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過來?是要我等你多久?」童安暖不耐煩的打開車門,一雙眼睛飛快的往左右掃了一眼後,快步往酒-就去,像是生怕被人認出來似得,表情多少有些謹慎。而少年也沒敢多逗留的連忙跟在後面進去。「童老師,我接完你電話就往這兒跑,其實,還沒到五分鐘……」
「你叫我什麼?」穿過燈光斑斕而昏暗的酒-,童安暖停下腳步,轉頭一臉冷冷的看向少年。
那不悅之色太明顯,以至於少年連忙低下頭唯唯諾諾的小聲道,「童姐姐。」
他很猶豫,不過最後在他跟著童安暖進入包間後還是忍不住說,「其實童姐姐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以後我叫你安暖好嗎?就像你叫我江潮一樣。」
「安暖那是你叫的麼?」童安暖淡淡的揚眉,江潮立刻就不敢做聲了。
而後童安暖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層淡淡的淺霧般舉杯喝了一口什麼都沒嗆的烈酒,「那個名字,除了賀沉風以外誰也沒資格叫?你能跟他比麼?你能麼?」
「童姐姐你別這麼光喝,這酒濃度太高,這麼喝不但傷胃還容易醉,等會兒菜上來了以後你吃點菜再喝好麼?」眼見童安暖心事這麼重的樣子,江潮連忙制止道,「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能和我說說麼?這麼喝酒也解決不了事情啊?」
「你滾開?」見他居然上來拖拽她再度去倒酒的手臂,童安暖頓時臉色一黑的揚手低吼道?那潑濺出來的酒揚了江潮一身,那件白色的保羅衫也被噴灑上了一道明顯的黃色酒漬。
只要一想到賀沉風最後那個無情的表情,童安暖的心就像是被塞了一塊大石頭似得壓的沉,她端起酒杯狠狠的往肚子裡灌了一大口,那嗆人的味道差點讓她忍不住噴出來?可是她卻還是咬緊牙關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她本來就沒吃飯,兩杯洋酒下肚後整個胃更是有種又漲又空的感覺。就這樣一個人怔了半晌,她彷彿這才想起包廂裡還有一個江潮在,才拍了拍身邊兩人座的空沙發道,「過來。」
那樣子,彷彿是在喚一隻小狗。
而江潮偷偷的看了眼童安暖臉上的表情,最終按照她的意思坐了過去。rbjo。
勾住江潮的脖子,童安暖順勢靠了過來的依偎進他懷裡,「江潮,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我最喜歡就是你乖乖聽話的樣子,就像一隻小綿羊一樣,我說什麼你就是什麼。就點就像當初的我一樣,一樣的乖巧,一樣的聽話,所以才會討得他的歡心,你說男人女人是不是有時都是一樣的,都喜歡對方乖乖聽話的被掌控在手中,如果有天對方不聽掌控了,他也就會不再喜歡了,甚至是不再想要了是不是?可是人都是有脾氣的啊,不管再乖順的動物被惹急了還會咬人呢?沒有誰會永遠乖乖聽話的不反抗,沒脾氣。人都會傷心,都會難過,都會從一開始不在乎,到後來越來越貪婪,越來越想要太多,所以也會變得越來越不幸福……」
「童姐姐,你有我呢,等我好好唸書以後找份好工作,會掙很多錢給你花的?」雖然還是個大學生,又是從農村小縣城考進來的江潮單純的聽大懂童安暖在說什麼,但他還是努力的出言安慰她。
「掙很多錢?你能掙多少錢?能給我一張無限透支的金卡麼?能給我卡地亞、蒂芙尼、香奈兒、紀梵希這些奢飾品呢?能買件衣服買雙鞋幾萬塊的隨便我挑,眼睛眨都不眨麼?能每個情人節都送我最珍稀而昂貴的鑽石麼?能讓我出門開上幾十萬的豪車麼?能讓我住上洋樓豪宅麼?能在家裡僱傭人照顧我的生活,平常讓我像個公主一樣使喚麼?」
面對童安暖一串毫不留情面的提問,江潮頓時啞巴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他是真的喜歡童安暖,不然他也不會有那個膽子,敢背著賀沉風和童安暖偷偷交往,但是童安暖所說的這一切不要說他根本就做不到,而是想都別想?他只能說,盡他最大的努力可以讓她衣食無憂的生活。
「江潮。你就跟我一樣……」她拉低他的脖子,主動伸出舌尖兒的吻上他的唇……
不過是別人一時興起時,閒來把玩在手裡的小玩意兒而已。永遠沒有根,也扎不進她想要栽種的肥沃土壤中。
江潮到底還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一個纏綿而充滿引誘的舌吻就已經讓他心猿意馬的有些飄飄然了,股間那昂首挺胸的茁壯欲/望恨不能在這就要了童安暖?反正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當他把手伸進童安暖的衣服中,摸著她胸前那兩片柔軟時,直一陣呼吸急促的一把撩起她的衣服,推開她身上的胸衣,俯身的含上那指甲蓋大小的豆豆,貪婪的吮/吸起來?
