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屁滾尿流
任哲被銬走了,十幾個流氓大漢送到了醫院,警察收隊了,留下了氣憤不已的谷冰薇等人,還有一群紛紛咒罵的旁觀者。
面對那個警官的囂張,他們除了罵兩句,還能有什麼辦法?也就是僅此而已了。
「谷小姐,現在怎麼辦?我們得想辦法把任哲救出來,落到那個混蛋警司手裡,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羅威、戰國幾人圍在谷冰薇身邊,焦急的說。
「羅隊長,你們先回學校吧。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我有辦法救人。」谷冰薇總不能告訴他們,任哲有神仙一般的手段吧?所以,只能絲毫也不緊張的讓他們先回學校。
羅威幾個教官,對谷冰薇的背景,還是多少有點瞭解,起碼知道她是軍區首長的孫女。
看到兩個女人沒有絲毫的緊張,也就放下心來。
但是戰國不知道,急吼吼的還要說什麼,被羅威幾人不由分說的拉了回學校。
「冰薇,你說哲哥會怎麼樣玩兒那個警司?」水玲瓏雖然修為達到了金丹期,但還是一副小女孩的性情。想到任哲今晚要修理人,眼神中竟然閃爍興奮地光芒。
「哈哈,也活該那個狗東西倒霉!」谷冰薇嬉笑著摟住水玲瓏肩膀,「他什麼人不好惹,偏偏要惹哲哥。這大概就是自作孽吧,誰也救不了他!走,我們回家等哲哥。」
「冰薇,你說,要是突然有一支軍隊,包圍了警局,會有什麼樣的驚喜發生?面對荷槍實彈的戰士,那個混蛋狗東西,會不會嚇得尿褲子?」水玲瓏忽然無限嚮往的說著。
「嘻嘻,尿褲子!玲瓏,你可是不純潔了哦!」谷冰薇戲謔的看著水玲瓏,「不過,你這個缺德主意我真的很喜歡!至於現在嗎,就先讓哲哥玩兒個痛快,也好出了心中這口惡氣。半個小時之後,我再給三爺爺打電話。」
水玲瓏也不甘示弱,「切!還說我不純潔,也不知道誰每次都叫的那麼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多愉快!」
「嗤嗤——」谷冰薇掩嘴而笑,「你說得好酸啊!是不是春心蕩漾了?哲哥今晚可是要回來的哦,我就不和你爭了,今晚讓你霸佔怎麼樣?」
水玲瓏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二女相處了這些日子,在谷冰薇有意無意的挑逗下,才逐漸敢說這些話的,但也僅限於二人之間說說。
說到男女之間這種既羞澀,又令她怦然心動的話題,遠遠沒有谷冰薇這個嘗過**滋味的女人放得開。
低啐一聲,「你個色女人!曾經純潔的我,現在都被你污染了!」
谷冰薇又趴在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水玲瓏嬌羞不抑的連啐著,向遠處跑開。又引來谷冰薇一陣花枝亂顫的嬌笑。
警察局裡。
「光——!」牢獄的鐵門被踹開。
「進去!」三個警察猛然用力,把任哲狠狠地推了進去。
然後,又是「光——」的一聲巨響,牢門重重鎖上。
監房裡沒開燈,陰森而潮濕,刺鼻的霉味中飄蕩著淡淡的血腥。這裡,應該是那個混蛋警司刑訊逼供的地方。
任哲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更加堅定了要收拾這幫狗東西的決心。山腹的密室他都可以進出自如,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地方能困得住他!
