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坐上覃蘭車的時候,冷詩思和赤他們也下來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她愣住了,看到衛俊坐上了那個女人的車,而且也看到了那個女人的眼神,是那麼的明顯。
她不想看到都不行。
夜離拍了拍她的肩膀,「是吧,我說得很正確吧,那個女人就是鼎立集團老總的千金,叫覃蘭,是專門負責這次的合作案。所以她和衛俊直接接觸的時間也最多。」
冷詩思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然後夜離繼續說道,「你這次來是正確的,一定要打敗那個女人,雖然她家世不錯,可是你也不差啊,而且你還是衛俊名正言順的未婚妻,我們支持你。」
說完之後還給了明明一個眼神。
明明馬上會意,「我們支持你!」舉著小手,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夜離又給了赤一個眼神,示意她也說點什麼。
赤愣了一下,然後冷冷的說道,「我也支持你!」
「你們……支持我什麼,走吧,不是說去買衣服嗎?」冷詩思突然臉上的表情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了。
一點也看不出來剛剛那失落的樣子。
本來夜離說要給冷詩思送到衛俊身邊去的,可是冷詩思卻說要給赤買衣服。
夜離想,赤需要什麼衣服啊,她穿自己的衣服都可以,還需要買衣服嗎?
要是沒有衣服穿,自己多帶了幾套,還可以借給她。
但是他這樣子一說,卻被冷詩思教訓了一頓,說什麼,女人的衣櫃裡面永遠少一件衣服。
冷詩思想現在衛俊和那個覃蘭一起去肯定談公事的,自己跟著去幹什麼呢,又不是冷氏的職員。
所以先還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正好也可以在香港旅遊一番。
後面的三人面面相窺,現在什麼情況。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是吧。
就這樣,夜離和明明跟著兩個女人一起去逛街了。
香港一直都有購物天堂之稱來著,所以這裡無疑是女人的最愛。
而冷詩思這樣的上流名媛當然不會是第一次來這裡,她很熟悉的就找到了自己最喜歡來的地方。
這裡是一個大型的商場,很多的品牌都在這裡設了專櫃,所以不用跑很多地方,這裡一一俱全。
冷詩思帶著赤到了一個她比較喜歡的品牌哪裡,看了看赤,覺得比較合適,就拉著她進去了。
現在冷詩思一點也不怕赤了,想著,昨晚赤肯定是和她開玩笑的,哪裡會這麼一個嬌弱的女子做殺手的呢。
而且感覺殺手這個職業,和自己好遙遠,所以她選擇不相信。
「赤,你覺得著衣服怎麼樣,好看嗎?」冷詩思好像興趣很高一般,在哪裡拿著一件衣服在赤的身上比劃著。
「不喜歡。」赤看著花花綠綠的顏色,眉頭就皺了起來,她不喜歡這樣的顏色,還是覺得自己身上的比較好。
「噗嗤……」夜離和明明兩人坐在哪裡休息,看著兩個女人在哪裡擺弄衣服。
聽到赤那簡單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想發,兩人偷笑了起來。
那個衣服是很漂亮,赤也長得不差,可是怎麼看那個衣服和赤都的搭不上邊,不知道冷詩思為什麼覺得好看。
「那這個呢?」冷詩思好像還是熱度不減,從新拿了一件顏色比較素一點的給赤。
這件衣服是雪紡材質的,所以很是輕薄,而且現在香港比較暖和,這樣的衣服很受女士的喜愛。
「這個太薄,也太透了,我不穿。」赤看著那個衣服,穿出來的感覺就像衣不蔽0體一般的,怎麼敢穿啊。
「這個很好看的,不透的,你看現在的女孩子都是那麼穿的,你去試試。」冷詩思把她推了進去。
赤拿那個輕薄得不像話的衣服,皺了皺眉頭,她從來就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
也沒有穿過這樣顏色的衣服,雖然這件雪紡是素色的,但也是比較亮的顏色,是一件嫩綠色的。
赤的衣服都是深色的,偏中性,什麼時候穿過這樣的衣服啊。
冷詩思看到赤進了試衣間,有些期待等一下赤穿出來那個衣服了。
夜離和明明卻不知道在說著什麼,一點也不關心她們這邊的情況。
「喂,你們在說什麼,是不是在說等一下赤穿出來的效果?」
夜離和明明。「……」
他們才不會想想那個勒,那個是能相信嗎?
他們是在聊天好不好,聊天,男人之間的聊天,當然是不可能告訴冷詩思的。
「你拿的什麼衣服給她?」夜離問道。
冷詩思走到衣架旁邊,拿了一件剛剛給赤一樣的衣服,「我拿的這個給她,你覺得怎麼樣,用你男人的眼光來說。」
「不適合她。」夜離給出了四個字。
「那你幫她選一下。」
「我覺得那件比較好。」夜離指著旁邊衣架上一件白色的休息外套。
冷詩思走過拿了下來,端詳了起來,這樣的衣服是自己不喜歡穿的,她喜歡的都是一下比較淑女的衣服。
這件相對來說比較休閒,不過確實是比較適合赤。
這個時候赤出來了,穿著剛剛冷詩思為她選的衣服。
夜離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赤,一身綠色的雪紡紗衣,看起來多了一絲飄渺的感覺。
身材纖細,還有那衣服也剪裁得體,勾勒出胸前的玲瓏的曲線。
只是感覺那個衣服和她的膚色不搭,所以少了一種感覺。
他覺得,她也不是那麼沒有料,看起來還不錯,至少也是小籠包。
上次他可是親眼見過的,不過那次確實看不到效果。
「赤,你去換換這件吧,這件估計會更加適合你,是夜離選的。」
赤一聽是夜離選的,多看了一眼夜離,然後拿著那見白色的衣服,再次進了試衣間。
「怎麼樣,夜離,赤要是再白一點的話,穿那個雪紡的是不是很漂亮?」
冷詩思覺得就是那個雪紡的顏色沒有選對,不然赤穿出來,那肯定是換了一個人般的。
「還好。」夜離這個時候才不會去說什麼呢,他躲那個赤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再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