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驚現妖修者
轟!
一聲輕響,只見那蓮心護罩瞬間碎成星光點點,虛能和尚滿臉驚恐之色看著拍來的虎爪。
在蓮心印碎裂的一瞬間,虛能毫不猶豫,推出一掌,一道金光乍現,一道金色手印,於那虎爪狠狠對擊到一起。
轟!
又是一聲炸響,一道衝擊波在兩人中間散開,只見爆炸中心頓時兩道人影被彈開。
由於兩人距離太近,爆炸的衝擊力,將程乾和虛能紛紛彈開數丈之遠。
彭!
虛能和尚飛到遠處,重重的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一股鮮血狂噴不已,此時虛能滿臉都是傷口,血肉模糊的樣子,顯得極為猙獰,躺在地上抽搐著。
而程乾也被這兩印相對的衝擊力給震飛,直直飛出數丈撞在一棵樹上才停下。
相對而言程乾身上的傷勢比虛能要好些,原本程乾的肉身就強悍無比,臉上只是被爆炸給弄破皮而已,皮外傷並無大礙。
吼!
摔在地上的程乾,又發出一聲非人類的獸吼,猙獰的爬了起來,狠狠向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虛能跑去。
此時虛能的手腳完全不停使喚,似乎接近癱瘓了一般,這樣下去也是一死,當即他心中一橫,要死也要拉上你這妖怪。
隨後躺在地上的虛能和尚,奮力的調動起全身上下所剩不多的法力,往丹田中聚集。
心中默念晦澀的法訣,頓時虛能的丹田放佛被激活了一般,身上的靈力在丹田出形成了一個靈力漩渦。
「哈哈,同歸於盡吧!」感覺到丹田中的能量在瘋狂的壓縮,虛能和尚驀然睜開雙眼,口中大喊道。
隨著他話音傳出,方圓整個區域籠罩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吼!
彭!
一聲獸吼傳出,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輕響,頓時血花四濺,一股暴虐的氣息也瞬間消失於無形。
只見程乾不知何時已經欺身到虛能的身上,那一隻虎爪赫然插在虛能和尚的腹部。
虛能的丹田瞬間報廢,雖然程乾沒有意識,但憑著直覺沖虛能的腹部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當即以迅雷掩耳不及的速度,揮著虎爪狠狠拍在了虛能的丹田上。
在虛能血肉模糊的臉上可以看到他雙目睜圓,彷彿不敢相信一般,自己連自爆丹田的機會都沒有。
雖然腹部被程乾擊穿,可修仙者不是那麼容易掛的,虛能和尚此時餘氣未斷,還活著的,他心中悔恨無比,自己臉自爆的機會都沒有,心中絕望無比。
「呸!」
虛能一口血水噴吐到騎在他身上的程乾,心裡暗道,就算死也要吐你一口血水,此時他也不在乎自己無恥不無恥了,自己死已經是定局。
「哼!就算你殺了我,我師門也不會放過你的!」虛能提起最後一口氣,用盡全力吼道。
吼!
騎在他身上的程乾驀地一聲吼叫,虎爪瞬間拍到虛能的頭顱,頓時血漿並濺,瞬間暴斃!
程乾放佛覺得還不夠,頓時身形一躍而起,虎爪瘋狂的在虛能的屍首上,拍打撕扯。
遺棄之地,某個陣法之中,十幾個修仙者並足而立,紛紛疑惑的對望著,每個人臉色都有些陰沉。
「血老魔,這怎麼回事,都快兩天了,進去裡面的弟子沒有一個有反應的。」一會灰袍中年對著一旁的紅衣中年說道。
「盧道友,也不必驚慌,此時血某也毫無對策,沒想到進去的弟子都還沒出來,空間裂縫早就在一天之前消失掉了,這些都超出了原先的預料。」血無痕抬手壓了壓,將氣氛給安置住。
「話雖如此,但我們在外面乾等著也不是個事啊,趕緊在次破開空間裂縫,和裡面的弟子取得聯繫也好啊」盧姓中年平復了一下急躁的心情,又開口說道。
「諸位道友,我們原先知道空間裡面的情況,也只是片面而已,裡面如何我們都不知道,然而現在弟子們的本命魂牌並沒有碎裂,這就表示那些弟子還安然無恙,都沒有隕落,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弟子們還沒有找到寶物,由此可以看出裡面的空間定然不小,若是發現寶物,他們肯定會爭鬥一番,爭鬥時會隕落也是常事。」血無痕看著眼前眾人,淡淡的說道。
「阿彌陀佛,血施主說的不錯,諸位道友都等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在等待一會,看看情況如何。」法度禪師高呼一聲佛號點點頭說道。
「雖然你們說的有道理,有些弟子根本沒有本命魂牌,就是他們隕落,我們也不知曉啊?」一位白眉老者開口說道。
「白眉真人,此言差矣,我想在場的諸位,絕部分弟子應該都有本命魂牌,不能因為你的弟子買有本命魂牌而以偏概全吧!」盧姓修士聞言當即上前說道,眼中似乎還有一絲嘲譏之色。
「你……本真人是實話實說,何時以偏概全了?」白眉真人看著,那盧姓中年欠揍的表情,有些微怒說道。
「咦!」
就在兩人爭辯只是,原本一向沉穩的法度禪師,驀然發出一聲驚異,眾人都扭頭望向法度禪師,只見法度禪師眉頭頗皺,眾人皆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只見法度禪師袖袍一拂,一道靈光閃出,頓時法度禪師身前多了一枚巴掌大的木質令牌靜靜的懸浮。
卡嚓!
