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明和龍坤都說,他們一直認為賀泓勳是他們見過最強悍的男人,他是所有理智、客觀、冷靜的代名詞。但是想要摧毀這一切很簡單,只要兩個字就可以:林芽。
雖然賀泓勳一開始確實只是心疼剛剛適應部隊生活的林芽太累,才特地抽空去鎮上買了藥膏,打算來幫她塗抹緩釋一下的。但他卻越來越深刻的認識到:所謂的心性穩定性高,那絕對是面前的誘惑力不夠大。
林芽沒脫衣服的時候他還不覺得,可是她脫了衣服以後,他就開始有點後悔了。
面對著林芽光潔的脊背時,賀泓勳就開始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紊亂的心跳,其間更是不知道暗暗深吸了多少口氣的極力忍耐著那點邪念。她倒是舒服的背對著自己,只顧著享受的還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他的手接觸到她皮膚的時候,腦子幾乎在條件反射的勾勒起她水下的形體,水本就熱的他有些氣息不穩,可她卻偏偏忍不住發出一聲聲讓人無法克制的嬌吟聲,身體裡一陣電火石光般的火熱急速竄上身體時,賀泓勳直覺得,人身體最忠誠的反應從來都是快過大腦的。
他的大手箍著她的腰,另一隻則把她身體呈麻花狀扭著的板著她的頭,高大的身體從身後緊緊的將她壓制在岸沿上,火熱的水溫,比水溫更火熱的他的身體……rxze。
熱浪排山倒海的向她潮湧而來,激烈而狂野的猶如洶湧澎湃的海浪,打的林芽完全沒有一絲還手,甚是躲避的能力!根本沒有喘息的空隙,身體竟這樣一點一滴的癱軟下來。像是要融化在這水裡一樣。
隨著臂彎裡的人越來越軟,柔的簡直不可思議,像是怕她當真會暈在這水裡一般,賀泓勳終於肯放過她那櫻紅的小嘴,轉而火熱的唇像是烙鐵一般,吮上她的耳廓,她的脖頸,她的後背,星星點點的每個部位竟敏感的讓她忍不住昂起頭輕輕顫抖低吟,小豹爪子恨不能在岸上抓出條條分明的爪印,才能不淪陷進他的迷情風暴。
「賀泓勳,你想幹什麼……」
酥軟之餘,那質問的聲迪都變徒增了千嬌百媚的勾引意味。
「我想……野餐。」他咬住她珠華圓潤的耳唇,嗓音低沙,繼而聽得耳邊她一聲變了調的嬌呼。
他的手像是著了魔似的在她身上從愛憐的撫摸到瘋狂的遊走、揉捏,從丘陵到平原,再深入溝壑,百無禁忌……
被折磨的身上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她渾身通紅的厲害,幽深的夜,頭頂的星空周圍的山澗,如此不加掩飾沒有遮蔽的大自然中她身體的每一絲感覺,都透過這溫熱的水像是帶了電似的一**傳遞進放大的毛孔中,讓那興奮的感覺放大一百倍!
直讓林芽狠狠的咬住唇,忍不住顫抖的轉過身想要下意識的牴觸他那讓人發瘋的挑逗,卻不想被他完全大手一攬腰身後,將她腿就勢纏在他腰上後用力一挺……
而後,**至上,天雷勾地火的一發不可收拾……
被吃掉第一次那叫意外,叫做情非得已。被吃掉第二次那叫什麼?
事後癱軟在水裡的林芽就像個小媳婦一樣,整個人被一種幽怨的氣息籠罩著。
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後來怎麼就半推半就了,還讓人沒臉再活下去的喊的那麼大聲,不過貌似剛開始她也沒有那麼拚死抵抗過……只是這次她明明沒有喝酒也沒有任何意識被控制的感覺,為毛,為毛她被吃掉了?
聽得耳邊的抽氣聲,林芽轉頭間正看到大軍長一邊用手機照著,一邊在沖洗著自己的手臂和胸口,那一道道密集的微紅指甲印記。
那是她在最受不了的時候在他身上留下的。不過也可以說,那種過山車般的閃電感讓她從頭到尾都沒受得了過……
「活該!」林芽惡狠狠的咬唇,卒了一句。現在還面紅耳赤的感覺自己的胸被狗咬的又疼又麻!
「雖然很疼,但只要你喜歡就行了。不過沒想到你的喜好這麼特殊,**?」
「丫你才**!你們全家都**!」林芽雞凍的高聲嚷嚷著,順勢撈起一把水來就揚到賀泓勳臉上!
他不躲不閃的任由小狐狸發著脾氣,就勢大手一扯的帶過她的身體,耐心道,「過來。」
「幹嘛?!」某人立刻凶巴巴的防備意十足!手刀都比劃好了。
「為了證明該所有物不為國家,而為個人所有。其餘人一概不准覬覦……」
啥?
