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山是烈火族的大本營,更是烈火大帝的道場,即便烈火大帝已經消失數百萬年了,但他依舊不敢去火焰山找麻煩,生怕烈火大帝會留下後手來對付他,當年烈火大帝重創他大哥克維拉的恐怖畫面現在還一直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裡,每一次想起那恐怖的畫面都會讓他不寒而慄渾身哆嗦。
令狐沖是烈火族的少主,那麼一定就是烈火大帝的傳人,所以弗利薩一定要想盡辦法將令狐沖除掉,天池聖地才是他的主場,只有在這裡他才有更大的把握將之幹掉。
烈火大帝神功蓋世,誰知道他的傳承會有什麼手段,萬一一擊不中讓令狐沖逃走了,他弗利薩豈不是要陷入無盡的恐慌之中了嗎,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發生的事情。
為了對付令狐沖這個烈火大帝的傳人,他可謂是煞費苦心,甚至不惜動用了老祖宗留下來的最後手段,務必要將令狐沖的性命留下來。
剛從軒轅楓的國主府回來,烈天雲就來找令狐沖匯報了一個情況,天池聖地竟然把邀請函送到了火焰山,邀請烈火族參加天池聖地的百族大會,這可是數百萬年來都未曾發生過的事情啊。
烈火族雖然是北疆為數不多的幾個高等種族,但卻從未參加過天池聖地舉辦的百族大會,因為烈火大帝是人族,而天池聖地的主人是血狼族的神帝,所以作為烈火大帝的附庸種族,烈火族是不可能參加與天池聖地有關的任何活動的。
而弗利薩畏懼烈火大帝,自然不敢把手伸進烈火族,只能對其放任不管,想不到這一次竟然頭一回把邀請函送到了火焰山,這其中定有深意。烈天霸是個頭腦簡單的大老粗,自然搞不清弗利薩肚子裡賣了什麼藥,所以連忙傳訊給烈天雲。讓烈天雲將這件事稟報令狐沖,聽從令狐沖的吩咐。
令狐沖心裡跟個明鏡似的。見到這反常的情景,心中自然明白,這絕不是天池聖地主持百族大會的長老所做出的決定,看這個形勢,血狼族神帝恐怕是已經甦醒了,這個鬼主意一定是血狼族神帝弗利薩的傑作。
不管弗利薩有什麼陰謀,令狐沖都不會畏懼,他依然決定闖一闖天池聖地這個龍潭虎穴。甚至在他的心裡還隱隱有了一個想法,就是這一次百族大會或許是北疆易主的大好時機,只要令狐沖在百族大會上幹掉血狼族神帝弗利薩,就能威震北疆其他各大強族,到時候有了烈火族的支持,直接入住天池聖地也未嘗不可。
離神州大地開啟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令狐沖若是能提前打下一大片疆域,供神州世界的武者繁衍生息,那對整個人族的實力都會有巨大的提升。
很快,在令狐沖的示意下。烈火族的精英高手們就開始收拾行囊,準備朝著天池聖地進發,而令狐沖與烈天雲等人也混在強擼族的隊伍裡。一起朝天池聖地而去。
在離開天風國之前,令狐沖還悄悄地與天風國國主軒轅楓碰了一個面,告訴他自己此去天池聖地的計劃,讓他做好準備。
當軒轅楓聽說令狐沖打算屠殺血狼族神帝的時候,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了,原以為令狐沖只是一個與他旗鼓相當的神皇武者,卻沒想到令狐沖竟然去弗利薩的大本營屠殺神帝,讓他在一瞬間就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判斷,這令狐沖哪裡只是一個神皇高手。分明是一個神帝強者啊。
若令狐沖不是神話八重天境界的神帝強者,又怎麼敢去天池聖地屠殺血狼族神帝呢。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嗎?
如此看來,令狐沖即便是在神帝之中也屬於強者。要知道天池聖地那兩位血狼族神帝可是活了數百萬年的精英神帝啊,遠不是普通的剛入神話八重天境界的初級神帝所能夠比擬的。
跟軒轅楓打了個招呼之後,令狐沖便告辭離去,與強擼族的族人們一起趕赴天池聖地。
而在令狐沖離開之後,軒轅楓便立刻秘密傳信到遙遠的東方大陸的軒轅部落,告訴部落的大長老做好大遷徙的準備,如果令狐沖真的能夠斬殺血狼族神帝奪取北疆的統治權的話,那他就要將軒轅部落遷往北疆,至少這裡是人族的地盤,不用受到妖族聯盟的迫害。
當然,這一切也只能等令狐沖參加百族大會之後才能做好決定,雖然令狐沖自信滿滿,可那兩尊血狼族神帝可不是小人物,萬一令狐沖屠殺血狼族神帝不成反被殺害,那他就得繼續隱忍下去了。
「啟稟大帝,北疆各國的大族差不多都已經抵達聖地了,屬下已經命人將他們安置好了。」
天池聖地的聖殿之中,頭上沒有一根毛髮的釋永名小心翼翼地對坐在龍椅上閉目養神的血狼族神帝弗利薩道。
「天風國的隊伍與烈火族都到了沒有?」
弗利薩睜開了雙眼,兩道懾人的精光從眼睛中激射而出,死死地盯著釋永名,讓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差點讓他窒息倒地。
就在弗利薩他們認為烈火族不會接受邀請趕赴天池聖地的時候,潛伏在火焰山附近的探子卻突然傳來情報,烈火族的精英在族長烈天霸的帶領下已經朝著天池聖地的方向進發了,而且根據一路上不停的傳信,已經確認無誤烈火族的目的地正是天池聖地。
這倒讓弗利薩心中更加升起警惕之心,烈火族拖到這麼晚才出發,肯定是臨時接到了命令才做的決定,由此看來定然是烈火大帝的傳人令狐衝下的決定才是,否則也不可能讓烈火族帶著精英不遠萬里來到這天池聖地參加百族大會。
由此可見,令狐沖一定是對這一次的百族大會胸有成足,這就讓原本就非常忌憚令狐沖的血狼族神帝弗利薩的心更加的不安,烈火大帝實在是他一生中最大的夢魔,令狐沖作為烈火大帝的傳人,身份自然也是水漲船高,讓弗利薩無比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