只見那塊令牌剛剛顯現出來,就聽到一聲斷裂,一道裂紋出現在令牌之上。
「看來貧僧的門人,虛能在空間中隕落了。」法度禪師望著眼前裂開的令牌,有些悲傷的說著,但他的悲傷只是一閃即逝。
「唉!大師節哀,身為修仙者隕落是常事,不知大師這弟子的魂牌之中是否有留影禁制,也好讓我們看看,他是如何隕落的。」血無痕見此歎了口氣,安慰的語氣說道。
法度禪師聞言也沒有說話,直接一道靈光打進了,令牌之中,頓時那令牌寸寸碎裂,一道青色的靈光衝出那些令牌的殘片。
頓時那靈光激射到空中一閃之下,化為一道透明的光幕。
疾!
法度禪師一聲輕叱,只見那透明的光幕之中,隱隱出現一道影像。
在那影像中可以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影,瘋狂的擊打著地面的屍體,那而屍體已經沒有人形了,成為了碎肉一灘。
看到此處在場眾人,紛紛眉頭緊鎖,疑惑的看著此人,根本看不出這人是誰。
而讓這些老怪物驚訝的是,這人手臂上長著野獸的爪子,雙目閃爍著紅光,兩顆鋒利的牙齒露在外面,顯得極為猙獰,彷彿一個惡魔一般。
「這是?」盧姓中年疑惑的聲音傳出。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個人,只是面容扭曲,無法認清是誰,可他的爪子似乎不是人這麼簡單。」白眉真人同樣忙連愕然之色的望著看著空中的影像開口說道。
「難道這人是空間之中的人,但也不可能啊,據我所知那空間裡面根本不可能有活人。」眾人疑惑的聲音紛紛傳出,根本不知道這怪物到底是人還是妖。
在眾人當中,唯有一人緊緊閉口沒有說話,目光盯著光幕中的影像閃爍不已,他似乎從中看出了什麼,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鮮花老祖。
鮮花老祖在看影像第一眼的時候有些疑惑,因為他看到影像的人影有些眼熟,可一時半會有想不起是哪個,竟然如此樣子,他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何時認識這種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
還有一人也盯著光幕沉吟不已,正是將留影禁制施展出來的法度禪師,他似乎看出光幕中人影的來歷。
「法度禪師,恕血某愚昧,根本看不出這是何怪物,不知禪師是否知道?」一直沒有說話的血無痕,看到法度禪師面露沉吟,腦中一閃隱隱覺得,法度禪師看出了裡面那人的來歷。
血無痕一發話,眾人的目光都投向沉吟中的法度禪師,目光閃爍的鮮花老祖也聞言向法度禪師望去。
良久,法度禪師袖袍一揮,空中那道可以顯示影像的光幕瞬間消失不見,隨後面色有些陰沉的開口說道:「在數百萬年前,那時仙魔大戰還未開啟,修仙者之中有兩種人極為可怕,不知諸位可知道這是哪兩種人?」
「噢?修仙界何時出現過兩種可怕的人?」白眉真人聞言不禁開口疑惑道。
血無痕聞言疑惑了一下,隨後目光一陣閃爍,當即開口說道:「禪師所說的可是,妖修者和武修者?」
嘶!
眾人聞言紛紛吸了一口涼氣,這兩種人修仙界沒有人不知道,典籍中記載了很多,在百萬年前妖修者和武修者乃強橫無比,越級挑戰如同家常便飯一般。
「不錯!依老衲所看,剛才影像中的那個人影,定然是個妖修者!」法度禪師聞言微微點點頭說道,語氣中顯示不容置疑。
「什麼!竟然是妖修者,沒想到現在修仙界還有妖修者存在,到底是哪個門派的弟子,以妖修者的身份混入其中!竟然私藏妖修功法!看來別有用心啊!」盧姓中年聞言一聲驚呼,隨後滿面怒色的望著在場眾人開口說道。
唯有人群中的鮮花老祖,眼中一道異芒閃爍,結合前後的思路,在聽到在場人群的談論,他一下就想到了,那妖修者的身份是誰,因為鮮花老祖對他並不陌生,初次遇到的時候就對他強悍的肉身頗為意外。
雖然鮮花老祖猜到了是誰,他也沒有將此事說出來,不知道心中打著什麼主意,嘴角露出一絲無人發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