就著光芒清明的月,林芽很明顯的看到賀泓勳眼底劃過一絲晶亮後,雙手徑直捧起她的頭。「所以首長決定——給你蓋個章!」
待到林芽終於擺脫了賀泓勳後,那脖子上揪揪的疼讓她直覺得這個賤男人是不是把她皮都給吮下來了!
我去!蓋章不是?就tm你會蓋啊!
林芽一時發了狠,大腦一熱的想都沒想就拉過賀泓勳的脖子,像是倒掛在樹上的笨拙無尾熊一樣,瞅準了耳下的脖頸上位置和她差不多的地兒後,就『吧唧』一下的吸上去,洩憤似的連咬帶吸帶啃的,原地兒猛戳章!
如果不是那個突然響起的電話,完全被林芽蓋章蓋出了蠢蠢**的賀泓勳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她。只是在龍坤的電話中他得知,今晚凌晨一點鐘的時候會有一批貨在渡口運送上岸,雖然並不確定那批貨是不是就是海洛因,但一些武警和特警骨幹已經趕過去蹲守了,而據說運送這批貨物的人,很可能就是司寇!
林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憑著感覺也能覺察出來,接完這個電話後,賀泓勳整個人所散發出來的氣息瞬息萬變!
只見他掛斷電話後迅速上岸穿好衣服,看了一眼還有十分鐘就凌晨一點的表,冷臉叫著她快速回去。如果在這個時候矯情那就太不識大體了,從小便聰明的會察言觀色的林芽火速弄好一切後,馬上就跟著賀泓勳上了車子。
也是從他的話中得知,其實這次他們獵豹特別突擊隊於公是來協助武警特警做好這次的任務,於私則是來緝拿他們同伴司寇的。
獵豹特別突擊隊一共有五名成員,他們在隊裡的身份分別是:
黑豹:賀泓勳(隊長、戰地指揮)
雪豹:司寇(戰略狙擊手)
花豹:龍坤(拆彈、爆破手)
美洲豹:雷克明(第一突擊手)
叢林豹:郭雲翔(第二突擊手)
除了叢林豹郭雲翔因腿傷轉業後和賀泓勳聯名創建了一家林業公司正式退役。其他幾人平時都在部隊中擔任著舉足輕重的職務。
司寇,曾是賀泓勳狙擊連學員,後擔任狙擊三連連長。也是他們這些兄弟裡年紀最小,卻是潛力最無限的一個。只是在兩年前因為一場任務中失手打死一名年僅16歲的女孩人質退役後,他轉投此次海洛因販毒案的最大毒梟霍心麾下,成為其一員猛將。曾助紂為虐的射殺多名緝毒特警。因為此人手段狠絕且狡猾多疑,就像深居的雪豹一般深藏不露,所以得此稱號。
林芽不知道賀泓勳他們接到上級任務的時候,會是一種怎樣的心態,她只知道在這個情深意重的隊伍裡,他們要以一副怎樣的心態去面對自己曾經可以捨命的兄弟?並且狠下心來緝拿或者射殺他?
如果換做是她的話,只怕她硬不下心來的就放他走了。林芽糾結的皺眉,偷偷的看了一眼面色緊繃如鐵的賀泓勳一眼。車子裡的氣氛壓抑的難受。
這個時間實在來不及回營地了,不然賀泓勳絕不會帶林芽直奔渡口,只因司寇難得露面,他們不能錯過今晚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更何況,如果他們不趕過去的話,若是今晚押貨的人真是他,在場的人有能幹過特種兵出身的司寇麼?只怕老雷和花豹他都根本不放在眼裡。
要知道現年不過25歲的司寇,可是他賀泓勳從前狙擊連裡最得意的門生!他的作戰能力、他的槍法、他的心計,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親自調教出來的。
不過,既然他教得了他,也能親手毀了他!
車子才到渡口,那此起彼伏的槍聲讓賀泓勳臉色陡然一凝後將車子急速調轉的停靠在一棵隱蔽的樹下,繼而跳下車後動作飛快的掀開車座,拿出一把黝黑的槍來,動作利落的卡噠一聲上膛!被也沒芽。
林芽直眼神一晃的隱約看到好像還有一把銀色的,尼瑪還沒看清楚呢,賀泓勳就把車座『吭』的一聲落下後,一臉嚴謹的冷聲警告她,「不管你聽到什麼,都乖乖呆在車上不許下來!等我一走你就馬上把車從裡面上鎖,車子玻璃是防彈的,裡面足夠安全。」
「我也要去!我也是一名軍人!」林芽急急的扯住賀泓勳的袖子,緊緊的拽著。
尼妹的什麼叫她不能下來?雖然她還只是個學員,但她不就是來學習經驗的麼!難得有她這麼英勇到不怕就義的好不好?
雖然林芽一點都不想承認,周圍緊迫的槍鳴聲,讓她高高提起的心裡卻是有那麼一點點在擔心賀泓勳的安危。
以前總覺得槍戰這種場面距離她的生活比較遙遠,可是現在卻就在眼前,就在身邊的讓林芽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