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畜生……」秦祥快要氣瘋了,「如果希婭和孩子有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如果她們有事,我就自殺謝罪,可以了嗎??」蕭寒沒好氣的說。
「你……」
「算了,秦總。」夜焰拉住秦祥,「強扭的瓜不甜,他的心思不在那裡,你強行把他帶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我們走吧,我陪你一起去瑞士。」
秦祥氣得血壓上升,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夜焰連哄帶拽的將他帶走,還對司慧說:「你跟我們一起走吧,他這副德性,你留下來也是受罪。」
「謝謝您,夜總,可我不能走,主人現在十分絕情,我得陪在他身邊。」司慧捂著額頭上的傷口,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我會為秦小姐和孩子祈禱的,她們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您在我照顧她們。」
「好吧。」夜焰知道司慧的忠心,沒有強求她,帶著秦祥一起離開。
……
上了車,秦祥還在不停的咒罵蕭寒,情緒十分激動,額頭青筋暴突,雙手不停的發抖。
夜焰沒有安慰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聽著,等他發洩情緒。
車子快到機場,秦祥才停止咒罵,情緒變得十分低沉,悲涼的說:「希婭真可憐,遇到這樣的男人,現在生孩子難產,那混蛋連見她一面都不肯,我可憐的女兒。」
「其實換個角度想想,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夜焰輕聲安撫,「蕭寒現在絕情一點,希婭可以早點死心,將來才會擁有新的人生。不然一直跟他糾纏不清,才是害了她。」
「呵。」秦祥苦澀一笑,「你這是在安慰我,還是在袒護他?」
「安慰您。」夜焰歎了一口氣,「我沒有袒護蕭寒,其實他是個可憐人,將來,恐怕真的會孤獨一生。」
「對,跟溫海一樣。」秦祥憤憤的說,「有其父必有其子。」
夜焰揚了揚唇角,扭頭看著窗外,別人都無法理解蕭寒,但他卻能理解,蕭寒並不是真的完全不關心秦希婭,他只是無法面對她和孩子,正如他所說,他去了瑞士也做不了什麼,甚至還會把悲傷的情緒感染給她,所以,他乾脆不去。
秦溫兩家的恩怨注定是無法化解的,蕭寒索性把事情做得絕一點,跟秦家徹底了斷,將來互不相干。
也許這樣,他才能真實的做他自己,一個孤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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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機場的時候,夜焰接到了哈雷處長的電話,哈雷處長說在溫家的地下室找到了溫朝。
溫朝被人用鐵鏈鎖著,像一隻狗一樣,只有幾瓶曠泉水充飢,餓了整整六天五夜,已經奄奄一息,周圍的木桌子木椅子上都有他的牙印。
看見有人來了,溫朝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直不停的喊著:「給我吃的,給我吃的……」
哈雷處長拿了一個漢堡,誘引他說出真相,他毫不猶豫的承認了教唆巴特他們輪j秦薇兒的事,他知道自己反正是逃不了了,坐牢而已,又不用判死刑,人性的本能**讓他只想先填飽肚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