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小溪家裡出來,沈一就接到了何藍的電話,兩人煲了兩個小時電話粥,準確的說,何藍撩弄了沈一兩個小時,結果等到沈一回到家裡,沈一果斷說道:「上網,老子要激-情-視-頻。」
電話那端傳來何藍嬌滴滴的聲音:「不要嘛,相公,小娘子身嬌體弱,經不起相公的折騰。」
沈一耍無賴道:「我不管,你那邊說的天花亂墜,你都不想想你相公我好受不好受?」
何藍撒嬌道:「哎呀,相公,不要這樣了。」
「何藍。」沈一在電腦裡面大叫了一聲。
那端傳來何藍的笑聲,她終於收起了這嬌滴滴的聲音,道:「行了,跟你激-情-視-頻不就行了。」
沈一興沖沖的衝進書房打開電腦,上去qq,打開視頻,結果何藍依舊裹的嚴嚴實實的,沈一立馬就想關了視頻,不過卻見何藍鼻頭有些紅彤彤的,沈一試問道:「感冒了?」
何藍點了點頭:「嗯。」
「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啊,幾天了。」沈一關切道。
何藍嫣然一笑,道:「午睡前感覺不舒服,結果就感冒了,下午就沒去上班了,沒事兒。」
沈一問道:「最近怎麼樣?」
何藍道:「學習到了很多在第一附院沒學到的東西,挺不錯的,就是有些累。」
「適當給自己減壓,別繃著,知道嗎?」沈一說道。
何藍嫣然一笑,又進入嬌滴滴的模式道:「相公,有人煩你家小娘子哦。」
沈一眼神一轉,道:「誰?」
何藍嬌滴滴道:「一個京城富二代,天天給你家小娘子送花,唉,幹起了相公你原本應該幹的事情。」
「草,哪個傢伙那麼不開眼。」沈一怒罵道。
何藍又恢復正常淺笑道:「還好了,就是傻逼,我沒理他。」
沈一咧嘴一笑,道:「娘子好樣的,來來來,疼疼相公。」
何藍往後一縮:「不要。」
沈一訴苦道:「娘子啊,相公都好幾天沒抱著你睡覺了,每天一個人睡覺,很孤單的,哎,娘子,你隔著千里好好疼疼相公都不行,哎。」
何藍怒罵道:「沈一,你會沒去找那個林子晴?」
沈一老臉一紅,暗道這何藍真是火眼金睛啊,不過沈一臉皮到也厚,義正言辭道:「沒有,絕對沒有,我的心裡面,只有娘子你一個人。」
何藍嬌笑不已,笑呵呵道:「相公,小娘子去洗澡了,等一下給你看哦。」
說完,何藍人就不見了,沈一不由深吸一口氣,坐等視頻前面等了起來,大概等了一個小時,等的花兒都謝了,何藍這才圍著浴袍坐到了電腦前面,沈一瞬間眼前一亮,絕對的美人出浴圖啊,以前何藍在家的時候還沒仔細看。
現在仔細端詳,白裡透紅的肌膚,當得上香肩玉肌了。
何藍看了一眼眼睛都發直的沈一,笑道:「真沒出息,你真等了?」
沈一大言不慚道:「當然等啊,娘子你看在相公我這麼苦心等候的情況下,能否打賞一些,將浴袍褪下,換上一身單薄衣物呢?」
何藍嬌笑,這次也不逗沈一了,直接道:「行,娘子這就換給相公看。」
然後,視頻裡面就出現了讓人血脈噴張的一幕,只見何藍拿來一套粉紅色的護士內衣,然後褪下浴袍,先將頭上的粉紅色護士帽子戴上,然後在戴上圍胸,又穿上小內褲,最後又拿來一條粉紅色的絲襪,站了起來,露出一雙光潔的**,慢慢的,一點一滴的將絲襪往上面抹,速度十分慢,十分動人心魄。
終於等到何藍穿上之後,在鏡頭前面轉了一個圈,這才坐下,嬌滴滴道:「相公,娘子好看嗎?」
沈一嚥了口吐沫,道:「好看,娘子簡直就是攝人心魄。」
何藍冷哼一聲,道:「相公,你可要好好保管好咱家的糧食,我回去可是要驗收的,如果不合格,咱們在好好算賬。」
沈一心頭一驚,道:「怎麼才算合格?」
「我滿意。」何藍蠻橫道。
「草。」沈一罵了一句,這尼瑪女人就是一個無底洞,她如果真心刁難自己的話,那自己不被她給搾乾不可?