突然間,刺目的光線,照亮了陰潮的監房。
「光——」監門再一次被人暴力的踢開。
那個警司帶了剛才的那三個警察,手裡拎了警棍,凶神惡煞的走了進來。
任哲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怎麼,你們想要刑訊逼供?看你們做的這麼熟練,這樣的事情,你們沒少幹過吧?」
「笑!哼!等一會兒我讓你連哭都哭不出來!」警司陰陰一笑,一屁股坐在了身後遞過來的一把椅子上。
「哈哈哈——」任哲鄙夷的笑了起來,「一個小小的三級警司而已!你以為,自己真的能夠一手遮天!」
「好,有種!」警司哈哈一笑,隨即臉色凶戾無邊,「我從沒有想過要一手遮天,不過,對於你這種不知死活的豬狗之人,我就是天!小子,現在我就教你認清一個現實!」
「什麼現實?有屁就放吧。」任哲斜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說。
任哲的傲慢態度,和辱罵語言,讓警司的臉色愈發猙獰。當警察這麼多年,他還第一次見到,進了警察局還敢這麼橫的牛人。
慢慢站起來,走到任哲跟前,盯視著他,滿目的怒火,好像能把人活活燒死。
旋即,怒極而笑,「牙尖嘴利的小子!我很想把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拔下來!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的身體受到任何的傷害!」
說著,拿出一摞張紙,得意的在任哲面前晃了晃,「小子,知道這是什麼呢嗎?這上面寫滿了罪大惡極的罪證!每一條都足以讓你吃一顆槍子兒!」
「哦!你以為我會承認嗎!」任哲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白癡。
「嘿嘿嘿——」四個警察都陰險的獰笑起來。
「小子,你太天真了!有了這些東西,還用得著你承認嗎!」警司眼中已是殺機迸現,「小子,實話告訴你。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的目的,不是要你承認這些罪狀,而是——要——弄——死——你!」說到最後,更是單個字的往外崩。
任哲的瞳孔猛然收縮,眼睛下方的肌肉跳動了幾下,冷然道:「弄死我!哼!我被你們帶到這裡來,有很多的目擊證人,我的親人朋友也都在場。弄死了我,你們怎麼向社會交代?你們還能逍遙法外?」
「哈哈哈——」四人張狂的大笑。
那個警司更是不屑的撇著嘴,整個一副玩弄法律於股掌之間的陰險嘴臉。
「交代?交代個屁!說你天真,你還別不服氣,你也就是一個沒見識過人心險惡的雛兒!要弄死你,辦法有的是!保證讓人看不出痕跡,別且,連調查都無從下手!」
冰冷的盯視著任哲,就像屠夫盯視著待宰的羔羊,洋洋自得的說:「比如,我們把你吊死,然後,再用你的手指,在這些供詞上按上手印。嘿嘿,你最後的下場,就是畏罪自殺!就是死了,你也是個罪犯,永遠也翻不了身!」
歹毒!陰險!狠辣!殘忍!這是任哲瞬間所能想到的形容詞。心裡暗暗佩服這些人,果然是心狠手辣,喪心病狂到了極點,什麼惡招都能想得出來。
「哈哈哈——」任哲縱聲大笑,只是笑聲越來越冷。
「高,實在是高!那還等什麼!來啊,別像根老二似的豎在那!明明就像個蛆蛹般窩縮,偏偏還要楞充擎天柱!」
「哼!死到臨頭了,就讓你罵個痛快。」一揮手,陰狠得命令,「吊死他!」
三個警官陰狠得獰笑著,一擁而上。
突然間,「砰!砰!砰!」三聲悶響。
「啊——!」三聲不似人的淒厲慘嚎重疊在一起,三道人影,就像被奔馳的列車撞飛。
「轟——」「轟——」「轟——」
牆壁在身體的撞擊下,劇烈震顫。三個身體被巨大的力量反彈向地面,幾個翻滾之後,又兀自跳動了幾下。
一個人已經面目全非,整半邊臉已經不見。另外兩人,則是胸口凹陷,鮮血從嘴裡泉水般湧出。
瞬息之間,監房裡只剩下任哲和那個警司還在站立著。
看了看三個手下,眼見得是活不成了。警司嚇得魂飛魄散,驚恐萬狀的看著任哲。
「你——你敢襲警!」貪生怕死的嘴臉,表露無遺。
「襲警!就你們也配警察這個光榮的稱號!恬不知恥的狗東西,不要再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任哲譏諷的嘲笑著,緩步向他逼近。
「站——站住!」那個警司肝膽俱裂,「我——我可是有槍!」
他確實被任哲嚇得靈魂出竅了,手摸在腰間,可是哆哆嗦嗦,就是拔不出槍來。
任哲身影一晃,警司的身軀就飛了出去。「崩」的一聲,拴槍的鐵鏈斷裂,槍已經到了任哲手中。
黑洞洞的槍口,瞄向了警司的額頭。
「啊——!」警司剛才的威風,已是蕩然無存,渾身篩糠的癱在地上,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別殺我,千萬別殺我,求你了!讓我幹什麼都行!」
一陣騷臭瀰漫了監房,那個警司竟然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
任哲皺著眉頭,屏住呼吸,手裡拿了警司準備的供詞,在鼻端扇了扇。
然後,詭異的笑了笑,「放心,我不會殺你。按照你說的,現在就在這上面簽字按手印吧。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是你的陰謀提醒了我。」
「不!」警司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突然尖利嚎叫,「我不簽字,不按手印!求求你饒了我!」
他可是清楚的很,在上邊簽字按手印,上面的人一定會調查,他所做過的壞事,也將大白於天下。最後的結果,還是死路一條。
任哲一點都不著急,他正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麼——,我就只好採用你的方法了。把你殺死,然後——,用你的手指,在上面按個手印。」
一時間,警司的表情變幻不定。顯然,他正在盤算著利害得失。
任哲燦爛的笑著,把槍在他面前把玩著,緩緩說道:「不要跟我耍心機!把你弄死之後,我會用你的手扣動扳機,把那三個人的腦袋,打的稀爛。別人會怎麼想,你應該比我還明白的!」
警司徹底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