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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140 一腔邪火 文 / 滄海而立

    中央工作組中有審計署的同志,那可是專門吃這碗飯的,個個身懷絕技,況且基層的人,尤其是貧困省市下面的基層幹部,對於上面來的救災資金,那可是「唐僧肉」,誰都想啃上一口、吃上一塊,救災資金使用的帳做得相當馬虎和潦草,如果讓審計署的同志一翻帳,估計要不了半天時間就能輕易查出了問題。

    這一點,三江省以往有之,現在肯定更多。

    按理說,作為省委書記的萬東良來講,這一時刻他應該有些擔憂。不為自己,也得為下面的同志,有問題可不僅僅代表一個地區,那上面得把這帳算在三江省的頭上。可萬書記此時一門心思不在那上面,他正在房間裡等著胡紅市長呢,名義上等候回來報告到何常委房間裡的結果。

    當然,他並不擔心人家吃了胡市長的豆腐,要吃就吃罷,反正這個時代是一個講究資源共享的時代。他主要是怕人家不人不要,錢也不收,那就真有點軟硬不吃的味道了。

    對於胡紅這個市長而言,她也不管何常委收與不收了,工作檢查嘛,查就是了,這一年四季,應付各級檢查,她這個市長可沒少經歷過。有省委書記萬東良陪同工作組,想來不至於出大的麻煩,她現在不擔心檢查工作上存在什麼問題,而在擔心萬書記身體會不會出問題。()想想這老頭子經常是發揮不穩定,有時上了床,就兩分鐘的時候,有時也可長達一兩個小時。這都是一種身體不正常的表現,這種表現可讓胡紅很不爽,時間短了,她根本還沒完全熱身,人家就鳴金收了兵,實在苦悶。可這種苦悶還不能形之於色。可要是時間長了呢,一個胖得像個球的東西壓在身上慢慢蠕動,根本達不到標準的頻率與強度,估計做個四五個小時也難讓她達到某種高度,那真是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可不管怎麼說,在三江省,她胡市長還得忍辱負重。

    胡紅進入萬書記的房間,把卡一扔,「人家不要。」

    「不要拉倒。」

    「可是…」

    胡紅還沒把有關情況完全說完,萬書記吃了藥後已經進入發情期了,哪兒顧得上再聽她囉嗦,「他不要我要。」

    他要的當然是胡市長的身體。

    這一次萬書記發揮基本正常,三四十分鐘結束運動了。

    胡紅一邊起來清理戰場,一邊道:「我們江門市可是有點小問題的,這個事我早給你匯報過,你看…?」

    身體一舒服、心理一舒暢,萬書記就早把胡市長說過的事情給拋到九霄雲外了,此刻他眼中看到的是臉上紅暈還沒褪盡的胡市長,心中想起的當然都是與胡市長有關的一些風流事,為了回報對這段快活歷程,特別是為了胡市長,他不得不運用自己的權柄,畢竟他的級別還比何常委高半格嘛,「這事兒你也別急,回頭我再單獨找他談談。」

    「咋個談?」

    「這不好說嘛,大不了月亮壩舞刀,給他明砍,上面工作組下來檢查工作,認真檢查是對的,可也要謹慎從事是不是?任何一個事情要有兩面性嘛。基層的同志在底下幹事情,十分辛苦,沒有他們辛勤的付出,怎麼能換來上面的安穩和經濟蒸蒸日上的大好局面?」

    胡紅不解,「你跟他談這些,能起啥用?」

    萬東良在她面前捏了幾把,道:「這叫向他表明,咱們這些同志,沒有功能也是有苦勞的。即便是下面的個別同志有一點錯誤,只要責成他們當事人把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然後讓他們作一個深刻檢查也就算不了了之了。這就是所謂的不怕有錯,而是知錯能改,相信他這個中紀委的常委也深明此理,如果上下真的要那麼較真,我看真要來個大檢查,把各級各地查個遍,也許明天根本就沒幾個能上班了。最為讓上面頭疼的是,還有什麼人幹事,還有什麼能查案,還有沒有人來法辦有問題的同志,恐怕那個時候,不是怕查不出問題,而是害怕查出問題了。」

    胡紅聽得有點頭,笑道:「你這哪兒像省委書記說話,簡直像流氓無賴……」

    「你說我是流氓?」

    萬東良五六十歲了,嘴上這麼說,卻是一點也不生氣,「既然是流氓,那總得幹點與之相稱的事件吧。」他說著,又過去撈開了胡紅的裙子。

    胡紅也不阻攔他,仍其胡來。

    不是不反對,是反對與否結果都一樣。

    果然,萬東良手嘴並用半天,胡紅倒是有點氣喘了,他自己下邊卻是偃旗息鼓、按兵不動,提不起槍啊。

    這下萬東良才掃了興,無奈,他只能歎息,「這人老了就真的不中用了。」

    胡紅又去衛生間裡忙碌了一陣,出來道:「我回家去了。」

    「行,回家就不要加班了。」

    「明白。」

    這老傢伙搞人家的女人,還不讓她回家「加班」,擺明吃醋了。胡市長只能把這個省裡的一號人物哄著,回家「加班」與否,反正查無實據。那種事,是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

    可惜胡紅回到家,原本想著讓自己的老公補了一下,因為萬東良實在是不濟,根本沒讓她滿足。可他老公一直介意她這麼根領導之間胡搞八搞的,苦於職位太低,介意不起作用,反對無效。今晚胡紅回家就往臥室裡鑽,他老公就跟進去問了,「你又找那個萬啥子東西去了?」

    「沒有。」

    胡紅知道瞞不過,可嘴上還是不想承認。

    「沒有?」

    「有沒有又有啥關係?」

    「你…?」

    她老公這晚上在外也找了個朋友喝酒了,向朋友述了苦,這酒又壯了膽,一聽這話,平時不敢當面生的氣這下也敢了,平日不敢發的火這下也騰騰直燒了,他上前把胡紅掀翻在床,一把就扯開了她的裙子,「你她媽敢說你今晚在外沒……?」

    「你瘋啦?」

    「老子是瘋了,老子今晚得讓你知道給老子戴綠帽子的後果…」

    其實後果也不太嚴重,反正平時也不敢咋的,關鍵時候還是恢復了本來的軟耳朵面目,這「老幾」胸中的火也慢慢往下移,變成無奈的邪火,他最大的懲罰就是沒有做任何準備工作,直接把自己的老婆壓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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