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應該是第205章對,章數雖然寫錯了,可是內容卻是對,現在編編不在,改不了這個(農家妙醫205章節)!等明日再改吧!大家就先跳過章節名,先看內容吧!
小嫻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轉頭看向桂花說道:「我記得上回姐姐曾告訴我,大夫人進門三年一直無所出,僅有二夫人曾在一年前懷過一個孩子,但卻在五個來月的時候意外小產了……」
桂花點過頭,「不錯,實事的確如此(農家妙醫205章節)!」
小嫻又道:「若是那劑藥是給二夫人的,那還說得過去,或這藥若是給大夫人的,這倒說不過去了,大夫人一直無所出,若是用作進補之用,必不會取這味藥的。」
桂花似乎有些明白了,「我看那藥罐子都不像是新的,十有**是長期被藥汁所浸泡所至,估計那藥也是常吃著的。」想起當時李媽媽說話的樣子,似乎很是緊張那些藥,生怕別人把藥送錯了,當時自己也聞了一下,想到這裡,桂花突然有所頓悟,激動的拉起小嫻的手說道:「李媽媽似乎對藥物略懂,當時拿藥的時候,她還特別聞了一下,後面才讓夏荷將藥送了來,還特意吩咐夏荷看著你將藥喝完了再走。」
「我這藥沒問題,應該是孫大夫為我而開的……」說到這裡,小嫻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遂看向桂花說道:「只怕是姐姐要再為我跑一趟了,去查查太夫人和幾位夫人之間的關係如何?」
「你不是也見過嗎?」桂花覺得有些奇怪,歪著頭看著小嫻說道:「兩位夫人和太夫人之間的關係可以說非常不錯,每回在院子裡遇到她們的時候,總見她們有說有笑的,甚至連下人們也這樣認為。說兩位夫人盡為孝順,除了每日定時請安之外,還親自服侍太夫人的日常起居。而夫太人倒也體貼兩位夫人,特意吩咐李媽媽每日燉些燕窩或是雪蛤之類的給二位夫人食用……」
聽到這裡,小嫻急忙打斷了桂花說道:「那藥呢?」
「藥自然是由大夫開的……」桂花並不知道小嫻心中所想,但突然瞥到小嫻那張凝重的臉後方才醒過來,「難道你懷疑那藥是太夫人所賜?」
小嫻點了點頭,「如是常理來說,大夫人和二夫人一直無所出,太夫人應該比較著急才是(農家妙醫第205章論字內容)。可現在看來卻並不是那樣的。」
「那你的意思是說,太夫人似乎並不關心大夫人和二夫人有無所出?」桂花小心翼翼的向小嫻求證自己的推論。
「其實這也只是我的懷疑而已。」小嫻也不太確實。她不過是作了一個大膽的推論而已,至於是或是不是就得看接下來的論證了。
桂花沉默了一陣又繼續說道:「小嫻,我看這事咱們也別管,只要不危機到你我,我們大可不用理會。」此事由李媽媽一手操辦。必定是太夫人授意的,倘若小嫻要插手此事。必定會招來更多的麻煩。
這理小嫻豈是不知道,可是她已經身陷呼延府,已經不是旁觀者,而是呼延府中的一員,至少在未來五年之年,呼延府的興衰榮辱都與她息息相關。
不過最讓她覺得擔心的是太夫人的別有用心,同樣是呼延家的孫子。為何太夫人對呼延皓霆極其的包容和溺愛?似乎更重視呼延皓霆所出的孩子,難道這是她的錯覺?
「小嫻,別管好嗎?」桂花見小嫻一直沉默不語,輕輕握住她的雙肩說道:「答應我好嗎?」
看著桂花一臉的焦急,小嫻幽幽的道:「樹欲靜。而風不止……」她是想平靜的過日子,可是有人卻不讓。似乎有人早已經設好了陷阱讓她主動的往裡跳,或許從她答應嫁入呼延府的那天開始,亦或是更久以前,總之現在的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現在的種種只是開始,而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才最為可怕。其它的她倒也不怕,因為她只需在這裡呆上五年,即使這五年難熬,可怎麼說也有盡頭,怕只怕有人會拖住她不讓她離開,永遠的將她關在呼延府這個金絲鳥籠裡。
見她答非所問,桂花更急了,猛烈的搖著她的肩膀,「小嫻,你別忘了,家裡還有嬸子和大叔正等著你呢?」雖然她不如小嫻聰慧,可是大戶人家的明爭暗鬥她也見識過,雖然太夫人偏愛呼延皓霆,即便是呼延呼延俊風安於現狀,可這呼延家大業大,是那呼延玉郎豈是省油的燈,又豈能不眼紅呢?
