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第一卷 比試,她從未見過的冷酷 文 / 媚璣

    兩人求爺爺告奶奶的好不容易熬到下了個半多小時的雨停了,考玉敏卻因為臨時有事被自己的隊長叫走了,她只好將手中一直捂著還熱的豆沙包塞給泰子。

    這可是她好容易從眾人虎視眈眈的手中搶下這個滿是指頭印的豆沙包,伶牙一中午沒吃飯了,可不能再繼續餓下去了!

    瞅準了周邊暫時沒人的機會,泰子一陣小跑的上前將豆沙包塞給林芽,騰出一隻手來幫林芽撐了把頭上的盆子,聲音倉促間臉上的表情簡直心疼透了。「什麼話也別說了,你先趕緊把東西吃了,我幫你頂一會兒。」

    被餓的像孫子一樣的林芽做賊似得飛快左右張望了一下,隨之立刻狠狠的將手掌大的豆沙包扯下一大塊塞進了嘴巴裡。嗚嗚,她是真的要餓屎了!

    「泰子,我真愛死你了!」

    沒有水,林芽就使勁兒的干吞唾沫往下嚥,濕潤的頭髮黏在她額頭上有點難受,林芽皺了皺眉的才想用手去弄,泰子卻體貼的伸手為她拂開。

    這一幕剛好落在不遠處從食堂走出來的人眼中,剛剛林芽那太過高興之餘,喊出的話更是聽得明瞭。

    賀泓勳薄唇微抿的在帶路的大隊長身後停下腳步,慣常清冷的眸色依然不顯山不露水的一片平靜。

    愛。

    她究竟是怎樣理解愛這個字的?居然可以如此輕易的脫口而出?還是說,她真的愛面前這個男生,才會追隨著他一起來到這裡受苦?

    以前他只道是年輕人喜歡玩喜歡交朋友,心中自然會她最真實的心意拿捏的准,想小猴子無論怎麼翻騰怎麼蹦躂都跳不出如來佛的手心,可現在,他卻不那麼確定了。

    凝幻的眼眸光芒幽深下來,猶如一池古潭般墨不見邊。

    「你們在幹什麼呢!」

    隨著大隊長一聲低喝,在泰子身體的遮擋下,林芽趕緊把最後一塊饅頭塞進嘴巴裡,太過於緊張的架勢讓她生吞之餘,一口氣沒上來的頓時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

    也是在泰子看到大隊長時飛快縮回手來,林芽頭頂上裝滿的盆一個不穩,頓時『光當』一下摔在地上!用花豹後來的話來說,當時林芽那副虛弱、慌亂、狼狽的樣子真像極了現實版被後母欺負的灰姑娘。

    不過這灰姑娘怪異的存在在部隊裡就是了。

    林芽心裡直想著完了完了,丫肯定會苦逼的得到更狠的責罰,卻不想大隊長揮了揮手的告訴她,剩下的一個小時就免了,她們這些新學員馬上去後山的空地,賀隊有事情要宣佈。

    倉促的抬眼,正對上賀泓勳投射過來的眼神,那樣銳利如刀,卻岑冰冷漠的眸子凝注她的眼,林芽頓時怔住,還沒完全吞下去的豆沙包就這樣卡在喉嚨處——

    額,老男人為什麼這樣看她啊?那樣陌生的眼神……該不會因為她逃跑的事情受了很大的刺激而失憶了吧?

    過生不時。她怎麼感覺,一夜之間他好像一點都不記得她了似的?

    當她看到賀泓勳的第一眼,滿腦子都在猜測著他會怎麼樣整她,甚至做好了誓死抵抗的準備,卻不想跟想像的完全相反,丫壓根兒一臉不認識她的樣子。倒是讓她措手不及極了!

    尼妹的,這是演的哪一出?掌握不了劇情的時候,她心裡很是忐忑啊!

    空地上,當賀泓勳剛剛宣佈完由於平日裡武警和特警幹事需要忙的事情太多,日後新學員就歸他管,他們幾位特種隊員會把重點放在訓練和提高每位新兵的素質上,增長大家在這裡的體能和作戰經驗後,禽獸隊長竟態度囂張的當即對他的話提出異議!

    當聽到崔健冠冕堂皇的說著,別人他不管,他自己有時間和精力管好他的四個新學員後,林芽心裡直冷嗤一聲,這孫子肯定是沒欺壓夠她,正捨不得放手呢!還有內褲的事情,丫指不定都想好陰招兒了準備整她呢!

