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又見熟人
程乾聽藍義一說,當即找了個角落,將身形隱匿起來,做好一切之後,程乾將神識也收了起來,畢竟隱匿嘛,就算你用神識掃別人,也會有感覺的。
很快,三個人影就進入了金色大殿,幾人一近大殿,都是一臉的謹慎之色,望著地上的窗口有些愕然,又看了看,那些金靈守衛,面帶不解。
遂其中一人連忙開口說道:「看來這裡有道友先到了,不過能將戰場弄成這樣的人物,恐怕不簡單。」
「這個朱某也知道,先前在上山的路上,那台階上那麼多大坑,好像經歷了激烈的戰鬥一般。不過,那裡的還有個破爛棺材,我看恐怕陰屍宗的道友隕落了,也不知道是何人,竟然如此厲害。」一紅衣男子看著眼前的景物,不禁回想到剛才的一幕。
站在中間的藍衣人,臉色有些陰沉,不禁開口說道:「看來這次有些棘手了,希望不是敵人。」
「蕭兄你這是說的哪裡話,進著空間的畢竟都是築基期,若是對方只一人的話,我們也用不著如此害怕,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總有辦法。」紅衣男子又開口說道。
「你們沒注意麼?」藍衣人陰沉的聲音緩緩傳出。
「什麼?」另外兩人則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看看這大殿之中,地上散落的那些兵器就應該知道是傀儡吧,詳細看看這些傀儡竟然有十八個之多,剛剛在山下我們也遇到了傀儡,就算我們三個聯手也沒有一敵之合,難道你不覺得這事有些蹊蹺?」藍衣人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難道,你是說……」紅衣人一臉驚恐之色的說道,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如此害怕。
「不錯,在這空間裡面能夠讓我們害怕的也只有那只蛟龍了,我們三人連七隻傀儡都鬥不過,你且觀查這裡,十八隻傀儡全部支離破碎,除了它還能有誰這麼厲害?」藍衣人面色不變繼續說道。
「那怎麼辦,莫非我們在返回山下去躲藏起來?」紅衣人聽這麼一說,當即一臉戒備起來,隨後開口問道。
「哼,那又如何?雖然再好的寶物也比不上我們的命,但那蛟龍似乎只是想出這空間,憑他的修為出去的話應該不難,現在我們退回去,說不定那蛟龍已經走了,畢竟我並沒有在此處感覺到危險。」藍衣人微微冷哼一聲,開口說道。
「蕭兄說的有道理,不過……」紅衣人一聽,隨後轉念一想就點頭稱是,又猶豫了一下。
「不過什麼!所謂富貴險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要那麼容易就得到寶物,哪有那麼簡單的事情,如果你怕死的話,可以先行下山,恕不相陪!」藍衣人一聽,連忙打斷紅衣人的話,慍怒道。
「呵呵,蕭兄誤會朱某的意思了,朱某並非貪生怕死之輩,只不過此事還得從長計議,畢竟寶物再好也要有命得啊,你說是不是。」
紅衣人說話時,不禁給一旁的青衣人做了個眼色,青衣人一見連忙開口:「劉某,沒有主見,跟著你們就好了。」
「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先在就聽我號令,不要有私心,先在我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大不了一起死。」藍衣人一聽,當即一聲大好!
「那就請蕭兄合計一下。」紅衣人眼中隱隱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怒色,隨後恭敬的開口說道。
「劉某也毫無異議!」青衣人微微點頭附和道。
「嗯,我們先分頭行動,在附近查探一下,有沒有什麼紕漏,對我們有用的信息,注意隱匿好身形,不要被別人發現了,遇到危險立刻發信號,一刻時間之後,在此處會合。」
很快,幾人也不在說多餘的話了,立刻分散在大殿之內,四處擦探起來。
在行動中的藍衣人,將神識探入了自己的靈獸袋,口中不禁喃喃說道:「金殿之中竟然是程兄的氣味,沒想到他竟然來了。」
這三人正是在山下被藍義追的滿街跑的蕭長風、朱天神和劉連,三人在躲過藍義的追擊之後,又巧妙的相遇了。
隨後三人達成一致,組成了一個小隊,在空間裡開始探索起來,一路上三人很團結,遇到危險基本都及時發信號,在山下的時候三人遇到了傀儡群,竟然有七隻之多,幾人連番抵抗終不敵而退,換路向黑山前進,一路上基本上在沒有什麼危險了,就出現了剛剛的一幕。
「原來是他們?」程乾心中暗道。
躲在暗處的程乾一直在和藍義交流著,根據藍義提供的信息,程乾立刻猜出了是誰,不過程乾有心出去與他們回合,不過卻被藍義給攔住了。
「切勿輕舉妄動,先看看再說,雖然你們原先認識,聽你所言後來鬧得個不愉快,所以是敵是友現在很難分清,不過我簡單的看了一下,那名藍衣修士,似乎不簡單,你要小心為好。」藍義的聲音傳入程乾耳中,讓程乾當即打消了與他們會合的念頭。
其餘二人還沒有什麼,主要是那血魔宮的弟子,自己昔日在元國修仙資源那麼低的位置,那奪魂道人就如此厲害,魔修者沒有一個是簡單的貨色,畢竟這裡不像是元國,這裡比那裡修仙水平更加高,相信魔修者的厲害,程乾就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與那蕭長風交情也沒有那麼聲,在一個自己瞭解到了這空間的始末,就更不能與他們回合,隨時都可能成為眾矢之的,想到這裡,程乾還是先靜觀其變在說。
「藍兄,幾個築基期,莫非怕他們不能。」程乾疑惑的聲音傳了出來,這藍義修為如此高深,竟然也有膽怯的時候。
「你當老夫還像從前啊,現在老夫修為雖然比築基期強,但絕對比結丹期弱,畢竟沒有肉身和妖丹,只是一個精魂之體罷了。」藍義的搖搖頭說道,隨後頓了頓開口:「程賢弟,你且注意那藍衣小子,他不簡單,其他兩個老夫是無所謂,不過那小子竟然能讓我感到一絲懼意,估計身上有什麼秘密,不要和他有什麼正面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