何藍見沈一害怕,哈哈一笑,一臉雲淡風輕道:「也就十次八次,沒事沒事。」
沈一滿腦袋黑線。
何藍打了個哈欠,道:「相公,小娘子懷揣著咱家的玉兔睡覺去了,娘子我一定會保護好它的,將它養的白白胖胖的。」
說完,視頻就關了,留下了對著電腦意猶未盡的沈一。
沈一坐了一會兒,就去淘寶搜了一下鮮花店,然後給何藍訂了九十九朵百合花,讓花店明天送到何藍的手上,然後沈一又給仙草姐打了一個電話,說了一下京城富二代的事情,仙草姐當下就應承了下來,說馬上就給北京分公司的人打電話,至於被騷擾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仙草姐連問都沒問,這就是真正的聰明女人啊。
辦完這兩件事情,沈一心滿意足的靠在椅子上,露出了一個淡定的笑容。
想了想,沈一又用《懸壺醫志》上面的打坐辦法進行打坐,剛一進入冥想,沈一就大吃一驚,因為這一次他竟然發現,那個只屬於他的世界裡面,竟然又恢復到了最初的光禿禿一片,大地上的河流也乾渴了,草原上的牛羊也消失了,整個就是一火星。
按理說,這就是一冥想的世界,也可以稱之為是內心世界,但是為什麼沈一除了能控制電閃雷鳴之外,大地之上的任何東西他都控制不了呢。
不過還別說,打坐還真有好處,慢慢的沈一就感覺到了丹田處的氣息竟然可以隨著意念在身體裡面流轉,於是沈一這廝很蛋疼的將丹田處的氣息全都匯聚到了小沈一那裡,結果弄的小沈一雄赳赳氣昂昂的。
當然,沈一也不會那麼無聊,將氣息在體內運轉一圈,渾身通透,睜開眼睛,沈一更吃驚了,因為外面已經天亮了,也就是說,他將氣息運轉一遍,就需要一夜,而一夜未睡,他竟然精神無比。
沈一長吁短歎,又將《懸壺醫志》前前後後翻了一遍,也沒看出這打坐到底是什麼東西,無奈只能大罵:「草!」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沈一去打開一看,竟然又是空姐孫依涵,孫依涵換上了一聲空姐裝扮,十分養眼,沈一不經意間往下看了一眼,光滑的黑**人無比啊。
孫依涵懷裡抱著肥貓,道:「沈大夫,麻煩你照顧一下小肥,它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您放家裡一些吃的就行,我要飛一趟國外的航班,半個月都不在家。」
沈一答應道:「行,我家剛好也就我一個,你去忙,我跟小肥相依為命。」
孫依涵嫣然一笑,露出兩個酒窩道:「我要遲到了,先走了,改天請你吃飯。」
說著,孫依涵就進了電梯,沈一則關上門,看了一眼懷裡的肥貓,歎了口氣,從冰箱裡面拿出兩瓶牛奶,喂肥貓的是伊利,他自己喝的是波霸林子晴的純天然母乳。
肥貓喝了一口伊利,抬起頭看了一眼沈一手中的純天然母乳,嗷嗷亂叫,似乎是在抗議為什麼不給它喝林子晴的奶水,不過沈一直接無視這傢伙,拿出一些東西放這傢伙面前,讓他餓了就吃,自己就去忙備課的事情了。
忙了一個上午,正準備去買兩條魚,做一道剁椒魚頭解饞,順帶在將魚骨頭餵給肥貓啥的,就接到了楚蓉的電話,說警局裡面出事情了,上次那個小偷死了,不知道怎麼死的。
接到這個電話,沈一直接就道:「等著我。」
然後沈一直接下樓,坐一輛車就到了市局,找到了林子晴的時候,林子晴正站在市局的號子那裡,周圍拉起了警絨線,旁邊圍滿了人,而那個小偷則盤膝坐在床上,雙眼閉上,老態龍鍾,顯然已經死了。
沈一走了上去,跟楚蓉打了個招呼,先讓楚蓉驅散了所有人,沈一這才問道:「怎麼死的?」
楚蓉搖了搖頭道:「今天早上發現死亡的。」
沈一道:「有看到什麼人進來沒有?」
楚蓉搖頭:「沒。」
沈一走了上去,翻了一下這傢伙的眼皮,又舒展了一下他的屍體,道:「沒有外傷,也沒有內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傢伙是自然死亡,但情況又有點特別,這中間一定有貓膩。」
「什麼貓膩?」楚蓉眼巴巴問道。
沈一搖了搖頭。
楚蓉失望的切了一聲。
直覺告訴沈一,那本《懸壺醫志》一定不簡單,沈一轉身對楚蓉說:「走,跟我去老人的家裡。」
楚蓉也不廢話,開車帶沈一到了那片已經被推倒的廢墟上面,沈一站在廢墟上,看了看小偷口中的老房子,咬著指甲,直覺告訴他,這片廢墟一定不簡單,他走了過去,隨便撿起一片已經破碎的瓦礫,看了看,是上世紀非常流行的青瓦,有些年頭了。
就在沈一飄忽不定的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一句:「來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