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劉希平這輩子恐怕就要在監獄中度過了,就算有幸出獄的話,最起碼也要到幾十年之後。這對於已經四十有五的他來說,簡直就跟判了無期沒什麼區別。
「少宇,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呢?」生性善良的白雪,有些不忍的看著張少宇道。
「過份?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今天晚上我沒有發現劉希平的話,你覺的現在該是怎樣一幅景象呢?」
都說女人健忘,還真是如此。這白雪只看到劉希平現在悲慘的模樣,但卻想不到剛剛宿舍裡發生的一切,不可否認張少宇最後是有些狡猾,但他的前提確實在保證以後白雪不會受到同樣的騷擾,如果這樣都有錯的話,張少宇真是無話可說了。
「可是…」白雪還想說什麼,但卻被張少宇給打斷了,望著白雪,張少宇神情有些嚴肅的道:「沒什麼可是的了,你是不是以為劉希平手裡那把刀是假的呢?別忘了,如果他真刺下去的話,現在的你我,恐怕只能在醫院見面了,甚至,永遠都……」
「你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對不起,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被張少宇這麼一引導,白雪腦子裡立馬出現了一幅畫面,不由自主的就打斷了張少宇。
「真的什麼都聽我的嗎?」張少宇臉色一變,有些狡詐的笑了笑。
「嗯!」白雪假裝沒看到張少宇一臉笑意的模樣,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晚上去開房吧!」趁著沒人,張少宇一下子緊緊抱住白雪,呼吸著這妮子身體上的香味,張紹有有些蕩笑道。
「壞蛋,謝謝你今天救了我,今晚……我是你的人。」
刷∼∼!
白雪害羞的依偎在張少宇的懷中,良久之後,突然睜大雙眼,眼神中帶著幾絲火熱道。
「真的?!」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出這麼露骨的話來,那意思恐怕再明顯不過了,張少宇這一問,瞬間讓白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你這個大木頭,哼,人家都這樣說了,你還不明白嗎?不理你了。」說是不理,其實還是依偎在張少宇懷中,分明是口不對心嘛。
「嘿嘿,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明白嗎?你看看,這是什麼?」張少宇突然之間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避孕套在白雪的面前晃悠了一下道:「我早就猜到晚上學校宿舍不能住,所以,所以才趁機去了小超市買了一盒,你可不要反悔哦。」
看見張少宇手中的東西,白雪的臉更加的紅了,緊緊抱住張少宇,小手不由的在張少宇的身上開始摸索了起來。
「少宇,我…我要…」
「不會吧!這裡?」這下輪到張少宇震驚了。雖說相比起莫迪而言,白雪的性格是要開朗一點,但開朗不等於開放,這樣刺激的要求,張少宇可還是第一次聽見。
「你不想嗎?」白雪火熱的香舌已經不停的在張少宇的耳邊挑逗,頓時一幅舒爽的感覺傳遍了他的全身。
「嘿嘿,我可是個正經的人,既然美女相求,我又怎能不答應了。」說完張少宇就摟著小妮子進入到之前的小樹林當中,幸好這個時候宿舍差不多都要關門了,嘿嘿的樹林當中空無一人。
喔∼∼
一聲嬌媚的聲音傳來,張少宇火熱的手掌已經到達白雪那玉女峰之上。
五分鐘之後,樹枝開始沙沙作響,曖昧的氣氛飄散在整個樹林當中。
半個小時之後……
野戰的感覺自然是妙不可言,兩人鬼鬼祟祟的從樹林裡走了出來,張少宇朝兩邊各望了望,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至於白雪這妮子,則是鬼鬼祟祟的跟在對方的身後,生怕被什麼人發現一樣。
「嘿嘿,我們到外面的酒店繼續。」樹林裡刺激是刺激,可這種感覺也讓張少宇加快了繳械的時間,這傢伙底下此刻依然堅挺。
這一晚,小妮子徹底的淪陷在張少宇一番又一番的炮火當中。期間數次低聲哀求,可換來的卻是無盡的低吟,張少宇那驚人的「戰鬥力」不單單體現在了平時的戰鬥當中,更體現在了女人的身上。
一夜春光,無限美好!(和諧社會,有些情節大家自己慢慢想像吧,嘿嘿!)
