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給風瑾瑜一個教訓。
然後就看到一群黑衣人,全是黑社會的打扮,有著二三十的樣子,身材高大魁梧。
圍著風瑾瑜打,不知道當時他們是處於何種心態,就衝了上去。
特別是沈君豪還在那場的打架中為風瑾瑜檔下了最致命的一擊,才讓風瑾瑜逃過一劫。
那場沈君豪還在醫院裡住了三個月才得以出院的。
這次之後幾人就成為了最好的哥們。
也是這次之後三人才知道風瑾瑜是a市青幫的太子。
……
「俊,你要怎麼樣處罰這些人?」
風瑾瑜看著地上的人,一臉的笑意,但是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
「林宇,去把陸家兩位小姐請上來。」
衛俊對身後的助理說道。
林宇屁顛屁顛的出去請人了。
很快兩位高貴的陸小姐就被「請」了進來。
「你們給她們照相,要『藝術』的那種照片,知道了嗎?」
衛俊對地上的一群人說道,「藝術」兩個字說的特別的用力。
「大哥,大哥,我們的手斷了,照不了相了啊,求大哥放了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一個男人看眼前的局勢,知道自己會很慘,馬上跪著求饒。
「喂,不要叫我們大哥,我們還沒有那麼老。」
風瑾瑜看他那張有些皺紋的臉,嘴角抽了抽,他雖然是黑道人物,很多人也喊他大哥,但是還沒有這個歲數的人叫大哥。
被這個歲數的人叫大哥,他承受不起,會感覺突然自己老了的。
「大爺,大爺,繞了我們吧。」
另一個男人也趕緊改口,求饒。
「求求你們了……」
「……」
一群剛剛還氣焰很囂張的男人,囂張全部就在地上嗷嚎的求饒著。
「怎麼?還不動手,還要我親自動手嗎?」
衛俊一臉的冷意看向地上的人,眼裡透著煞氣。
地上的人不敢再亂叫了,全都被他的煞氣嚇住了。
這個男人比剛剛那個男人更加的冷,更加的難以揣摩。
幾個很識時務的難惹伸出粗黑的手摸上了陸蘭雪白的肩上,一下子就撕開了衣服,頓時白嫩的身體就是呈現在了眼前。
衛俊看著其他方向,好像此刻地上的是一堆垃圾,讓他極其的厭惡。
風瑾瑜也沒有看,他覺得這樣的女人,一點也值得看。
卡嚓,卡嚓,破屋子裡響起了相機快門的聲音,一下又一下。
閃光燈也比那昏黃的白熾燈亮了不知道多少。
一閃一閃的,閃著那群男人的眼睛。
他們都貪婪的看著地上兩具瑩白的身體,頓時勾起了他們的剛剛被熄滅的*望。
「拍完了嗎?」
衛俊冷漠的聲音響起。
「大爺,拍完了,不知道還有什麼吩咐。」
一個男人拿著相機遞給衛俊,衛俊給了林宇一個眼神,林宇趕緊接過。
林宇很苦逼的想著,為毛要我接這個骯髒的相機啊,這裡面的都是不乾淨的東西,這不是要髒了他不乾淨的手嗎,那樣會髒了他純潔的心靈的。
有些怨念的看了大老闆一眼,誰叫人家是老闆呢,然後拿著相機,果斷的站了一旁。
那個遞相機給衛俊的男人,雖然看著衛俊在說話,但是眼睛卻時不時的瞄著地上的春色。
「把她們衣服穿上。」
「什麼?」
那個男人有些不敢相信,不是要他們上地上的女人嗎?
怎麼又要把衣服穿上呢?
「沒有聽明白嗎?」
「明白,明白,很明白。」
那個男人和其他的人,忍住手腿上的痛,給陸家兩位小姐,把衣服穿上了。
「林宇,把東西給他們一人吃一顆,然後把垃圾放到車上去。」
衛俊說的垃圾當然是指地上的兩個人。
林宇又苦逼了,啥事兒都是他做啊,他這個助理做得真是苦逼。
一群人吃了林宇的東西,一臉的迷茫,害怕,不知道眼前這兩個好似煞神的男人要怎麼樣對付他們。
他們剛剛什麼也沒有做啊,是什麼也沒有來得及做才對。
「你們是不是很想爽,這次讓你們爽個夠,保證讓你們永生難忘。」
衛俊宛如寒冰的聲音響徹破屋子的沒個角落。
聽得一群男人膽戰心驚。
「你們不準備出去,你們爽夠了再出去,知道嗎?」
衛俊又對林宇說道。
「後面的事情交給你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林宇有些邪惡的看著一群男人,眼裡冒光。
「老闆,放心,我一定會辦得很好的。」
衛俊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和風瑾瑜就出了破屋子。
就在他們坐上車,準備開走的時候。
聽到從小屋子裡響起了殺豬般的嚎叫,還伴著有喘息的聲音,還有申銀的聲音。
衛俊很滿意的勾了勾嘴角。
「俊,你真邪惡。」
風瑾瑜聽著這聲音有些毛骨悚然。
衛俊無視他,就發動車子往城區方向開去。
……
a市部隊的家屬區。
沈君豪開著他那輛路虎車,很快就回到了部隊。
一路上,許之雙都沒有醒。
看來他們下手還真狠,都幾個小時過去了,人還沒有醒。
他抱著許之雙輕薄的身體,回到了房間,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看著她還是穿著晚會上的晚禮服。
想了想,就轉身拿了一套睡衣出來,很果斷的給她換上了。
換上衣服之後,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有些冰涼。
就小心翼翼的把被子給她蓋上。
坐在床邊,看著她緊閉的雙眼,很是慶幸還沒有醒來。
現在回到家了,一切都將過去了,這次他要讓陸家姐妹付出代價的。
眼神有溫柔轉變為冷厲,只要是傷害她的人,都不要存在僥倖心理。
不管在a市有多大的勢力也好,不管她後面有沒有東方集團。
坐了一會兒,就進了浴池。
浴池裡傳來嘩啦呼啦的聲音。
床上的睡美人,睫毛顫了顫,一副即將甦醒的景象。
許之雙睜開眼睛,熟悉的環境出現在眼前。
熟悉的床,熟悉的一切,讓她本該緊張的心,一下子緩和了下來。
拍了拍有些發痛的頭,怎麼回事。
自己明明在廁所被人打暈的,怎麼突然回到家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