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第一卷 你臉皮敢再厚一點麼? 文 / 媚璣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沒想著要畫什麼,也只是隨筆在紙上勾拉一下,可後來當男人鮮明的外貌雛形已經雀躍於紙的時候,林芽才驚覺,在這種沒有任何參照物的情況下,她居然能夠把某人的五官記得如此清楚。

    有人說過,當你閉上眼睛卻想不起那個男人的長相,那麼你就離開他吧。

    是啊,以前她隔壁家養的小哈巴狗她一閉上眼都能想起什麼樣兒呢,要是她想不起自己的男人長什麼樣來,靠!那真心比較悲催。

    儘管畫的有點僵硬,仔細一看筆法還別彆扭扭挺幼稚的,但是不管咋的說,咱也沒差到幼兒園兒童的繪畫級別吧?林芽搖頭晃腦了一下,忍不住抖了幾下腿。

    她不會素描那種繁瑣的繪畫過程,手中的鉛筆也是為下個月期末考試準備,信手拈來的2b鉛筆。所以她筆下畫出來的是一個用線條勾勒的,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人物速寫。

    對於畫畫方面她雖然沒有學過,但是她不會可畢竟小白楊會呀!從小就跟在這個把優秀才華簡直展現的直要讓所有人含恨自殺的全才耳濡目染的,有些繪畫方面的技巧她還是在三分鐘熱度的時候跟他略學了些皮毛。

    她喜歡速寫,是因為這是種能夠快速抓住人的神韻,又花不了多少時間的畫畫方式。她可沒有那個耐性,能夠一天甚至幾天面對著一幅畫塗抹,那樣她非瘋掉不可!

    好吧,在這點上她承認自己還不如叮叮的定性。

    當大體畫完後,林芽歪頭看了半晌,最後拿起橡皮細細的擦拭、修改著那雙最應該具有點睛之筆的墨眸。

    其實整個面容中,這雙眼睛是最不容易畫好的,老男人在微笑的時候眸中會亮晶晶的就好像有星光隱隱若閃在裡面似得,尤其在他凝視著你,用寵溺的態度商討著滿足著你的要求時,那種溫柔和疼惜是足以讓所有的女人都為之心動的;可是在不悅的就會猶如一池深不見底的寒潭,又猶如一柄出鞘的利刃般,又犀利又岑冷;平日又是沉穩老練中帶有一份淡淡疏離,不近人情的嚴肅。

    似乎想把這三種特質都融合到一起去,可是林芽卻發現自己費盡了那個勁頭都沒這個能力。所以來來去去的更改了好幾個來回,越改到最後就越覺得不像了,最後整張臉好像都因為這雙眼睛而改成了另外一個人!

    煩躁急了的她一時間修改的太認真了,從而完全忘了這裡是在課堂,心中積鬱的火氣讓林芽不由得拍案而起,怒吼一聲,「靠尼妹的!」

    這一聲吼的,不但讓身旁留著哈喇子的考玉敏頓時以為地震的一臉驚恐的哆嗦了下後醒過來,偌大的階梯教室了,至少她這半球的人都給震醒了!

    旁邊不明真相的群眾紛紛投射過來的眼神讓林芽後腦勺字頓時滑下幾條黑線,筆也逃之夭夭的咕嚕一下子從她手心中慌忙滾出去,企圖撇清關係……

    靠!尼妹的,這下子事情大條了!

    「這位同學有什麼事嗎?或者說你對我剛剛的講述有什麼異議嗎?」

    面對老師緊蹙眉頭的臉上滿是莫名而不悅的表情,和同學們直戳戳的目光,剛剛睡死成一片的人現在立刻原地復活的精神百倍起來!

    啥事兒?這同學剛剛睡覺的時候說夢話喊出來了?

    咳咳,身為一個中國人,哪有不愛看熱鬧的哇?誰都知道中國銀最愛圍觀了。

    來來來,圍觀圍觀——

    林芽深吸一口氣慢吞吞的站起來,實在這是給自己的腦子留足夠的運轉時間呢!

