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誰讓我是一個這麼醫德高尚的醫生呢?」林凡想也不想,做出一個正人君子的模樣兒回了起來,對於墨秋荷的要求,林凡其實早就想到了,想讓這麼一個倔強脾氣的女人就這麼順了自己,那就不是他認識的墨秋荷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己這費了老大的勁兒,來替這墨秋荷治病,自己總不能什麼事兒都沒撿著便宜,白白花了自己的力氣吧?於是,林凡心裡壞壞一笑,改變了自己的治療終極方案!
「走吧!」接受了美國先進開放思想的五年多教育,墨秋荷也不是古板的一類,見他將這事兒給答應了下來後,便也抬腳向西廳的方向走了過去,看就看嘛,有啥大不了的?這國外國內,現在果體的摸特多了去了,不一樣好好的生活著?就把這林凡,當成一隻牆角偷看自己洗澡的癩蛤蟆算了!!
「大小姐~」來到了西廳,大院裡的刀子和風鈴向墨秋荷行禮了起來,望著自己的爸爸和爺爺都在後,心裡雖然說想的很開了,但還是不自覺的微紅起了自己的臉蛋兒。
「爺爺,他們怎麼來了啊?」來到了自己爺爺身邊後,墨秋荷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對著墨忠林尋問了起來,這人多了,知道後,那嘴可就雜了啊,一傳十,十傳百在這墨家早已成風氣了,這事兒,要真傳出去了,自己那想不嫁林凡,那都難了啊。
「放心,這兩人你還信不過麼?我早就已經按排好了!」知道自己寶貝孫女兒的心裡在擔心些什麼後,墨忠林微微一笑,低聲對墨秋荷勸了起來。
「老爺子,這時間可不早了,還是出來後在聊吧!」見著一老一少在那兒說著悄悄話後,林凡在一邊說著風涼話提醒了起來。
「行了,進去吧,爺爺和你爸爸會在外面,保護你們的安全的!」聽到了林凡的話,墨忠林表示理解,對著墨秋荷說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臉的慈愛之色。
「爸爸,我……我進去了!」墨秋荷聽了墨忠林的話後,來到了墨語的身邊,對著墨語旨擠一抹笑容說道,自從自己的母親離開了自己後,除了自己爺爺,最疼自己的當然就是自己的父親了!
「秋荷,你會沒事的,快進去吧!!」墨語老淚含在了眼眶之中,硬是沒有流下來,墨秋荷是自己和愛人愛情的結晶,要是她在出點什麼事情的話,墨語很難想像,自己如何去向他去逝的老婆交待,自己的良心,又會如何的譴責自己?
「走吧,又不是生離死別的!汗~」這一幕感動了風鈴和刀子,這兩人都已然將自己的心交給了墨家,交給了墨忠林和墨語,這樣的場景將兩人也感動的稀里嘩啦,可是林凡見狀後,卻是一臉的黑線……
林凡一拉墨秋荷,兩人進了這間木製的仿古獨立小屋,而屋外的人,在墨忠林的安排下,三人呈現三角形的資勢,在這獨立小屋的外面開始守衛了起來,而風鈴則被墨忠林給安排在了屋頂的上方。
說到這兒,不得不說下風鈴的事情。
風鈴,女,二十三歲,十年前便到了墨家,老子叫風無影,以前在江湖上是一名赫赫有名的江湖大盜,雖然是大盜,但是盜取的都是國外搶佔去華夏的一些文物,雖然盜回來後,通過自己的方式,以少量的回報和國家文物局做交易,但是在一些認識的人眼裡,對風無影的秋呼卻冠以『俠盜』之名。
風無影的家族,世代以盜為名,而以前,他們不光盜物,還盜墓,風鈴脖子上的這串七彩風鈴,便是祖上傳下的一樣唯一沒被售賣掉的物品,因為相傳,它和我們華夏古代一個秘密的重大寶藏有關。
十年前,風無影潛入曰本,準備對侵華時落入曰本人手裡的十二生肖首像動手,卻不想那兒早已得到消息,全面戒備,等待著這名世界大盜的自投羅網。
在曰本人精密的武裝設防和激烈的交火下,風鈴的父親,也就是風無影被曰本人所殺死在了東京鐵塔之上!由於風無影和墨語從年少時便是至交,所以這照看女兒之事便拖付給了墨語。
而墨語也沒有讓風無影失望,雖然不是自己的女兒,十幾年來,卻也一點也沒有讓風鈴吃虧過,相反,還破例讓她學了墨家的一些絕門武功,若是這刀子和風鈴真打起來,這刀子還真不是風鈴的對手來著,所以刀子平日裡也識相的稱風鈴為『姐』,雖然刀子比風鈴還大幾歲……
