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歉,主人,我們也不想這麼做,可是輪j秦薇兒的事我們都有參與,您現在畏葸不前,萬一真的被秦家打敗了,我們這些人就得跟著完蛋,所以,我們不得不自保啊。」
說話的這個叫巴特,是六個隨從之中最早傾向溫朝的叛徒。
「聽見沒有?」溫朝冷笑道,「良禽擇木而棲,我們雖然都是隨從的命,但我們也要選個好主人,像你這種懦弱無能,膽小如鼠的人,已經不配再當我們的主人了。」
「你這個混帳,我殺了你——」溫海惱羞成怒的撲向溫朝,可惜他的傷勢尚未痊癒,溫朝和另外幾個隨從輕易就將他按住,他大吼道,「來人啊,來人啊……」
溫朝馬上摀住他的嘴,對巴特說:「快動手。」
巴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針扎進溫海手臂裡,將麻藥注射到他體內,很快,溫海就不再動彈……
「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被其它人發現,我們就完蛋了。」有個叫羅特的隨從很害怕。
「廢話,當初輪j秦薇兒的時候,你怎麼不害怕?」溫朝往羅特頭上狠狠甩了一巴掌,「你他媽要是怕死,現在就去找秦祥自首,去啊。」
羅特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心裡非常不服氣,心想,溫朝,你只不過是在主人身邊呆久了一點罷了,跟我們一樣都是隨從,有什麼了不起的,比主人還要囂張。
另外幾個隨從也是憤憤不平,但都忍了下去。
「現在事情做到這一步了,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已經沒有回頭路。」巴特安撫羅特一句,轉眸問溫朝,「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要給溫海打麻藥?不乾脆殺了他?」
「溫海的隨從上百人,現在只有我們七個統一陣線,另外那些人也不是吃素的,萬一被他們發現溫海死了,我們就逃不了了。」溫朝低聲說,「現在給他打麻藥,只說他身體不適,正在昏睡,其它人見他還好好的,就不會起疑,我們趁著這個機會帶著錢趕緊逃到俄羅斯。」
「還是你想得周到,那我們抓緊時間吧。」巴特催促,「他的錢在哪裡,你應該最清楚,馬上帶我們去拿。」
「不要著急,我們得分批次出去,否則會引人懷疑的。」溫朝說,「巴特,你先跟我去拿錢,其它人下午在機場會合。」
「不行,萬一你們到時候拿著錢走了,我們找誰去?」另外幾個隨從反應很大。
「如果我們一起走,其它人一定會懷疑的。」溫朝皺著眉,「現在到了這個時候,我們必須要互相信任。」
事實上,溫朝根本就沒打算帶這麼多人走,一時容易引人注目,二是有這麼多人跟他分錢,他落不了多少。
「信任??」那幾個隨從覺得很可笑,「你剛剛才背叛主人,現在跟我們說信任,你不覺得很諷刺嗎??」
「你他媽這是什麼意思?敢頂撞我?」溫朝惱羞成怒。
「頂撞你又怎麼樣?」那隨從毫不客氣的說,「你也是隨從,跟我們一樣,只不過是資歷比我們老一點,現在不是說你帶著我們背叛了主人,你就是老大了,你最好說話給我注意點,不要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否則誰也說不準,你會不會成為下一個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