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知道!」這些人也知道,張少宇能饒了他們已經是萬幸的事情了,俗話說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何況張少宇所提出的條件也不算苛刻!
「那好,你們可以離開了!」麵包車壞了,張少宇本想坐車走的想法也作罷了,這幫小混混倒好,開著被爆胎的車子七拐八闋的向前行駛著。
而張少宇就在對方離開不久之後,這才給謝騰打了一個電話。
「沒事吧?」剛到公路上,謝騰跟莫迪就有些關心的問道。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人麼?哦,對了,差點忘了一件事情。」伏下身,張少宇很快的便從車底找出一個閃著小紅點的炸彈來。
「炸彈?靠,看來這長樂幫還真是下足了血本啊!段彪!老子一定找機會弄死你!」自己也有被人無故毆打,今天又被這幫人堵在這裡,要不是張少宇身手好,恐怕三人都得死在華山腳下啊!想起這些事情,謝騰就感覺到後背一陣陣的發涼。
「算了,這該死之人總會死的,相信我,不會等太長時間!」既然已經有了對方犯罪的證據,接下來的事情就看自己父親哪邊了,手機裡的錄像雖然不能直接指向對方,可至少說明了這段彪與田智宏相互勾結,一切就差真憑實據而已。
車子一路駛向城區,僅僅四十分鐘不到,就回到了謝騰的家裡。
「少宇,那幫人呢?」
「走了,哦,被我放走了!」坐在沙發上,張少宇喝了一杯水道。
「放走了?你…」很難理解,以張少宇的性子竟然會放走這些要殺害自己的人,這可不想是謝騰認識的那個有仇必報之人啊,這小子語氣明顯的有些不太相信。
「呵呵,山人自有妙計,相信我,放走他們對於段彪來說,絕對會是一個噩夢的開始!」對付段彪的事情張少宇並未告知謝騰,一來現在證據不足,而且這長樂幫勢大,這小子要是撐不住氣找到長樂幫,那可就壞了,二來,自己父親哪邊還沒有告知,這後續的安排並不知道,所以這件事情你張少宇還是暫時打算瞞著。
「對了,莫迪,明天我就送你回去,讓你待在安西實在是有些太危險了,等這件事事情結束之後我馬上就回去陪你,那時候也該到了開學的時候。」莫迪的存在的確讓張少宇分了不少的心,當日在京華的時候,劉峰就因為對莫迪動手動腳,張少宇一起之下差點宰了這小子,現在面對長樂幫,張少宇可不希望悲劇繼續在發生,所以,送走莫迪是必須的。
「我明白,不過,你自己千萬要小心一點,你知道,沒了你我…」後面幾個字莫迪並未說出來,不過張少宇已經猜到了,對於這妮子,張少宇有一種無法言表的疼愛,或許他生的貧賤,但卻猶如荷花一般純潔,在自己最無助最孤單的時候走進了自己的心裡,這一生,恐怕張少宇都無法擺脫莫迪,而且他也不想擺脫。
「好了,你們兩就別再親親我我的,這裡可是我家啊!」
……
「什麼?你是說讓這兩個小子跑了?」長樂幫總部,段彪看著灰頭土臉以及手上的黃毛,大聲的嘶吼道。
「幫主,我們沒用,這兩個小子手裡有槍啊,小黃引爆炸彈的時候,他們好像是發現了還是,一直遲遲未上車,等不及了我們也只有引爆。」小頭目扯了一個幌子,那神情動作,真的可以去拿奧斯卡獎了。
「哦?那他們有沒有受傷?」段彪繼續問道。
「重傷!」小頭目想到張少宇所交代的,急忙開口道。
「好!你們起來吧,這件事情雖然沒有成功,但好歹也讓這謝國華嘗到了我們的厲害,你們幾個,小黃五萬塊醫藥費,其餘幾人各一萬,都下去吧!」一聽說張少宇跟謝騰受了重傷,這段彪的心情可是大好啊,這一下總算是能給田智宏一些交代了啊。
其實,他心裡還有一點點慶幸,原因就是,要是真的讓車裡的幾人全部喪生的話,不說謝國華光是張少宇的父親就夠自己喝一壺的,沒出人命至少事情還沒到最為糟糕的地步,他怎能不高興呢?
「媽的,拚死拚活才一萬塊,還得扣除兩千塊的車輛損耗,什麼破幫派,老子早就不想幹了!」
「你他媽給我小聲一點,要是被別人聽到,你不想活我們還想活了,別忘了,我們答應了張少宇什麼?大家看看小黃就知道了此人的厲害,做一天是一天吧,反正出來混的,誰不是每天把腦袋插在褲腰帶上?」小頭目趕緊制止了那名小混混,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怕什麼,這裡有沒ren!」
那名小混混有些不福氣的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張少宇就送莫迪趕最早的一班飛機回去了,看這這小妮子在機場依依不捨的樣子,張少宇真的有點兒心疼。
「得勒,人都走了,用不著傷感了,還是想想怎麼對付長樂幫吧。」謝騰拍了拍張少宇的肩膀說道。
「你倒是提醒我了,馬上找見醫院,跟我演場戲!」被謝騰這麼一提醒,張少宇突然想起這件事情來。
「演戲?什麼戲啊?你到底想說什麼?」謝騰丈二和尚一樣看著張少宇道。
「別問了,到醫院再說!」
兩人連忙從飛機場趕往了第一人民醫院,不過就在住院期間還鬧了一段笑話。
「你說什麼?安排你們進特護病房?還要弄的傷勢嚴重一些?我說,你們兩人是不是有病啊?」以為中年女醫生聽完張少宇的要求之後,徹底的崩潰了,這念頭,正常人水願意來醫院呢?可眼前這兩人倒好,竟然要求要住院,而且最讓人難以理解的是,還讓他們給偽造出傷勢來,這可就奇了怪了。
「醫生,是這樣的。」小聲的把這名醫生帶到一處角落,張少宇馬上實相的塞了一疊錢過去。
「我們可都是學生,有個社會上的小混混一直想要報復我們,如果不這樣,那我們就真得成殘廢了,你就看在我們倆可憐的份上答應我們吧,求求您了。」說完張少宇還假惺惺的擠了幾滴眼淚來。
「你是說有人要報復你們,哎呀,你們怎麼不早說了,小紅啊,馬上安排一見特護病房,記住,要最好的。」張少宇一出手就是一萬大洋,而且人家的「理由」又很充分,這名醫生有什麼理由不答應le?