「不好了不好了……」從大堂邊側聽到了消息後,一名墨家的下人,眼珠子一轉,急忙向著墨府東院的院子趕了過去,進了東院大堂後,一臉焦急的對正坐在那兒的抽著大煙的墨興喊了起來。
「嗯?高昇,你這是皮緊了嘛?啪~」打擾了自己的清靜,墨興怒拍桌子冷聲喝了起來,自己這些日子,在墨家可沒少出氣啊,見到一下人還沒大沒小的亂叫叫後,頓時惱火了起來。
「當家的,小的不敢吶,是真的出了大事兒了!!」那手下見當家的發火後,頓時兩腳一軟嚇趴在了地下,自己這主子的黑心手段兒,他心裡再清楚不過了,這要是將這墨興惹毛了,自己小命不保都有可能啊。
「出事?出什麼事了?莫非是墨忠林那老不死的掛了??那可是老天開眼了啊,哈哈~~」墨興瞇眼盯著那跪在地上的下人冷笑一聲自娛自樂的說了起來。
「不是,是林凡……林凡來府上,幫大小姐來看病來了!!」那手下一聽後,連忙將自己偷聽到的實情給匯報了起來。
「啪!!」一聽這話後,這墨興是真的怒了,重重一啪桌子叫罵道:「瑪的,這個二流郎中還真的敢來墨家攪這趁混水不成??快,去把我二姐給叫來!!」
「是!」手下一聽,如釋重負的連忙撤出了大堂,向著墨興二姐,墨麗華的北院趕了過去。
「瑪的,怎麼跟著這個**自己也變笨了?」打發完了這個傻比手下手,墨興不禁暗罵了一句,然後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打給了墨麗華,將事情的始末給說了一通後,墨麗華立馬掛了電話,向著墨興的院子趕了過來。
「四弟,到底怎麼回事兒,這麼急?」趕到了墨興的屋裡後,墨麗華細心的將屋門一關,對著坐在圓桌椅子上的墨興一臉急意的問了起來。
「林凡這小子又來府上了,今天是來給秋荷看病的!聽手下說,已經進入了西廳的沐浴房了!」墨興一肚子氣,又是一臉疑惑的對墨麗華說了起來。
「什麼??去治病到沐浴房去做什麼??」墨麗華一聽後,也是一頭霧水的對墨興反問了起來。
「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不清楚,據手下打聽,這沐浴房外,有老不死,還有墨語,刀子,風鈴分別鎮守在周圍,別說人了,一隻蒼蠅也別想靠近了!
「噢,對了,聽採購部按著的手下說,半小時後,採購部的人員去胡慶余堂採了幾副中藥,一共花了十二萬的錢!」墨興歎了口氣,突然又想起了個事兒,又對墨麗華說了起來。
「難道這小子想用中醫去治秋荷身上的病?太天真了!!」墨秋荷聽了墨興的解釋後,不禁婉爾一笑道:「我調查過這小子,算不上是一個醫生,只是在清河坊開過下間中醫小診所罷了!這要是都能治好秋荷,那當年跑遍華夏的中西醫豈不是白跑了嘛?」
「二姐,不知道怎麼著,我一聽說這事兒後,右眼皮兒直跳,你說,他不可能只一醫生這麼簡單吧?」一想起昨兒個晚上,青龍幫幫主老刀疤被活活燒死在車內,還有副堂主整張臉的皮都被剝完後,這墨興是一晚上都沒怎麼睡的好過啊。
老刀疤以前欠自己一個人情過,前幾天,自己要老刀疤親手將林凡的人頭給提來,從此兩人便兩清,卻不想老刀疤昨天晚上,便一命烏呼了,而且死的那叫一個慘啊,連火葬場都免去了,活活被燒死啊。
這能說明什麼,林凡絕不會只是一個小小的中醫這麼的簡單,若只是一個醫生,前幾年響徹整個杭成的青龍堂堂主能死的這麼慘狀嘛?林凡今天會這麼安然的出現在這兒嘛?
「難道,這小子還會功夫不成?」聽完了墨興心裡的想法後,墨麗華那輕鬆的表情也漸漸的濃重了起來。
「這個不好判斷,畢竟,咱沒有親眼瞅見過,只是,若這小子沒有功夫,那他的身邊,也應該有個歷害的角色在保護著他,否則的話,憑著老刀疤的功夫,絕無可能會死的這麼慘!」平時不見腦的墨興,今天顯然想的更多一些。
「難道,這林凡是想一邊以中藥對秋荷的病相治,一邊那個社秘的人,用武力對秋荷進行相治嘛?這不可能吧,如果是用武力,那這人的功夫,豈不是要高過老不死了?」墨麗華一聽後,頓時驚訝的張大了自己的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