    崔健的話讓大隊長也不由得點點頭表示,崔隊長平時管教隊員非常嚴厲,反正這次新學員這麼多,也不差這四個人時,賀泓勳卻勾勾唇角的斂目,反剪著手的上前,要說的話明明是對著大隊長,眼神卻是清冷而犀利的看向崔健,「有時候光有時間和精力是不夠的,能力也是重要的一方面。都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如果原先的藍就是髒色,青又從哪裡出?」

    眼見著崔健臉色霎時難看下來,賀泓勳根本甩都沒甩他的繼續道,「我希望每位新學員來這裡是體驗戰場的艱苦和殘酷,日後成為一個德才兼備的優秀軍人,而不是給人來當家丁丫鬟的。抱歉,那幾個學員我是要定了!」

    「說到能力,不知道賀隊願不願跟我比試一下?」都被人家明裡暗裡的貶到姥姥家了,向來是隊裡一把手的崔健如果再不跳出來為自己爭臉的話,日後他還怎麼管理自己的手下?

    只見他拿出一把匕首的拔出套子,得意的手指縷刃的道,「我知道你們特種部隊的各個槍法精準,其實我槍法也很好。不過今天我們不比槍法,比刀法怎麼樣?」rt19。

    雖然林芽真心覺得某人還真是恬不知恥啊!但是既然這個禽獸隊長敢提出比刀,那自然就是刀法應該還不賴了。只是拿慣了槍的老男人刀法行嗎?

    ……

    當那枚寒亮亮的匕首以完美的姿態插/進稻草箭靶紅心的時候,空地中頓時傳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帶頭鼓掌的自然是大隊長,畢竟這可是關乎著他們特警隊榮譽,給他們長臉的事兒!畢竟他們隊員挑戰的對象可是特種兵呢!

    如果人也像動物一樣能有尾巴的話,林芽打賭這禽獸隊長的尾巴肯定要像敖雪一樣得瑟的翹到天上去。

    輪到賀泓勳的時候,整片空地上安靜的連個硬幣掉在地上都能清晰的聽得到。

    只是對於崔健玩的那套,他一點都不感興趣。在對賀泓勳會意的點點頭後,美洲豹雷克明走到人群中,彎腰撿起那枚女生不小心掉落的一角錢硬幣走到箭靶和賀泓勳所站的位置中間。

    在賀泓勳打開手中的瑞士軍刀,在雷克明準備好後拇指一板手上的硬幣,隨著那不斷旋轉著的硬幣驟然拋起的弧度,眾人只聽『咻』的一下後緊接著是一聲沉悶的『咚』聲!匕首準確無誤的插入箭靶紅心。

    只不過一同被釘在紅心上的,還有那枚只差幾毫米的縫隙,就要被從中間劈成兩半的硬幣!

    從這以後,賀泓勳私底下得了個新稱呼,叫做賀尋歡,此名震江湖的瑞士軍刀被稱為『小賀飛刀』。

    「承讓了。不過這種小兒科的把戲在我還沒當特種兵之前,就已經玩膩了。」賀泓勳姿態淡然的轉身,在經過崔健身邊緊抿薄唇的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低沉聲音,意味深長道,「以後,崔隊長再想對別人搞點什麼創意手段時,記得到時事先想清楚可能會有的後果。尤其,在對某些學員時。」

    那明顯的警告崔健面前劃過一道閃電般的頓時一愣,只是他說的某些學員是指……

    賀泓勳皺眉沖交頭接耳議論的學員朗聲道,「集合!」

    ……

    整齊的隊伍裡,眼見著幾名男生始終在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說笑些什麼,正在看點名冊的賀泓勳微微側首,眉頭都沒皺一下的沉聲道,「倒數第二排的第三、第四。」

    他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隊伍的第一排前面,正對著中間林芽的位置。那麼近的距離下,她抬頭就可以看到那剛毅俊朗的面容上,深邃如海的眸。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老男人單是這樣站在她面前,她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的像心臟病犯了似的!

    「啊?」被點到的男生你碰我碰你,「啊是首長!我們……」

    「我們在說,你剛剛那一記飛刀真是帥透了!我爺爺從小就和我說,真正牛叉的人都是不用槍的,呵呵,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

    「你爺爺是軍人。」賀泓勳頭都沒抬的彷彿只是不經意的疑問。

    「是啊,我爺爺當年參加過抗美援朝呢,那時候——」男生正眉飛色舞的講著,眉宇間不乏有些小得意,卻沒有注意到賀泓勳一臉面無表情的抬起頭來。

    林芽的心裡咯登一下,直覺得這娃子可能要遭殃。他不瞭解大軍長的脾氣,通常他越是面無表情的時候,就越是要小心。不是有句那啥古語說的好麼:不吠的犬最咬人!

