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來大千世界不過一年光景,一點基礎都沒有,讓他去哪裡找空間神石與巔峰神帝的傳承,神話八重天境界的神帝傳承可不是大白菜,想找就能找到的。
令狐沖知道,靠他自己估計找一輩都不會有什麼進展,於是他把剛剛治癒傷勢的烈天霸與烈天雲找來,問他們有沒有神帝傳承的消息。
原本令狐沖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念頭找他們隨便問問,畢竟烈火族可從未出過神帝級強者,所以烈天霸應該沒有這方面的情報,甚至整個北疆都沒有幾個種族有這種底蘊。
知道神帝傳承的內幕消息至少也說明這個知道消息的勢力跟神帝的關係匪淺啊,不然以神帝的實力怎麼可能會讓不相干的人找到他的傳承呢。
但是令令狐沖沒有想到的是烈天雲竟然說出了一個讓他興奮至極的消息,據烈天雲所言,傳聞天風國有一個叫做千足王族的高等種族曾得到過一尊遠古神帝的神秘傳承,正是因為這個奇遇,才使得千足王族從一個低等種族在短短的數十萬年時間一躍成為大千世界為數不多的高等種族。
這個消息是烈天雲在天風國歷練的時候無意間聽到的,根據爆料人的身份,這個消息的可能性極高。
知道了這麼個情報,令狐沖自然不會放棄,他已經打定主意立刻趕往天風國,去那千足王族的大本營一探究竟,萬一真的有遠古神帝留下來的空間神力傳承。那就太完美了。
千足王族歷史上最強的王者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神皇,連三花聚頂都沒有凝練成功。所以即便讓他們得到了遠古神帝的傳承,也不可能將遠古神帝留下來的空間神力煉化,如果千族王族得到過遠古神帝傳承的情報是真的,那麼令狐沖這一次去千族王族定然收穫不淺。
正在討論這個千族王族的消息呢,想不到立刻就有了它的下落,在天河城保護烏大富為烏大富的金烏酒樓坐鎮的烈火族烈天雷發來求援短訊,說是高等種族千族王族的長老來到天河城調查他們族群安插在天河城的代言人葛布林意外失蹤的事情,最後把矛頭對準了烏大富。好在有烈天雷守護,才沒有被千族王族的高手強行擄去。
那千足王族的長老也是一尊神話五重天巔峰境界的武者,功力之深厚比之烈天雷還要更勝一籌,若非烈天雷的烈火神功對千足王族有一定的克制作用,兩人之間的交手結果恐怕又是另一番局面了。
在見識了烈天雷的實力之後,千族王族的長老已經將他看做是葛布林失蹤的最大嫌疑人,並且立刻向千族王族發出了求援信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更多的千足王族高手趕赴天河城。
烈天雷的實力雖然不遜於千族王族的長老,但也不敢以一敵多,萬一再來一兩個千族王族的長老對他進行圍攻,那他就必敗無疑,所以他也在第一時間用空間石給火焰山傳訊,請求總部支援。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令狐沖不驚反喜,甚至有些喜笑顏開,他不怕千族王族的人出來找他麻煩,他擔心的是這千族王族的人做縮頭烏龜,藏在他們種族的聖地龜縮不出。那樣的話令狐沖想要找到他們的老巢還真不容易,現在既然有核心長老出來找麻煩。那就是再好也不過了。
想不到幹掉了葛布林大老爺之後還能有這樣的收穫,令狐衝越發的覺得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多麼的英明神武。
事不宜遲,令狐沖立刻決定啟程趕往天河城,烈天雲與烏大山也隨同他一起前往天河城,當然還帶上了十數名烈火族的高手,雖然他武功高強,但也不想事必躬親,一些小事還是需要有人跑跑腿的。
令狐沖領著眾人往天河城趕路的時候,天池聖地的一間豪華廂房,身型健碩面容粗獷的弗利薩坐在豪華龍鳳椅上聽著手底下的人向他匯報收集過來的情報。
「你是說,烈火族裡面的神秘高手就是那個白衣青年?王胖與擼不休就是在他手全軍覆沒?」
弗利薩端起漂亮的透明水晶杯,小小地抿了一口裡面盛滿的鮮紅色液體,那是新鮮的血液,而且是一名神話重天境界的神王強者的血液。
「是的神帝,據屬下的探查探到的消息,烈火族的高層對那個神秘的白衣青年神態極為恭敬,而且還有核心族人稱呼其為少主,如此看來,這白衣青年恐怕已經將整個烈火族收服了,左右護法兩位大人踏入火焰山地界之後就徹底失去聯繫了。」
負責情報的長老跪在弗利薩面前低聲道:「不僅左右護法兩位大人,就連我天池聖地跟隨兩位大人前往剿賊的近百名精英高手都幾乎全部失去了蹤跡,只有一位精通潛藏之術的神侯藏在泥沙之才得以逃脫,但是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也已經重傷垂死了,從他口得到了消息,火焰山出現了奇異的天象,然後烈火族的高手就開始對山下的他們進行圍剿,如無意外,左右護法兩位大人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烈火族的少主?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看來這個白衣年輕人定然就是烈火大帝的傳人了!」
想起那個渾身冒著熾白色烈焰的恐怖男,弗利薩魁梧的身軀就不由自主的一顫,眼的恐懼與陰寒之色更甚,他永遠忘不了數百萬年前在火焰山發生的那恐怖一幕。
烈火族與那個烈火大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甚至有可能就是烈火大帝的僕從,絕對不可能被外人輕易收服的,即便是他弗利薩親自前往也最多只能斬殺他們而不可能得到烈火族的效忠,所以有此可見,那白衣青年定然就是烈火大帝的傳人,否則那麼快得到烈火族的認可,而且還尊稱他為少主。
「烈火大帝?難道這數百萬年來你一直潛伏在火焰山?」
弗利薩皺著眉頭疑惑地搖了搖頭,似乎對自己的這個判斷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