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膽的大吼,讓龍魂偵查隊的小隊長無話可說,搖了搖腦袋,他可不想說偵察兵不如敢死隊那些傢伙。
在後面紛亂的槍聲中,先鋒隊有意無意的躲避著子彈,以日本人承受的住的速度撤離,不如這誘敵的計劃算是泡湯了。
如果日本人看見龍魂隊員們如同鬼魅吧逃離戰場,試想一下,他娘的還會不會追趕,早就他媽的嚇得龜縮了。
村外。
「隊長,怎麼沒有聽到我們的槍聲呢?」
一名隊員疑惑的問道,看著村落燃燒中的房屋,只聽見小鬼子凌亂的槍聲。
「你娘的傻呀,相比來說,小日本的火力還是不錯的,剛剛沒有聽到嗎,他娘的火力的程度比普通軍團的一個團都猛烈,任憑你有天大的本事,我們可是傷不起啊!」
「這麼說,趙隊長是把他們引過來讓我們消滅了。」
這名隊員興奮的說道,提了提駕著的機槍。
「你小子聰明,老子的火力雖然不是多麼的猛烈,他娘的試問天下還沒有我龍魂這樣的準頭。」
劉本事驕傲的說道。
「聽老子命令,先鋒隊撤離後,把他娘的小日本放近了打,給老子聽著,誰他娘的把子彈打在地上,打在天上,等戰鬥結束後,老子收了他一半的子彈。」
機槍中隊的弟兄們吞了吞唾沫,開什麼玩笑,一半子彈,那可是五萬發子彈不翼而飛了,誰他娘的也沒有這麼傻,何必找這樣的眉頭。
如此他們打起來十二分的精神,爭取把每一顆子彈打在小日本的身上。
很快先鋒中隊露出了人影,很快逃離了村莊,集合在機槍中隊的身後。
「他媽的,真他娘的窩囊,讓劉本事那小子撿了個大便宜。」
趙大膽不爽的嘀咕道,隊員先鋒隊來說,雖然火力沒有機槍中隊牛叉,但是要是消滅這些小鬼子還是不成問題的,要不是保存實力,生命金貴,怎麼也輪不到劉本事。
不過趙大膽也知道,沒有中隊都有不同的作用,在戰場是分工合作,既然能很好的消滅敵人,何必冒什麼生命危險。
「你娘的囉嗦什麼,老子還想去先鋒中隊當隊長呢,只有他們的防禦的份,沒有他娘的衝鋒的份。」
劉本事看著村落裡的火光,等待著日本人出來,眼睛瞪得忒大。
鬼子開始從眼前出現,一會兒的功夫密密麻麻幾個百鬼子如同瘋狗一般奔來,後面還跟著狂叫的指揮官,這個狂叫的指揮官正是山本中佐。
他在日本士兵的背後,大吼著舉著指揮刀。
「他媽的有意思。」
劉本事看著這個指揮官笑了,在他的眼裡,這個山本中佐如同一個猴子一般在他的面前表演。
「隊長打不打,還有二十米了。」
一名隊員問道。
啪的一聲,劉本事拍了一下這名隊員的腦袋。
「娘的,慌什麼,你沒有看他們停住腳步了嗎?」
突然間,日本鬼子在慢慢的向後靠攏。
「這個傢伙,真是有不錯的嗅覺。」
劉本事說道,突然間心頭一季,感覺到不好。
「娘的,他們要開炮,弟兄們臥倒。」
日本的炮擊小隊架好了迫擊炮,幾十名榴彈炮露出猙獰的面孔。
「他娘的,趙磊那小子在就好了。」
劉本事罵道。
「娘的,我知道你小子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
突然間趙磊出現在劉本事的身邊,劉本事眼睛暴睜,震驚的不得了,立即大笑了起來。
在劉本事的大笑中,趙磊的狙擊中隊,十幾個狙擊隊員,調整好了瞄準鏡。
碰!
同時開槍,日本的炮擊小隊土崩瓦解。
一顆顆子彈如同一排大雁,飛速而去,顆顆正中頭顱,一槍爆頭啊。
山本中佐一聲大吼。
「開炮!」
然等了片刻,卻沒有一聲炮響。
一名日本通訊兵急忙跑到山本的面前。
「報告,所有炮兵被敵人的狙擊手射殺。」
「什麼?」
山本中佐揪起通訊兵的衣領,用力扔到在地,舉起指揮刀,噗地一聲,穿透通訊兵的身體,通訊兵無辜的瞪著眼睛死去。
「看來這小子瘋狂了。」
趙磊在狙擊鏡裡看著這個情景,不由的說道。
「攻擊,攻擊,攻擊!」
憤怒與恥辱衝擊山本中佐的大腦,嘶聲裂肺的大吼。
在他的憤怒中,小鬼子瘋狂的撲擊過來。
「二十米,十五米,十米,哈哈,給老子開火!」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噠噠噠……
子彈如同暴雨一般覆蓋小鬼子的頭頂,龍魂機槍隊的重機槍,一排排子彈狂射而出,三十挺重機槍如同猛獸的怒吼,吞食眼前的敵人。
屠戮,一面倒的宰殺。
日本兵前赴後續的倒下,血液染滿真個村落,子彈射在他們身上,帶起血肉,噴射滾燙的血液,硝煙,濃霧,火焰般的子彈,在村落裡飛舞跳躍。
「他娘的,沒有這麼幹的,我靠!」
三十挺重機槍覆蓋的火力如此兇猛,其他的弟兄震撼的看著這個場景,他們沒有從輕機槍裡發出任何一顆子彈,劉本事頭皮發麻的看著駕著重機槍的三十個傢伙。
「狗日的,早知道老子先搶來一挺。」
然這一面倒的屠殺,很多龍魂隊員都不忍心看下去,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戰鬥,劉本事不爽的讓這三十個隊員站起來,表揚的同時,不爽的大罵一通。
讓這三十名隊員不好意思的憨笑起來。
待看村落大街,幾十名偵查隊員把最後一個鬼子撂倒,一名隊員勒著一個鬼子的脖頸,軍刀穿透鬼子的胸膛,噗嗤一聲拔出,血液在鬼子的胸口如同一個泉眼一般噴出。
整個大街被血液渲染,在瀰漫的硝煙中,流淌著紅色的液體,匯成一條條小溪,順著陡坡的土地流淌,整個村落一片火海,一堆堆屍體散發出死亡的味道,遍佈整個村落。
幾十名龍魂偵查隊員直直的站立在大街之處,看著死在面前的百姓,眼睛發直,身體僵硬,他們的身上被血液拋灑成紅色,看上去如同魔鬼,他們的手裡緊緊的握著軍刀。
握著軍隊的手指透著身體流淌的血液,泛青,一滴滴血液從軍刀的刀尖滴落,然這些血液有敵人的也有他們自己的,他們受了傷,雖然這些傷不足以讓他們倒下。
但眼前的一切,他們的心卻是在沸騰的油鍋中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