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不是秋荷比較鬧騰麼,這西博會又迫在眉睫了,所以就以這個名義,給他找了個貼身保鏢,而且他也懂醫術,這樣我心裡放心點,要是明著給她找的話,他肯定會以刀子的借口不要了!!這y頭的脾氣您又不是不懂!」墨語一臉無奈的解釋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這就好說了!!」聽完了墨語的解釋後,墨忠林的心也放鬆了不少,雖然自己的寶貝孫女兒可能只有幾個月的生命了,但是,即使是這樣,他也不容許墨語拿她的婚事亂來!
「父親,那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還得回公司一趟!」墨語本以為墨忠林聽了自己的解釋後會爆罵自己一頓,卻不想破天荒的沒找自己的麻煩。
其實,這也歸功於墨秋荷那倔強的脾氣了,這墨忠林是清楚的,想當年,他聽說了刀子的事情,私下讓刀子做墨秋荷保鏢的事情,還被遠在他國的寶貝孫女拒絕了n次,還買了n張從美國飛往華夏的飛機,說是爺爺你這麼喜歡這刀子,我把他寄回來笑納您老了,直沒把墨忠林幾度給氣出血來~~
「嗯,去吧,身子也別累垮了!」西博的臨近,各敵對商團的蠢蠢欲動他墨忠林也不是不知道,自從他創立了這綠城以來,這次的舊城改造和蕭山沿江的新城建設項目,還是他見過最大的政府競標呢,這一標,他墨家也使出了全力,勢要將其拿下,以鞏固墨家在杭城第一大商家的地位。
而在這一次的舊城改造和新城的建設投標中,無意間被墨秋荷得知後,便將自己的簡單競標報告和《城改造設計圖》《新城規設計圖》給傳到了墨語的公司,卻不想,苦於出不出好方案的墨語和公司競標突擊組,一看到墨秋荷的簡易設計圖後,眼前便頓時一亮,大受了一陣的誇讚。
當設計圖和方案傳到了墨忠林的手裡後,才有了墨秋荷被秘密召回杭城的出現,也有了林凡刁蠻第二房客的出現~~
「奪命一針?真的是他嘛??」墨語走了之後,墨忠林不禁神情濃重的喃喃了起來,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他接近秋荷,又會是什麼目的呢?
當然,以墨忠林的老練和狡潔,他並不會去以為,奪命一針是為了要他墨家誰的命,才接近墨秋荷的,因為他根本就不需要這麼浪費時間,江湖上的傳聞,奪命一如果想要誰的命的話,那只是他願不願意殺你,並不存在你能防的了他。
來無影,去無蹤,讓世界上很多對他興趣濃厚的人類,只有在那些案件事發後,才能觀注到一絲一毫,也因為是這種極其的神秘感,讓很多人懷疑奪命一針的存在性!
「難道是為了公司的財產?」良久後,墨忠林又喃喃了一句,但是隨後便被其自己又給否定了,自己墨氏雖然在杭城的勢力很雄厚,但縱觀全世界的話,那也只是一個本地的強勢而已,就這麼點兒資產,壓根就不會引起他的注意。
想了很多的可能性,但是,最終墨忠林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走到樓頂的露台,臉色濃重的坐在一張石桌面前,點了根煙,凝神盯著夜空中那不斷閃爍著的星光,墨忠林的今夜估計是很難入眠了~
顯然,墨語想的並沒有墨忠林這麼多,入屋後很快便躺下休息了,在他看來,如果林凡真的是那個江湖盛傳的奪命一針的話,以他的那出神入化的武力,那天他根本就沒必要自導自演那齣戲,而是可以將他墨家殺個乾淨。
這一夜,不光是墨忠林沒有睡覺,久別末逢如姐妹的墨秋荷和墨麗清,兩人躺在一張床上,一直在興奮的說著五年前的事情,今夜的墨家,注定是燈火通明,不是因為林凡的到來,而是因為林凡有可能將墨秋荷的病給治好。
「叮~」另一方面,林凡躺在西湖邊的躺椅之上,晚上的西湖安靜宜人,就在林凡差點睡著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接過電話後,林凡嘴角一彎,坐起身,在大風中點了根煙提了提神,隨後一股風一樣消失在了西湖湖畔~
杭城,留下鎮,是緊鄰杭州主城的一個工業重鎮,林凡在黑夜中,潛入到了一個報廢的電纜廠房的一個巨大的生產車間之中,剛走進去,便看到操旦在車間的中間抱著一大個西瓜,也不用工具,就那樣用自己的手成爪子,正往西瓜肚子裡掏瓤吃呢,那滿臉的黑色西瓜子,讓人看一眼後,怎麼也不會和綁架美女的大強盜聯繫在一起啊~~~