    「剛剛……剛剛我真的覺得老師你講的課實在是太好了!不但內容牽扯的範圍很廣,還能夠講的如此繪聲繪色的吸引人,簡直就是帶著我們在知識的天空中翱翔啊(有木有)!可是——」說到這裡,林芽臉上的表情突然有點為難。糾結遲疑的樣子像是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下去。

    「可是什麼?」對於這種說半截的話,老師推了推臉上的眼鏡,出聲很疑惑的詢問道。

    「可是老師這麼認認真真在台上講課,竭盡所能將這麼精彩的內容呈獻給我們大家,卻還有那麼多不自覺的同學在課堂上睡覺!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能忍受,後來我真是看不過去了!所以才忍不住拍案而起為老師您不平啊!」

    林芽說的慷慨激昂義正言辭的,鏗鏘有力的聲音更是久久不息的迴盪在靜悄悄的階梯教室。

    考玉敏默默的看了一眼手中的信息技術理論史,目光幽幽。

    這門以極度枯燥的上課絕對撐不到五分鐘,除了快速讓自己陷入睡眠,做什麼什麼崩潰枯燥,最後竟能把人整的連干都幹不下去了。

    堪稱頂級摧毀人意志的課程!

    這林芽啊,丫就不怕人群毆啊?哎怎麼辦,連她都忍不住想要毆她一頓了。考玉敏搖搖頭,默默的想著。

    林芽的話不但沒有讓老師指責她,反而還很快便引起了她的共鳴!

    只見她把書往桌上一丟,臉色冷冷的道,「這位同學說的也是我一直想說的問題!難道你們父母花了那麼多錢把你們送到這裡來……(此出省略一萬字)」像以學我。

    在老師長篇大論的又免費給上了一節小學思想道德課後,她毫不吝嗇的表揚了林芽還號召大家向她學習!

    原因很簡單,一來她有看到她是教室中坐在偏前排,極少數的學生中沒有睡覺的,又一直在下面態度認真的做著筆記;二來這個學生如此體諒她身為一個老師的心情,真是太讓她感動了!雖然她的抗議方式有點突兀,但是她不但不責怪處罰她,還要在她的課堂表現上給她多加10分!而且還是不算在平均分裡面的!

    「我說,老師就讓我們向你學習怎麼上課畫畫啊?」伸頭看了一眼林芽坐下後依舊在忙活的畫,考玉敏同學嘖嘖稱奇的搖搖頭。

    「人不都說,得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可惜大學裡沒有這美勞,我這不是逮空兒發展麼!」林芽哼哼著道。隨之用力的把剛剛絞盡腦汁不得要領的眼睛全部擦掉重新畫!

    「哎對了,考玉敏同志,你的愛情道路奮發的怎麼樣了?」

    說來她也好奇,這考玉敏應該和泰子表白了吧?怎麼也不跟她主動八一八戰況如何啊?有沒有點眉目啊?嘶,仔細想想,她貌似有很長時間沒看到泰子了啊!

    「別提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泰子這個王八蛋現在看到我就躲著我,就跟那躲瘟疫似得!哎你說,我考玉敏就算不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至少也對得起黨和人民吧?」

    這還是考玉敏在那天後第一次說起泰子,神色多少有些忿忿的,就衝她這話,就算沒當場經歷也完全可以想像當時戰況之慘烈!

    「咦?你在畫大軍長啊?」

    對於某人伸過來的烏**,林芽微微側目的揚眉,「我勒個去!沒眼都能看得出?」

    「咱用的意念和感應,謝謝!」考玉敏微笑著點點頭,而後她那張大喇叭嘴就和林芽所想的一樣,揶揄起她來可真是,要多酸有多酸啊!

    林芽完全認為,這妹子要是把這精神頭兒放在造勢兇猛的追擊泰子上,丫還怕拿不下他來?

    ……

    下課前二十分鐘。

    當林芽終於呼了一口氣將那幅畫完成後,身邊的考玉敏直低呼,「像!實在是太像了!」

    倒不是五官畫的有多像,而是那種整體的感覺簡直是太像了!

    其實林芽也覺得像。其實後來她也沒有在那雙眼睛上多為難自己,而是就按照自己腦海中的感覺畫,每每那雙幽深如墨海的眸看向她的時候,那種感覺。

    所以她畫出的那雙眼睛,睿智、理智,嚴肅中蘊匿著溫柔,內斂中若隱著多情,有些冬日早晨的清冽的涼意,卻也有著旭日東昇照射在身上時的淡淡暖意。

    扒拉了一下錢包,林芽從裡面將那張學校發給每個學生,可是她又完全用不著的白色洗澡卡,然後將這紙用包包裡的雙面膠仔仔細細的貼在了上面,做成了一個硬卡圖像的模樣。

    因為下午只有兩節體育課,要去做產檢的林芽就跟老師提前請好了假,帶到中午賀泓勳來接她回家的時候,她有些小得意的先不說,而是神秘兮兮的把他錢包給要了過來。

    林芽早就注意到,賀泓勳這種長夾式的錢包,裡面有兩個插照片的地方。現在這其中一個正插著她那張騎馬的照片,而另外一個位置則只插了韓熠那張極具裝飾性的黑絨vip貴賓卡。

