘶……」的一下就撕開了那中槍的地方。
頓時露出了小麥色的肌膚,那血順著肌膚就往下流了下來。
「忍著點,可能有點痛。」
「你來吧,這點痛算什麼,我身上的槍傷不知道多少了。」赤很無所謂的說道。
夜離點點頭,他們都是在槍口上過日子,那當然身上是少不了槍傷的。
然後他拿著消了毒的鉗子,開始在那個中槍的地方,找尋子彈。
赤,臉色更加的白了,那鑽心的痛再次襲來,讓她的額頭上開冒起了汗水。
看著旁邊有一疊紙,馬上塞進了嘴裡,牙齒緊緊的咬著。
「很快就好了,我找到了。」
夜離看著她滿頭大汗的樣子,他的額頭也開始冒汗了。
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急躁了起來,這樣赤覺得,他肯定是在趁機報復自己。
「啊……終於找到了,馬上就出來了。」夜離找到子彈,取了出來,然後給傷口消毒上藥,一氣呵成,動作熟悉專業。
赤包紮好餓了之後,取出嘴裡面那厚厚的一疊紙,放在了茶几上。
「喂,那是我的病毒資料,你怎麼隨便亂拿,看看上面的口水。」夜離有些嫌棄的拿了拿那紙
然後得到赤一個虛弱的刀眼,他不敢再說什麼了。
「喂,我的衣服怎麼辦?」赤看著自己光著的肩膀,問道。
「我怎麼知道?」
「可是是你給我撕的,快點去給我找件衣服。」赤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
夜離很無語,自己這成了傭人了,不過看到她那無力的樣子,還是去拿了一件自己的襯衣給她。
「諾,這裡就只有我的襯衣,要不你就穿,要不就現在這樣。」
赤看了她一眼,就接過襯衣,開始換了起了。
可是一個問題來了,她現在哪裡能這麼劇烈的運動啊。
「你給我穿!」直接又把襯衣遞給夜離。
夜離扶額,真是上輩子欠這個女人的,居然還要他幫她穿衣服,看在她現在這樣的份上,也不計較了。
把襯衣放下,開始給赤身上的衣服脫了,盡量不讓她有大動作的幅度。
細膩的肌膚,那觸感從他的指尖傳來,讓他的心有些癢癢的,有什麼東西好像軟了一下。
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地輕柔了下來,慢慢的給赤穿上了自己的襯衣。
赤穿好了衣服,就站了起來,「我先走了,等一下那些人可能還要回來的,你自己收拾一下。」說著人就往窗戶邊跑,很快就消失了。
夜離抬了抬手,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可是哪裡還有人影啊,他要和誰說去啊。
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不過,他到底是想要說什麼啊,叫她不要走,還是……
算了,看著桌子上面亂七八糟的東西,趕緊收拾了一下。
正在他收拾好了,準備繼續看資料數據的時候,門又敲響了,這個時候進來的人外面敲門的是伊斯家的主人,伊斯老爺。
「不知道伊斯老爺這個時候找我什麼事?」
「是這樣的,離先生,你來了這麼久,我還沒有好好的招待你,是我們招待不周了,所以特地請離先生,去用餐。」伊斯老爺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嚇人,不過他自己沒有發覺而已。
夜離慵懶的看了他一眼,還打了一個哈欠,「啊……我正好餓了,看那些病毒數據一天了,那既然伊斯老爺盛情邀請,我也不好意思拒絕,走吧。」
伊斯老爺頷首,給了旁邊的保鏢一個眼神,然後就帶著夜離走了。
那個保鏢卻留了下來,一個閃身就進入了夜離的房間。
夜離嘴角微笑的跟隨著一大群的人去吃晚餐,他當然也注意到那個保鏢不見了,不過這些把戲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就是想要他調開,好去搜尋他的房間而已,赤早就走了,而且他已經把房間整理得很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