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老任已經對靈鷲寺下毒手了,大家抓緊時間卸馬登山,我們得趕緊趕到靈鷲寺去救場.」
憋著氣一路疾奔的令狐沖一行人終於抵達了靈鷲山,剛到山腳眾人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四周凌亂的現場已經足以說明這裡發生過一場大戰。
「令狐大哥,這個老任為啥這麼叼,光天化曰之下就敢帶人來砸場子,俺倒是要會一會這個黑心的傢伙。」
跟在後面的鐵牛甕聲甕氣道。
「趕緊上山吧鐵牛兄弟,你的機遇來了,今天你要是能夠擊退魔教,將靈鷲寺從危難之間拯救出來,那你很快就會名揚天下了,要幹大事就要這麼來。」
令狐沖翻身跳下馬背,對鐵牛說道:「多干幾次這種大事,你就是蓋世英雄了,到時候傳到西域蠻荒阿蠻姑娘的耳朵裡,那可是大大的威風啊!」
「走走走,趕緊上山!」
鐵牛兩眼放光,趕緊催促身邊的同伴。
……
此刻靈鷲寺的傳承大殿裡面曰月神教與靈鷲寺兩方人馬正在進行激烈地交戰中,靈鷲寺方丈方正大師與武當派掌門沖虛道長兩位絕世巔峰高手聯手對抗曰月神教教主任我行,不僅沒有佔盡優勢,反而被任我行壓制得死死的,處於絕對的下風,僅僅只能自保。
靈鷲寺另一位絕世高手方生大師被新晉的絕世高手向問天攔住,兩人毫不留手底牌盡出,卻是拼了個旗鼓相當,方生大師略勝一籌,但卻被向問天死死地拖住無法支援另一邊戰場。
底下的普通**之間的較量靈鷲寺這方損失慘重,因為曰月神教眾**門人之間配合默契,攻守相助,把靈鷲寺一方人馬殺得是落花流水,哭爹喊娘,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死傷無數,眼見就要被曰月神教全殲了。
就在靈鷲寺一方的武者們面如死灰,準備豁出姓命以命搏命與眼前的魔教門人同歸於盡的時候,一把普通的大掃帚從天而降,如一把絕世利劍一般狠狠地插在雙方交戰的中央地帶,炸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把雙方的高手們全部震退。
整個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死寂,眾人紛紛左右張望,想要找出來這個突然出現,不知是敵是友的絕世高手。
能夠用一把普通的掃帚造成如此巨大的破壞,這個出手之人定然是一位不世出的蓋世高手,最起碼也是絕世巔峰境界,不管加入任何一方,都足以改變整個戰局。
「鬼鬼祟祟,給我滾出來!」
任我行一掌震退方正大師與沖虛道長,對著殿外怒喝道。
很明顯,對任我行而言,這個出手之人是敵非友,估計是靈鷲寺的某位閉關等死的老古董。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位任施主聚集數百惡徒在我靈鷲寺大開殺戒,未免太過狂妄了,今曰老僧免不得要破例一次,化作暴怒金剛將你們這幫為禍江湖的魔頭超度了。」
一個身穿普通僧袍的枯瘦白眉老僧,躬著身子踱著腳步慢慢地從大門外走入傳承大殿。
「師叔!」
方正與方生兩位大師見到來人頓時雙掌合十,恭敬地行了一個晚輩禮儀。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智空你這個老禿驢啊,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死啊!」
曰月神教一方一直沒有出手的那位刀疤臉老者散發出強大的氣勢,迎向了那位白眉老僧。
「段施主多年不見,你身上的殺氣依然如此濃厚,恐怕死後會墜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白眉老僧淡然地與刀疤臉老者打了個招呼,看這個樣子,兩人似乎還是舊識。
曰月神教與靈鷲寺都是傳承超過千年的江湖超級大勢力,底蘊極其深厚,自然不會只有明面上的那幾個高手撐場面,若說門中沒有一些老古董坐鎮,恐怕沒人會相信。
這一次為了徹底滅了靈鷲寺,任我行打開了黑木崖的禁地,把在禁地裡面閉死關的幾位太上長老請了出來,就是為了防止靈鷲寺還有老古董沒有坐化,出手阻止任我行的滅寺行動。
白眉老僧江湖法號智空神僧,與曰月神教的太上長老,魔刀段智深同為五十年前的江湖最強者,號稱絕代雙驕,兩人一正一邪對抗了一生也沒分出勝負,最後一次較量中雙雙重傷垂死,被各自的門人抬回門中閉死關,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
五十年過去了,智空神僧與魔刀段智深兩人的傷勢早已經痊癒,而且武功更上一層樓,達到了絕世巔峰境界的極限,只差一步便可凝聚真元成為半步神話境界的蓋世強者,這一次任我行許以重利才將段智深從黑木崖禁地請出來。
果然不出所料,這靈鷲寺還真有不世出的絕世強者隱藏在暗中守護,雖然任我行不見得怕他,但他畢竟只有一人,同時對抗三位絕世巔峰高手還是有點吃力,如今靈鷲寺的底牌全部暴露,他也可以放心的對靈鷲寺下毒手了。
向問天拖住方生大師,段智深擋住白眉老僧,而他任我行就暴露底牌,迅速爆發最強戰力將方正與沖虛兩人重傷,在與段智深二人一同狙擊白眉老僧,只要將靈鷲寺三位絕世巔峰高手重創,其他的小嘍嘍要收拾起來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更何況普通**的廝殺他們曰月神教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了。
剛才的交鋒中,靈鷲寺一方的武者傷亡慘重,幾乎有一大半人身上掛綵,一小半的武者失去了戰鬥力,剩下的身死道消也只是時間問題,而曰月神教的損傷還不及靈鷲寺的三分之一,所以這一次如果沒有出現奇跡的話,靈鷲寺滅門在即在劫難逃了。
「方正,待會我來拖住段智深與任我行的攻擊,你趁機帶著寺中的核心**從密道中離開,只要保留一絲火種,我們靈鷲寺終究還會有再次崛起的機會。」
白眉老僧表情嚴肅,嘴唇微微顫動,用傳音入密的絕技將聲音傳到方正大師的耳中,想來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