    在林芽將那張卡拿出來後插到它自己該去的地方後,將自己上午做的卡寶貝般的插進去後,歪歪腦袋頗有些得意的將錢包遞到正在開車的賀泓勳面前晃了一下道,「現在,你是不是特想對姐姐我說點兒什麼呢?」

    矮油,不要說的太肉麻,也不要太感動哈!

    賀泓勳幾乎一眼便認出她畫的人是自己,在挑挑眉的驚訝之餘眼中不由得浮現上一層笑意。「我的確很想說,你這半上午的課上的肯定特別精彩吧?把時間利用的這麼充分,真是半分鐘都沒白白浪費啊!」

    傻子也能聽出賀泓勳嘴巴的揶揄打趣,林芽頓時小臉兒一沉,嘴巴撅的簡直能當掛衣架的才剛要把錢包收回來,賀泓勳卻先一步的搶過來,像是很滿意的看了一眼後,笑瞇瞇的放起來道了句,「老婆,我真高興你這麼想我。想我想到上課精神都沒法集中注意力。不過真的很像呢,我都還不知道你會畫畫?」

    「老男人,你臉皮敢再厚一點麼?」林芽微微瞇眼的哼哼道,隨之剛剛翹起來在風中絨毛飄蕩的大尾巴,一下子展開變成了九條!整一死禍害的九尾狐狸精啊有木有!

    「姐姐這叫深藏不露,一露嚇一跳!別看平時姐姐沒什麼特長挺骨感的,實則內在豐滿著呢!」

    林芽的得瑟的讓賀泓勳頗為認同的點點頭,「老婆你都這麼厚著臉皮的對我表達愛意了,我怎麼能不厚著臉皮的接受呢?」

    而後,他上下打量了林芽一眼後,眼神在某兩座丘陵溝壑間稍微停留後,摸摸下巴意味深長的來了句,「嗯,現在好像確實比以前豐滿點了……」

    「……」某年黑臉的風中凌亂的數秒,果斷決定不與其爭辯。對於這種滿腦子香蕉思想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不然根本就是在智力和口才上自取其辱!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賀家今天下午有兩件大事。

    一件是林芽要去做例行產檢,二是伊薇要去做身體檢查,看看回國這段時間身體狀況如何。以及身體條件是否適合做骨髓捐獻。

    賀泓勳也不是那種冷血的人,雖然他心裡再噁心林姿,但是也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與其他也會感到矛盾,倒不如將這一切都交給天意,他母親的身體狀況究竟適不適合做骨髓移植,就要看上天怎麼安排了。

    讓林芽感到驚訝的是,她才懷孕三個月,可是通過b超檢查竟說因為胎兒現在所轉的位置剛剛好,雖然小腿有些微微的遮擋,但還是能夠分辨出來是個女孩子來!

    其實不管是男孩女孩,對於林芽來說都是一樣的,畢竟自己的孩子,又是第一胎肯定是會寵愛到不行的。tnem。

    就在醫生說完後,隨著伊薇包包裡的手機響起,她拍拍賀泓勳的肩膀示意,素著一張臉拿出電話便出去了。

    不知怎麼的,從床上下來後林芽就突然想起了白清音跟她說的話:賀家幾代單傳只疼男孩。不信你看看到時候你肚子裡是個女孩,賀家的人會是什麼反應?他們還會像以前那樣疼你麼?

    「女孩子啊……老婆,看來我們以後的女兒真要給別的男人抱了。我現在腦海中就已經忍不住有個假想敵了怎麼辦?」扶著林芽的肩膀,賀泓勳蹙著眉有點兒不爽的道,話語裡更是醋意十足。

    其實若是平時,賀泓勳說這話林芽也不會多想,甚至還會笑話他跟女兒未來的老公爭寵。可能本著同性相吸的原則,若是想到以後一直粘著自己的兒子有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世界裡並不只有她唯一一個愛的女人,她也會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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