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晚上就不行,要全吹乾,才能睡覺。
她吹得很認真,沈君豪看著她的背影,穿著「古板」的睡衣,也掩飾不出她誘人的光華。
清咳了一下,掩飾眼中某種的異樣。
許之雙因為在吹頭髮,聽到,也不知道她進來了。
沈君豪也不打擾她,就靠在床上,拿了一本書翻了起來。
看了看是一下關於心理學方面的書籍,她還看這些。
不過想了想,好像現在做各行各業都要學習一點心理知識才是。
就像他在部隊,那也是修過心理學的,只要知道別人的心裡想法,才能有更好戰略部署。
看了看封面,是美國的杜amp;#8226;舒爾茨著作的《現代心裡學史》。
靠在床頭,悠閒的翻著書,眼神還時不時的飄向那製造噪音的地方。
「嗚嗚……」的聲音沒有持續多久,許之雙就放下吹風,轉過身就看床上靠著一個男人。
怔了怔,但是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理了理被吹得有些亂的頭髮,走了過去。
「還不睡?」
沈君豪抬頭,順手把書房到床頭櫃上。
「等你,吹乾了嗎?」
等你,兩個字讓許之雙的心裡泛起了異樣的漣漪。
是啊,這個是以後就是自己的老公的了,是自己最親密的人,也是和自己攜手一生的人。
「嗯,吹乾了。」
說著也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沈君豪也關了燈,躺了下來。
兩個人平躺在床上,本來一米五的床,平時許之雙一人睡的時候,顯的很寬敞。
但是現在多了一個身高一米八的高大男人,顯的床特別的小。
許之雙此刻覺得不但小,而且還有擁擠的感覺。
兩人躺著,想要沒有任何交集那是不可能的。
兩人的手臂靠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溫,感受著彼此的氣息。
躺下之後的許之雙覺得有一股特有的陽剛之氣包圍著她,感覺能安定人心一般。
閉著眼睛,慢慢的進入了睡眠狀態。
而旁邊的男人確恰好相反,沈君豪也覺得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傳來,有些擾亂人的心神。
……
兩人在一起的第一個夜晚就這個相安無事的度過了。
第二天早上,沈君豪早早的就起來了做了早飯,看女人還沒有起來,就進了臥室。
看到的就是許之雙還正在床上緊閉著眼睛,抱著被子,睡著香甜,真有些不想叫醒她。
但是想到她還要去做火車的,就上前推了推還在睡的女人。
「雙兒,雙兒,起來吃早飯了,你不是十點的火車嗎?」
許之雙睜開朦朧的雙眼,睡眼惺忪看著這個叫醒自己的男人。
「幾點了?」
「都快八點了,快起來吧,等一下不是房東還要來收房的嗎?」
沈君豪很好心的提醒她。
許之雙這次從朦朧的意識中回神過來,對哦,昨天和房東約好今天早上來收房的。
但是真不想起床啊,每次早上上班的時候,都會經歷一番心理鬥爭才起床上班。
「為什麼我沒有買下午的票呢,這樣我就不用這麼早起來了。」
她有些起床氣的嘀咕道。
沈君豪在一旁看她的表情,覺得很是好笑。
白天的時候,她是一副雲淡風輕,恬靜清雅的一個人。
沒有想到還有些起床氣,這個發現讓他心情很好,這說明她把他當成自己人了。
許之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頭髮,準備下床的時候,感覺到一雙灼熱的視線注視著自己。
沈君豪本來想出去的,但是好像他發現了一件事,為什麼昨天晚上就沒有注意呢。
許之雙順著他的視線,低頭望自己身上看。
哇,原來睡衣的最上方的一顆扣子開了,露出了大片的雪肌。
渾圓也雪白白的露出了大半。
她沒有穿睡衣睡覺的習慣,因為那樣對xiong不好。
昨天晚上也沒有注意,就這麼直接睡了。
因為她習慣性的把頭發放在前面,剛好可以擋住,所以沈君豪昨天晚上也沒有發覺。
許之雙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頓時覺得有些窘,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趕緊扣好自己的扣子,把頭發放在前面。
她居然沒有穿內衣,居然沒有穿內衣!
這個認知讓沈君豪覺得自己為什麼沒有早發現,心裡有些懊惱。
沈君豪還一直看著她,視線好像馬上就要把她生吞活剝了般。
許之雙有些惱了,瞪了他一眼,就起身往衛生間走去。
沈君豪感覺到她瞪了自己一眼,想到他剛剛好像是有些像個色狼一樣的盯著她看。
不是,不是,什麼色狼,看自己老婆那裡se了,那是正大光明的。
清咳一聲,掩飾自己的不自然,看了一眼緊閉的衛生間的門,轉身出去了。
許之雙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看到我說沒人了,心裡鬆了口氣。
趕緊找了衣服換上,就出了臥室。
「快過來吃早飯吧。」
許之雙走上前,看到餐桌上比較豐盛的早飯。
拿了一個牛條吃了起來。
這個早餐是沈君豪剛剛在樓下買的。
「慢慢吃,不及。」
沈君豪看她吃得有些急,提醒到。
許之雙抬頭看了看他。
「你也快吃吧,等下房東就要來了,不要等下還沒有吃完。」
「放心吧,就算沒有吃完,他也不敢我們的。」
沈君豪慢條斯理的吃著,動作很優雅高貴。
兩人剛剛吃了早飯,門鈴就響了。
「一定是房東來了,我去開門。」
許之雙走到門邊,房東太太就站在門外。
「小許啊,這麼早就吵到你吧?」
她和房東的關係還是不錯的,因為大學畢業之後就住在這裡,算下來也大概差不多六年了。
「沒有,房東太太請進吧。」
沈君豪正在收拾桌子,房東太太看到他。
馬上一臉笑意的看著許之雙。
「喲,小許,這是你男朋友啊?有能幹,又帥氣,小許真有眼光!」
許之雙有些窘,一個高大剛毅的男人在收拾飯桌,看上去特別的不協調,她這個老婆是不是有些不稱職啊。
「房東太太,那是我老公。」
「小許,你結婚了啊,都沒有聽你說。」
「嗯,剛結婚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