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戎國鳳梟數百年來就是一個神話般的存在,無人見過鳳梟的真面目,卻又無孔不入的在你的身邊存在著,傳說鳳梟的每一代頭領都是傾國傾城的美人,芊芊素指,如雪皓腕,殺起人來卻毫不手軟,蛇蠍美人之名天下聞名。【文字首發】
鳳梟是一個即傳統又古怪的地方,周昊騫再一次的肯定傳聞都是假的,這年頭女人能是男的,男人能是女的,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究竟是男是女?
周昊騫頗為狼狽的被人用網兜掉在半空中,山洞裡寬敞的地面上佈置的美輪美奐,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還以為自己被哪個妖魔鬼怪給捉了來,這地面頗有神鬼異志裡妖怪洞府的感覺,嗯……這人也有妖怪的感覺……
周昊騫透過網兜,看著此刻斜躺在美人榻上的一個人影,這人影一身白衣,細腰寬袖,衣袂飄飄,一頭烏黑的長髮傾瀉而下,就那麼散在背後都不用錦帛束起來,更不要說梳個分辨男女的髮髻了。
這白衣人,俊眉修目,顧盼神飛,山鼻櫻唇,肌如堆雪,這該死的白衣居然讓他猜他是男是女,你說是女的吧,這眉眼間頗有英氣,你說是男的吧,那紅唇水眸,柔情蜜意,周昊騫眼角一抽一抽的,牙齒磨得霍霍直響,這該死的被雷劈的,他又不是豬,怎麼能把他這麼網在網兜裡,話說這東西用什麼做的,刀砍不斷,劍劈不損,貌似頗有點寶物的感覺……
「你還沒想好?還有半柱香的時間,你再想不好就給你兩條路,要麼留下來做我們萬丈峰的上門女婿,我們這裡別的不說這美人也有幾百個,任憑你挑選一個做夫人,要麼你就被扔下萬丈峰重新投胎去吧。」白衣開口了,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容顏,那眼眸一轉,水波蕩漾,倒有七分狐狸的味道。
周昊騫心裡默默的喊道,這丫的不是個狐狸精吧?不過就是個狐狸精的話也得知道是公狐狸還是個母狐狸,這不公不母的,丫的到是男是女?
周昊騫惱了,瞧著那白衣,罵道:「你***別揣著明白當糊塗,你設下連環計害我上當被擒,把我的金鳳佩還我!」覺得這樣一點氣勢也無,又喝罵道:「你說你長的這德行,說你是男的偏偏有點娘娘腔,說你是女的,又有點男人婆,把你當男人丟我們男人的臉,把你當女人跟我媳婦提鞋也不配,有本事跟小爺斗上三百回合,你耍陰謀手段的、算什麼本事。」
這話太惡毒了,周昊騫被氣急了,那是什麼痛快罵什麼,抬眼去看那白衣人,卻見到那白衣人眼皮都沒撩一下,只是微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這話挺有道理,我說我要娶個媳婦這萬丈峰上的女人都離的我遠遠的,要嫁個男人,那些個混蛋就跟躲避洪水猛獸一般,原來是因為這樣啊……」
周昊騫聞言差點吐血,這是什麼跟什麼,真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難受的要死,半瞇著眼睛看著白衣說道:「喂,你先把我放下來。」
「你先說我是當男人好,還是當女人好?」白衣抬眸眸子中帶著深深迷惑,彷彿遇到了天大的難題一般。
周昊騫就如同吞了一隻蒼蠅,噁心的要死,又過了好一會子才緩過神來,一眼望去卻看到了那白衣依舊水眸微波蕩漾,款款深情無限寄托的哀愁,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頓時讓周昊騫雞皮疙瘩一直在跳舞,義正詞嚴的說道:「告訴你,你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罷,跟我可沒啥關係,我來是尋找金鳳佩,可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的。」
「你說我是不痛快?」白衣神色很不悅,眼眸半瞇,袖手微揚,只見一道銀光一閃,周昊騫頓時覺得整個人往下墜,立刻反應過來,身子一翻,雙手一掃,束著他的網頓時被扯落下來,一個旋轉穩穩當當的落了地,瞧著手裡的東西,周昊騫一揚送還給了白衣,臉上一臉的可惜,分明想要私藏起來卻又覺得臉皮沒厚道當著人家的面就藏人家東西的。
白衣嘴角微揚,袖子一揮又將東西送了回來,道:「這東西送你了,權當是咱們的定情物了。」
周昊騫一個趔趄,雙眼瞪得銅鈴大,忙不迭的躲開了那東西仿若毒蟲鼠蟻。
白衣微垂的眼眸閃過一絲笑意,也不見他怎麼動突然間就到了周昊騫的面前,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聲音柔媚的說道:「我的網叫做一見鍾情網,網住的人是我命中注定的人,你往哪裡跑?」
周昊騫這廝又不是剛出生的小娃子,也不是純情的少年郎,鑒於他年少時在紅粉堆中打過滾,流氓堆中砍過刀,賭博堆中騙過錢,雖不能說是閱盡千帆,橫過大洋,可是洞察人心卻是必不可少的,他方才受驚嚇抬眼的時候分明瞧到眼前這廝眼睛裡閃爍的笑意……
周昊騫被人愚弄了,半瞇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人,前不凸後不翹,脖子上的喉結也不明顯,耳朵上紮了不止一個耳洞,還真是分辨不出來雌雄,不過這年頭要騙他那是要付出代價的。pimv。
周昊騫想到這裡,頓時重整旗鼓,雄心萬丈,場子他得找回來!
眨眼間,周昊騫就換了一副神情,一雙大眼閃著紅光,嘴角勾著不慎正經的流氓笑容,手指一抬抵上白衣的下巴,調笑道:「原來咱兩這麼有緣分,方才瞧著你不慎順眼,不過你剛剛的小眼神的確是讓我春心大動,小娘子跟我回家好了。你家大人在哪裡,我這就去提親去?」
白衣一張俊臉由紅變白、由白變青,由青變紫,最後變得烏黑一團,雙眼冒出熊熊怒火,高聲喊道:「鳳水,你給我滾出來,我要扒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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