快/感宛如電流般讓童安暖一下子就濕了,她忍不住輕聲哼哼著抱住江潮的頭,現在也只有**可以讓她暫時忘記一切傷心的事?
但是畢竟是在外面,就算房間關著門他們也不敢就在這發生點什麼實質姓的舉動。
可就當兩人正沉浸著這種欲/火焚身中時,房間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兩人連忙火急火燎的鬆開,一問原來是送菜的。
在童安暖整理了一下頭髮打開門後卻發現門口站著的哪兒是什麼送菜的服務員,而是——而是一臉皮肉猥笑著的朱少。
所謂朱少,也不過是j市的人看在他老爸是土地局局長的份兒上給他的一個頭銜稱呼罷了。此人長得不過才一米七,人不但長期被大油水吃的胖而且還色,仗著自己老爹和公安局文化局關係不錯,就在j市開了幾家ktv,洗腳房什麼的,名義上是娛樂放鬆,實則都是做情/色生財的。據說就連他自己家的工作人員都被這個禽/獸糟/蹋過呢。
賀沉風有時出門會把她帶在身邊,有一次就預到了這朱少,他們這種小角色是入不了他的眼的。而當時他在鄰桌端著酒過來敬,看在他老爸的面子上賀沉風也就喝了。當時童安暖就討厭這朱少,哪怕是賀沉風當時就在她身邊,他一雙眼睛還不斷的往她身上瞟著,都不說別的,這樣被他看一眼她都覺得噁心?
而現在賀沉風不在身邊時遇到這朱少,童安暖自是有點害怕。
「呦,童小姐。真是幸會幸會啊。怎麼,在這吃飯呢?我那飯局子就在隔壁,剛剛進來時瞅著那人就像童小姐,想說過來證實一下,沒想到還真是啊?一個人坐在這裡喝酒多沒意思啊,不如童小姐去我們那桌,給個面子一起喝杯?」朱少笑瞇瞇的道,那雙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放在肥豬臉上,說話間微瞇起來的表情就更顯猥/瑣了。
自是知道這朱少不能得罪,在童安暖委婉的表達自己已經有朋友陪了就不過去了,朱少頓時笑,「朋友?說好聽點是朋友,說難聽點是童小姐在外邊養的小白臉-?怎麼,是不是咱們賀市委白天日理萬機,晚上心無旁騖的根本在床上滿足不了你,所以換個年輕力壯的了?這也難怪,童小姐正值的年輕貌美,確實需要男人每天晚上都好好澆灌澆灌的?嘿嘿。」
這童安暖知道朱少是個什麼人,但是江潮不知道啊。所以在他聽著朱少嘴巴裡說出的這下流話時,頓時怒從心中起的一下子拿起桌上的酒瓶子,還沒等甩膀子輪過去呢,就被朱少手下的人眼疾手快的發現了,不但一把給奪了過去後還在房間裡各種拳打腳踢的圍起來一頓痛毆?
其實對於童安暖而已,江潮根本就無關緊要的人,看到他挨打她心裡也並沒有太多的起伏。她想要用桌上的那杯酒潑他,純粹是他這張嘴說出來的話太噁心?
可是童安暖不過只是一個女人,在她去端那杯酒的時候就被在場的保鏢一下子按住肩膀的制止住了?
聽到朱少說著下流的話她臉沒變色,見江潮被打她沒臉上變色,可當看到朱少那個扔在桌上的帶子,以及他從房間某個隱蔽的角落拿出來的超小號攝像頭時,童安暖的臉色頓時僵住?
繼而蒼白的就像那雪片子似得?就算她不問,也知道這帶子裡錄製的是什麼?
「放手?傻了-你?」朱少上前幾步,猛地就給了那個制住童安暖的保鏢一個大耳朵刮子?隨之身處鹹豬手來笑瞇瞇的攬住童安暖的肩膀,「怎麼能對我的童童這麼不溫柔呢?我會心疼的?」
「老實說,雖然今天我是和幾個朋友出來喝酒放鬆的。可是我卻更喜歡呆在監控室了觀看童小姐在房間裡的表演。以前我一直以為咱們童小姐是個玉女,沒想到不是玉女,而是個小**啊?如果不是我和老闆是好朋友,我建議在他每個房間裡都裝個攝像頭,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發現,沒想到今天這發現還真是意外啊?」過姐裡時。
眼見童安暖手忙腳亂的就去撕扯那盤帶子,朱少嘿嘿的笑著直接從後面攬上她的腰。懷裡臉色慘白慘白的童安暖越掙扎他就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