白白受到一萬塊,還撿了兩個特護病房的病人,想想他這個月的工資,就覺的高興。
「我說,你不會真打算呆在這吧?還有,你剛在在路上說什麼給我解釋,你倒是說啊?」安排好病房之後,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謝騰終於是忍不住爆發了。
「你小子,還真當我向那個醫生那麼傻嗎?我可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你說,要是明天報紙上突然出現某某之子險些被殺的消息,我們的家長會是怎麼一副態度呢?」張少宇可是專門想到這個計劃,既然做戲嘛,那就做全套一點,僅僅住院還不行,而且還要鬧出什麼大動靜來,這樣才能瞞得住段彪跟田智宏啊。
「他們肯定會來,而且動靜還不小,說不定會因此讓某些人露出尾巴出來!」想了想,謝騰趕忙說道。
「嘖嘖,原來你也不笨啊,就是這個道理!」漏不漏得出尾巴倒不是張少宇在乎的,他只在乎得到證據,穩住這些人,自己父親有什麼動作,至少可以不引起別人的懷疑,特別是某些人的懷疑。
「靠,誰笨了,我可不像某些人,就連撒謊也撒的那麼幼稚,什麼叫做有人要打我們,要是不住院就真的會挨打,我看那,你跟那個大媽還真是天生一對!」被張少宇拿來開刷,謝騰能這麼容易的就放過對方嗎?
就這樣,兩人被安排進來第一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而這些事情,作為雙方的家長也是一概也不知。
北陝,張振華的辦公室當中。
叮鈴鈴!
正當他正在看一份資料的時候,桌子上的電話突然之間響了起來。
「喂,部長,令公子出事了!」電話是秘書打來的,因為張振華從上次的事情已經對這個秘書有所懷疑,所以,這才疏遠了對方。
「少宇?他出了什麼事?」張振華語氣平淡的問道。
「就在今天造成我們剛剛得到安西警方的消息,說實在華山附近發現槍擊事件,安西武裝部謝書記的兒子連同少爺被人打傷住進了醫院,先在還昏迷不醒了。」秘書急忙說道。
「什麼?你說少宇被人打傷了?這怎麼可能,我說劉秘書,你可別開玩笑了。」自己兒子的身手張振華可是十分的瞭解,一半人七八個可是進不了他的神,就連那些平時囂張跋扈的古界眾人也不是連連在自己兒子手上吃虧麼?幾個小混混想打傷張少宇,簡直是天方夜譚。
「怎麼敢了,您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打電話問啊!」劉秘書心中一動,便是記下了張振華所說的話。
「好,我這就打!」張振華說道。
安西謝家,謝國華正在替老爺子按摩的時候,桌上的電話也是響了,而且還宣佈了同樣的事情。
「謝騰跟少宇住院了?這我怎麼不知道呢?」有些懷疑的掛斷了電話,謝國華直接打到第一人民醫院去,這一打不要緊,果然如此。
「遭了,這下麻煩了,這張部長的兒子在安西受到傷害,我這個武裝部小書記可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小滕咋怎麼就惹上了這幫人呢?」一邊仔細的迴響,一邊穿好衣服準備直接去醫院。
……
「什麼?你是說,謝國華的兒子住院了,而且還在重症監護室?「電話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來,如果謝騰的父親在場的話,一定會認出此人的身份,沒錯,打電話的正式田智宏。
「是的,市委剛剛打電話讓我轉告張部長的!」劉秘書有些高興的道。
「好!好!看來段彪說的沒錯,哈哈哈哈,謝國華啊謝國華,真以為找到張振華當靠山就可以讓我就範嗎?休想!」
「走,老弟,今晚去喝酒!」接完電話,他馬上又給段彪打了一個電話確認了一下,直到確認無誤之後這才放下了心。
至此,整個安西的官場陷入了一片議論,但更多更田智宏護著長樂幫有染的人,可是變的表情凝重了起來。
「那個不要命的,敢在安西動手,還讓不讓老子活了!「
「是啊,看來安西這一次可是有大難了。」
一時之間,從不同的地方都傳出各式各樣的議論來。
而醫院這邊,當張振華與謝國華火急火燎的趕來的時候,這兩個小子正在坐在一起打牌了,這可讓兩家大人有些氣急敗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