    果然,賀泓勳合上手中的點名冊,打斷他道,「從開始到現在,我允許過你講話嗎?」

    一句聲音並不大的話,卻威嚴十足的讓男生陡然一愣,只見他頓時結結巴巴,「我,我只是……」

    「只是什麼!說話前連最基本的報告都不知道打嗎?!」

    林芽直感到面前劃過一陣急驟的颶風,繼而連她都膽寒的看到面前賀泓勳突然瞪眼的梗著脖子,菱形的劍眉冷酷的不近人情,一臉冷凝的呵斥間脖頸微昂間青筋畢露!

    林芽沒出息的手抖了抖,平復了一下突然狂跳的心臟,她都不敢用手去揉揉有點耳鳴的耳朵,這樣不近人情又暴戾冷酷的賀泓勳,是她所完全不熟悉的!

    「報……報告!」男生完全被嚇傻了!結結巴巴的道。

    整個隊伍更是一片鴉雀無聲的每個人不敢張望,不敢轉頭,老老實實的就連喘氣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你中午沒吃飯嗎?給我大聲一點!我聽不到!!」賀泓勳嘩的一下把本子擲在地上,逕直走上前冷冷的大聲道!

    「報告首長!」男生簡直要哭了,嚇得腿都抖。卻梗著雞脖子,使出生平最大的力氣,喊得聲音都有點破音。

    淡然的收回神色,賀泓勳環顧在場的威嚴立起,「別人的隊伍我不管,但是以後在我的隊伍裡,我不希望聽到那些唧唧歪歪的麻雀一樣的聲音,都聽明白了嗎?」

    在得到大家攢足了勁兒的回應後,賀泓勳沉聲道,「為了鍛煉大家的體能,現在我們要進行五公里的越野跑。所有人向右轉!」

    我去!五公里!瘋了吧!從現在開始跑的話,吃飯的點兒他們就趕不回來了呢!每個人心裡都忍不住哀嚎一聲,卻沒有一個人敢表現出來的,只能認命的跑起來。

    不像別的長官那樣,在他們自己跑的過程中還能趁機偷偷懶,賀泓勳是一直跟在他們身邊,和他們一起跑的。

    就算是軍校的學生又哪裡經過這麼殘酷的訓練,才跑到一半,就有很多學生體力不支起來,更有一個學生乾脆腿一軟的暈了過去。而最後一直堅持不懈的跟隨在賀泓勳身後跑完全局的,就只有林芽一個人。

    介於平時被賀泓勳天天早起晨跑的奴役慣了,雖然這五公里跑起來的確讓人有些吃不消,但為了不讓他看扁了,林芽還是能夠強咬牙的堅持下來了。

    當時賀泓勳立下誰跑完誰就可以回去吃飯的規矩,可當林芽跑完後,卻手軟腳軟的半點想吃飯的意思都沒有的徑直回了營帳。

    累的簡直像那啥扶不上牆的爛泥似的考玉敏抖著腿回來後,被上前攙扶的林芽拎趴在床上後口吐白沫的翻著白眼的說,她一直覺得,林芽有時候冷臉的樣子很像一個人,可是想來想去就是想不到像誰。如今看到大軍長的時候,她一下子霍然開朗了!

    你瞅瞅,這不是一家人就不進一家門,那姿態,那講話的語調,那眼底的高傲的清冷和慍怒時的不怒反笑,尼瑪絕對沒有比這更相似的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

    雖然林芽一千次的無力解釋,她和老男人真的沒啥,可考玉敏同學一直堅信,很多事情是語言解釋不了的,解釋就是掩飾!她明明有看到站隊的時候林芽一直在用眼神偷瞄咱們大軍長哦!

    對於以上猜測,林芽通通一句話概括:神經病!不解釋!

    本以為越累越可以睡個好覺,卻不想累的像狗一樣,卻翻來覆去的怎樣都睡不著。林芽索性起床到帳篷外去溜躂,卻正撞見在溜敖雪的花豹龍坤。

    雖然林芽很想像以前那樣牽著敖雪的繩子溜躂它。可這畢竟不比家裡。更何況她和老男人的關係……

    沒想到的是,龍坤居然主動把繞著她直撲直打轉的敖雪繩子給她,「要知道,咱家敖雪可是一般人瞧不上眼的。更除了我們幾個,沒人敢牽這位小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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