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病房出來,溫朝滿眼戾氣,想著溫海剛才罵他的話,他心裡非常不爽,從前他什麼也不是,唯唯諾諾的跟著溫海,像一隻哈巴狗一樣。
可現在不一樣了,身為溫家首席管家,溫海的貼身隨從,溫朝在外面也是有頭有腦,不少高官富商都巴結他,想讓他在溫海面前幫自己說幾句話,漸漸的,他養成了一種自以為是的心態,總以為自己很了不起。
現在脾氣見長,野心也越來越大了。
但他忘了,這一切全都是溫海給他的,那些巴結他、奉承他的人都是衝著溫海來的,而他,只不過是一塊墊腳石罷了。
只是他太飄飄然,忘記了初衷和自我。
現在,溫朝所擁有的一切已經不足以撐起自己的野心,他暗自定了一個計劃,這個計劃就是在溫海這裡狠撈一筆錢,然後離開美國,去其它國家自己當主人,而那幾個曾經參與輪j秦薇兒的隨從,就成了溫朝的利用工具.
所以,溫朝並沒有去找巴克爾,把那段音頻交給他,而是按照自己的意思,將音頻傳播到網上,以最快最大範圍的擴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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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慧來到蕭寒家裡的時候,幾個保鏢如同見到救命稻草,拉著她,急切的說:「司助,你回來太好了,主人已經把自己在房間關了好幾天,寸步不出,我們真的好擔心他。」
「他用餐了嗎?」司慧皺眉問。
「應該沒有。」保鏢搖頭,「他一直呆在自己房間,三天沒出來了,房間的冰櫃裡只有酒、水果和一些點心。」
「讓廚房做點清淡的食物。」司慧果斷的命令,「我先上去看看主人。」
「好好好,你多勸勸主人,不要這樣折磨自己了。」保鏢說。
「嗯。」
……
司慧來到樓上蕭寒的房間,輕輕敲門。
「滾——」房間裡傳來煩躁的怒喝聲,聲音還有一些嘶啞,可見蕭寒真的喝了很多酒。
只是聽著這樣的聲音,司慧就很心疼,輕聲說:「主人,是我,我是司慧。」
房間裡的安靜了一會兒,終於說:「進來吧。」
「是。」司慧推門進去,看見房間的情景,不由得愣住了,蕭寒的房間很大,是一個套間,他坐在小客廳的沙發邊的地毯上,周圍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酒瓶,房間的窗簾全都拉得死死的,周圍一片狼藉,一股刺鼻的酒味瀰漫在空氣裡,讓人聞著很不好受。
但司慧並沒有半點嫌棄,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走過去默默的收拾著殘局。
蕭寒醉薰薰的端著杯子,瞇著醉眼迷離的雙眸看著她:「你不是在千羽那兒嗎?怎麼回來了?」
「夜總和藍小姐擔心您身邊沒人照顧,就讓我回來了。」司慧將所有酒瓶都撿到垃圾桶裡,然後找了塊抹布擦拭茶几上的殘污。
「不要收拾了,這些事讓傭人去做吧。」蕭寒繼續喝酒。
「傭人都不敢進來,保鏢也不敢惹您。」司慧衝他笑了笑,「只有我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