「我只能暫時答應姐姐,其它的日後再說(農家妙醫205章節)。」她知道桂花的用心,可她現在也不敢隨意應承什麼,唯一能夠答應的是,暫時韜光養晦,只要他人不來害她,她即可事事不理,裝聾作啞的過日子。
見她鬆了口,桂花的心也暫時放回了肚子裡,「這樣也行,不過日後你要是想什麼,或是做什麼,一定要事先跟我說,別什麼事情都瞞著我,好嗎?」她也別無所求,只要小嫻能夠平平安安的,就算日後勞累些,那也是值得的。
「好了,這些我都答應姐姐了。」小嫻不想氣氛再這樣繼續下去,輕輕地甩了甩頭,笑道:「這事也別再想了,不如我們想想其它的?過幾日就是我的生辰了,姐姐打算送我何禮物?」她將手伸了過去,一副不給禮物不罷休似的。
「生辰?」桂花一臉的驚訝。
小嫻有些失落,緩緩的將手縮了回來,「難道姐姐都沒準備嗎?」記得去年的時候,姐姐可是早早的就備下了禮物,怎麼今年好似忘了似的。
「倘若現在準備也來不及了,生辰年年都過,待明年我補你一份大禮可好?」桂花無奈的聳了聳肩。
事已至此,小嫻也只得點了點頭。
就在兩人相視一笑的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一丫鬟,躬身行了禮說道:「稟三夫人,太夫人院子裡來人說,今日二爺回來了。太夫人請三爺和三夫人聚聚。」
小嫻沉吟了一會,「同去的還有誰?」
那丫鬟道繼續說道:「有大爺和大夫人,還有幾位表少爺和表小姐……」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還是幾個女人,恐怕這飯真是難以下嚥了,正當她準備出言拒絕之時,卻聽到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農家妙醫205章節)。
「不是說不准我出院子嗎?」呼延皓霆一臉疲憊的拖著身子從門外走了地進來,邊走邊說道:「這會還沒到時候呢?你回去就說我們不去了,真想吃飯在哪吃都一樣。若是二哥真想見我,就讓二哥移架到我這裡。在院子裡辦桌酒,我便可和二哥喝個痛快,又豈能自己走院子,白白受人閒氣!」
一聽這話,這丫鬟哪敢回話。只得頻頻點頭說是,急忙的退了出去。很明顯是卻找那個真正能說話的人了。
小嫻見人走後,瞥了呼延皓霆一眼,「你何必為難一個小丫頭,她不過是傳話的。」
「為難?」呼延皓霆冷笑了一聲,脫掉身上的外袍隨手一扔,「正是因為她是傳話的,既然什麼也拿不了主意。自然會去找能拿主意的人來。」
小嫻不理她,慢慢走到桌案前,提起方纔的那隻狼毫筆,蘸了蘸墨汁,反覆在宣紙上寫著一個靜字。待一頁寫滿後,正欲取另一頁時。卻在不經意之間瞥見呼延皓霆正站在對面看著她。
「這幾日不是挺忙的嗎?不出去辦你的事,你在這兒看我寫字作什麼?」她見呼延皓霆目光正落在宣紙上,頓時將宣紙抽了出來,快速的揉成了一團,用力的扔了出去。
呼延皓霆眼中閃過一絲異樣,頓下身子拾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展開,「寫字最忌諱的是心服氣燥,你正好犯了大忌!」他一邊說,一邊從筆架上選了只大小適中的筆,蘸了些墨汁,重新取了張宣紙,邊寫邊說道:「執筆要穩,運筆要從容有力……」待他把話說完之時,那字也就成了。
低頭一看,那出自他手下的靜字,筆走龍蛇,鐵劃銀鉤,確實是上上之作,不過她卻絲毫沒有表露出來,淡淡的看了一眼後,說道:「這字也不過如此,上不得檯面。」
「上不得檯面?」呼延皓霆哭笑不得,他八歲就開始習字,苦練了二十年,才有了今日之勢,就連當今聖上也對他的字贊不紀絕口,怎麼到了她的嘴裡卻成了一文不值(農家妙醫205章節)。
小嫻不屑一顧的說道:「可不是麼?字太剛,沒有應有的柔性,難道不知道這字讀什麼嗎?」
呼延皓霆一怔,放下手中的筆,仔細看了看手下的那個「靜」字,似乎也覺得這字寫得過於剛勁有力了,反而失去了這字本身的寓意了。
「雖然我的字不入流,可是卻懂得寫什麼字用什麼筆,亦或是怎麼樣運筆寫,而你卻不同,只顧著自身的寫法,卻忘記了字本身所蘊含的意義。」
「說得不錯!」
「不是說見字如見人嗎?從你寫的這個字來看,你是個堅韌,敢做敢當的人,可唯一的弱點就是做事缺乏柔性……」小嫻自顧自的說著,絲毫沒發現呼延皓霆眼中的變化,可就在她正準備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卻被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了。
李媽媽站門外,「三爺……」
「你要等的人來了……」小嫻及時打住了,瞥了一眼門在門外的李媽媽笑著看向呼延皓霆,輕聲說道:「正好這飯我也吃不下,你順道將她打發了,指不定一會我在屋裡還多吃碗飯呢?」
呼延皓霆勾起嘴角,「這怎麼行,我二哥回來了,我豈能不見他?」
小嫻一陣愕然,恨恨的瞪著他說道:「那你剛才還……」
呼延皓霆沒等她說完,立刻打斷她說道:「聽說她動了我怡院的人,我豈能放過她?」
「啊?」小嫻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而後又問道:「動了誰?」
呼延皓霆看了小嫻一眼,慢慢轉過身去,一字一句的說道:「江媽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