「嘻~老大,你可算是來了,我都吃倆兒了~」見林凡的到來後,操旦的任務也基本上是完成了,對著林凡嘿嘿一笑,將西瓜一丟,伸手一抹自己臉上的西瓜仔打起了招呼。
「怎麼是這副模樣兒?你小子,別趁著等我的時間,做什麼禽受不如的事情吧?」林凡之所以會這麼問,那是因為操旦的身邊,此時正被雙手反綁著一個坐在地上,頭髮濕淋的女子。
而這女子身上,除了一塊被弄的髒不拉嘰的浴巾之外,什麼都瞅不見了,要真找個能瞅的到的東西,那就只有林凡這角度透過去,那坐在地上張著自己腿的檔中間,那處幽黑密林,此時在林凡的眼前若隱若現的~~~
「老大,哪能兒吶?你瞧瞧,就這貨色,還沒玉寧一半漂亮捏!」見林凡這麼侮辱自己的人格後,那操旦頓時急眼的一把捏起了還暈迷不醒低拉著頭的韓小夏對林凡說道:「老大,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你絕絕絕不可以侮辱我對美女的品味!!!」
見林凡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後,操旦的神情更激動了,強作鎮定的解釋道:「你不讓我去找這婆娘麼?我去的時候,這婆娘剛好在浴室裡洗澡,老大你不急著要麼,我不一掌打暈,包了個浴巾就給擼到這兒來了~~」
「嘿嘿,瞧把你給激動的,我不就隨便一說麼~」林凡嘿嘿一笑,對著一本正經的操旦擠了擠眼色後,臉上恢復平靜的吩咐道:「把她給我弄醒咯~」
其實,對於操旦的這一番保證和申明,林凡基本把他的話當放屁來用了,依稀記得在非洲執行一次任務的時候,操旦曾對哥幾個說過這麼一句話,那就是:『這女人嘛,關了燈,不就是兩個波,一個洞麼?只要是母的,老子都能幹的她死去活來~嘿嘿~』
所以,現在的林凡,看到操旦和那衣著爆露的韓小夏獨處一室的時候,哪裡會相信他還是清白之身啊?但是對於敢誣陷自己的女人,林凡肯定是不會和操旦去計較什麼了,畢竟,現在自己還不算他們真正的老大不是?
「嘩啦啦~」聽了林凡的命令後,操旦嘿嘿一笑,立即將一桶本是用來浸涼西瓜的清水,提到了頭頂,猛的向著韓小夏的頭頂淋了下去~~
「咳咳~」韓小夏被冰水一淋後,頓時猛咳著醒了過來,閉著眼活動了一個有些酸痛的脖子後,抬頭後的她頓時楞在了那兒……
「你……你們是什麼人?我……我在哪兒??你們想幹什麼??」當發現自己被反綁著,並且身處陌生的環境,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眼前,此時還站著兩個面色不善的男人,失神下,一連問了數個問題。
「我是誰?這你心裡應該清楚!」林凡嘿嘿一笑,一邊抽著煙一邊蹲在韓小夏的面前咧嘴笑道:「怎麼?剛誣陷完我,就不認識我了嘛??」
「你……你是林凡??」韓小夏雖然現在很害怕,但是,林凡的話一出口後,她便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兩眼怒睜著瞪著林凡,身子坐在地上卻是一臉恐懼的向後慢慢的挪動著……
「看來你還不是胸大無腦麼?」林凡見其腦子居然還反映的過來後,嘿嘿一笑,站起身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否則的話,哼哼,你應該明白,一個被通緝的犯人,會做出些什麼事情來!」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韓小夏心裡面雖然恐懼,但卻還在全身發抖的狡辯著。
「不說是吧?那也可以,放心,我不會殺你的!!」林凡嘿嘿一笑,從衣服的兜裡拿出了一隻小老鼠,上前幾步,又蹲在了韓小夏的面前,然後取出一把手術刀,笑問道:「我跟你打個賭,我把這隻老鼠的皮全剝完,這隻老鼠也不會感覺疼,你信嘛?」
「我……我不會說的,我……我要是說了,他……他會殺了我的!!」韓小夏感受著林凡眼裡的那股無形的壓迫氣勢後,還是緊閉著自己的嘴,不肯透露半句。
「你個死婆娘,死到臨頭了還嘴硬,你的意思是,老子今天不敢把你大卸十八塊了??」一邊的操旦一聽韓小夏的話後,氣便不打一處來,心想,自己難道看起來不嚇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