第二天一大早,張少宇神清氣爽的起了床,可躺在身邊的白雪卻是慵懶的藏在被窩中,說什麼也不肯起來。
「我好累哦,你讓我多休息一下吧。」捂著晶瑩白皙玉體,白雪朦朦朧朧的說道。
「嘿嘿,你不是說早晨還有課麼?」張少宇一下子鑽進被窩,緊緊抱住白雪火熱的身體道。
「課是早晨十點鐘的,現在才七點,求求你讓我多睡一會吧。」被張少宇連番征戰,白雪的身體簡直就要散了架子一樣,現在的她可是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要不,我們在來一次!」張少宇有些挑逗的說道。
「不要,我……我承受不住。」小妮子這算真的投降了,這讓張少宇不覺心裡一陣舒爽。
社會上近幾年不是流行著一句話,叫什麼「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雖說外面的旗子張少宇顧不上,可家裡面,說句不好聽的話,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倒下。
當然,張少宇也只是這麼一說,小妮子昨天晚上是夠瘋狂的,數次迎合自己,早就已經筋疲力盡了。
「看來修煉古術真的有利於各方面的能力,這還真得感謝炎破天前輩,如果沒有您,就不會有我張少宇的今天。」有今天的成就,無疑張少宇最要感謝的人就是那個已經徹底消散在這個時空的炎門老宗主,雖然二人未曾謀面,但師徒之份已經深深烙在張少宇的心裡。
小妮子是不能在逗了,不然恐怕她真的連課都上不了。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之後,張少宇直接奔出酒店大門朝對面的一家早餐店跑去。
走到店內之後,張少宇本想直接把東西帶回去,可轉念一想這妮子學要休息,於是就在店裡面吃了。可不巧的是,正在他吃的津津有味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卻是坐在了他的面前。
「老闆,一杯豆漿,一根油條,外加一小籠包子。」狼吞虎嚥吃的時候,突然之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張少宇的耳中。
「季曉雨?!」
「張少宇?!」
張少宇試探性的叫了一聲之後,只見對方抬起頭,眼中似乎帶著不可思議的光芒喊道。
「還真是巧啊,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你。」張少宇有些尷尬的看著季曉雨說道,說實在的,京華大學內,他最怕的並不是白雪跟莫迪,而是面前這位,不,還有哪位叫做王丹的女孩。
「這估計是幾個月我們第一次見面吧?聽爺爺說,你現在的身份可不簡單啊,整個炎門可都由你掌管了,恭喜啊。」
「哪裡,哪裡,老校長說笑了,這不都是全依仗那些門中的老前輩麼,再說了,你看我這樣子,像是能管理什麼炎門的人麼?」張少宇尷尬的笑了笑,立馬低著頭一個勁的喝著被子裡的豆漿。
「你……你難道就真的這麼怕我嗎?」看著張少宇看見自己一幅老鼠見到貓的模樣,季曉雨有些生氣的道。
「我這不是餓麼!」
「吃!吃!吃!撐死你算了。」季曉雨何等的聰明,哪能不理解張少宇的意思呢?只不過,看這小子戰戰兢兢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就一陣悶氣。
「那啥,你先吃,我走了哦。」最後一根油條下嘴,張少宇從櫃檯要走自己給白雪的早餐,然後嗖的一聲就消失在了小店當中。
「咦?如意酒家,難道這小子跟莫迪一起出來的麼?」眼尖的季曉雨看著匆匆而去的身影閃進了對面不遠的酒店之內,頓時不由自主的想到。
「不對啊,從學校出來的時候我還見過莫迪,難道少宇在外面有女人?不行,我得去看看!」
好奇心會害死人,但同時也會讓一個人徹底的改變,而季曉雨,則是屬於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