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華刀離開十九路軍的陣地之後,回到龍魂府邸,龍中天早就在書房等候,期待他的消息。
「少帥,一切都妥當安排,然據情報來看,這一次日軍集結了幾十萬大軍,相續靠攏上海,蔡將軍恐怕抵擋不了多久。」
步華刀滿臉帶著擔憂。
「這是自然的,**的裝備雖然不錯,多年來官兵有點懶散,大戰來臨之際,才知道軍人的職責與道路,對於他們來說實力很難再有所提高,時間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短了。」
龍中天語氣中帶著感歎,眼睛有些出神,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少帥,那我們龍魂應該怎麼辦,是坐觀十九路軍抵抗,還是?」
步華刀的眼睛裡帶著期盼,閃爍著光芒,其中含義十分的明顯,龍中天微微笑了笑。
「我們龍魂是什麼,本少帥為什麼建立這支部隊,不就是我了我們的祖國,捍衛我中華的土地嗎,不然,何必以軍人的形勢體現。」
「少帥,您的意思是?」
步華刀帶著興奮,眼睛放光的看著龍中天,期待給他明確的答覆。
「在十九路軍無法抵抗的時候,我龍魂絕對不能坐視不理,雖然龍如今的龍魂還在成長階段,然到最後一刻,龍魂必須站出來,幾十萬日軍,想要攻佔上海,除非我龍魂沒有出現在這裡。」
龍中天的眼睛中泛著冷漠,聲音中帶著低吼,臉色鐵青,看著面前的步華刀。
「日本人,把狂張這個詞語滲透到了骨子裡,這樣的想法會讓日本走向覆滅,什麼道德良心對於他們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日本人想奴役整個世界。」
龍中天的內心在咆哮,其他的內心也非常清楚,在二十一世紀戰敗的日本,修改教科書不承認自己的罪行,有復甦帝國主義的走向,中國這個已經強大的泱泱大國,時刻準備著,日本島的沉淪在頃刻之間。
「日本人根本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就如同一個賴皮,不管鬥得過鬥不過非斗不可,認為自己非常牛叉,從來不會去想什麼後果,在他們的腦袋裡,根本不存在什麼叫做自知之明。」——火爆龍蝦
正在龍中天不爽的時候,歐陽飛出現在龍魂府邸,逕直走到龍中天的身邊。
「少帥,美國人答應出售我們十架戰鬥機,每一架飛機售價三千萬大洋,共三個億。」
「哦,無論如何,只要能買到飛機就行,這個價格還可以接受,他們說什麼時候能到。」
龍中天問道,緊緊握著拳頭,大戰在即,在他的印象中,這次日本侵佔上海,十九路軍與日本軍隊的決戰將持續一個多月,然把步華刀派去修築策劃作戰工事,其目的就是讓十九路軍的損失降到最低,能夠多堅持一會兒,給龍魂騰出時間。
「美國人在上海的倉庫已經存在戰鬥機的組件,美**火商說,即使賣給我們我們也不會組裝,必須要有專家指導,著專家比飛機還要金貴,而且是按照天來計算。」
歐陽飛說道,然他內心也清楚,在龍魂他們這些中隊長們,沒有人會駕駛戰鬥機,也沒有人會把戰鬥機組裝起來。
「本少帥感覺到了你氣息中帶著憤怒,美國人還說了什麼?」
龍中天的嘴角帶著笑意,對於他來說,傲慢的人到最後都會吃虧,他期待著如同自己想像的一樣,美國人因為對龍魂的藐視而承諾什麼。
「他們說,即使組裝好了戰鬥機,龍魂也沒有人會駕駛,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成為一個優秀的飛行員,不但如此他們還把對我龍魂的藐視加入了合同內,承諾,如果龍魂有人會駕駛戰鬥機,他們將送出所有戰鬥機的彈藥,重機槍十挺,子彈一百萬發,一頓燃油。」
歐陽飛說道,神情中帶著沮喪,在他看來,如果龍魂有人能夠駕駛戰鬥機,該是多好,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軍需。
「呵呵呵,這是美國人想要得到更多的利益,他們知道中國現在沒有飛機這個產物,自然沒有人能夠駕駛,這個承諾對於他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傷害。」
龍中天笑了起來。
「可美國人傲慢的口氣,實在讓我感到不爽,如果我龍魂有人會駕駛飛機就好了。」
歐陽飛喪氣的說道,緊緊握著拳頭,內心中憋著一口怒氣,自然的被龍中天感受到。
「歐陽,其實你的心裡已經有了期待,你的期待很正確,看起來你與美國人已經有了爭吵,你做的很對,龍魂有人會駕駛戰鬥機,不但如此,此人會讓美國人合不住嘴巴。」
歐陽飛聽得這句話,兩眼冒金星,有種幸福的感覺,他帶著炙熱的光芒看著龍中天。
「少帥,您說的這個人是誰。」然他的內心裡依然已經猜到,不過想確定一下。
「此人盡在咫尺,好了,華刀去基地吩咐戰士們以最快的速度集結在府邸。」
龍中天說道。
「是,少帥!」
步華刀此刻激動起來,他可是知道戰鬥機是個什麼玩意,在築龍山給了他慘痛的記憶,接到龍中天的命令立即明白龍中天的用意,快速離開府邸,施展身法奔向百川山脈。
「歐陽,我們要去美國領事管一趟,既然他們有了承諾,就讓他們兌現。」
「是少帥!」
歐陽飛的語氣中帶著喜悅與振奮,果然與他想像的一般,他的少帥,真的會駕駛戰鬥機,龍中天沒有辜負他的信任,在他的內心裡龍中天無所不能,如今看來的確如此,此刻對於龍中天他內心歎服的同時,對龍中天更加的忠心。
「龍中天,不但是一個優秀的指揮官,更是一個全能的軍人,他的存在,沒有人的價值與他對等,更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交換,他是無價的。」
歐陽飛跟隨在龍中天的身後,內心想到,這一刻他依然有了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個逆天的存在得到任何的傷害,除非他的屍體長眠在這片熱愛的土地上,他什麼也看不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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