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們不驅器飛行啊?幹嗎非要用走的?」林曉清抱怨的說道。
「這裡這麼多妖獸怎麼飛,多麼惹眼啊!那完全是找死的。」馬可一聽不悅的開口。
林曉清一回想,臉紅的地下了頭,而程乾則看著他們滿是疑惑,完全摸不著頭腦。
「呵,程道友你在這島上從小長大的嗎?這裡有什麼事情能否告知與我們,好瞭解一下」就在程乾疑惑時,馬可的聲音傳入了耳朵裡。
「是啊是啊,難道島上就你一個人嗎?而且島上這麼多妖獸怎麼過過來的呢,還有你剛才那種野蠻的打發,僅僅練氣八層居然把一隻銀絲蛛就這樣輕鬆的給解決掉了。」林曉清聽到馬可的問話,也把腦袋望向程乾說道。
馬可也是同樣疑惑的目光看向程乾好像是在等待答案,而程乾現在完全都不知所措,對於他們的問題程乾只能呆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的問題。
隨後想了想父親說過自己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不能亂說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略一搖頭:「兩位道友,我從小隨我父親來到此島就住下了,而至於這島上的確就只有我一個人而已,我一直從小就在這裡長大,而且這裡的妖獸基本上都和我很熟,不會貿然攻擊我。」
「至於我為什麼那麼容易把那隻銀絲蛛輕鬆解決,都歸功於這是劍。」說完程乾手上紫色光暈,無極劍被取了出來橫在胸前。
「我們也知道這是劍,但是它叫什麼名字呢?」林曉清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程乾。
「這個,就叫這是劍。」程乾還是回答道,因為他父親給他這把劍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他這把劍的名字,只說了這是劍,而程乾就記住這是它的名字。
馬可則放下背著的田羽盛,上前一步接過這是劍,仔細的看了半天無奈的搖搖頭:「我看著就如普通凡人用的寶劍一般,裡面感覺不到任何靈力波動,這怎麼可能。」馬可面帶驚訝之色,本想著他們的修士用的法器一般都比凡人用的武器,厲害不知道多少倍,但看著這是劍之後,完全顛覆了他的思想,明明是一把普通的寶劍。
程乾正準備開口解釋,但又一想父親說過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如果我說這是結丹修士用的頂階法寶,估計會引來殺身之禍:「嘿嘿,那個我就不清楚了,這是我父親給我的劍。」
隨即馬可問道:「請問令尊修為如何,待會去你洞府,拜拜令尊。」
「這個……我父親乃是結丹中期修士。」程乾緩緩的答道。
馬可面帶驚訝之色,但又面色凝重了一會就消失了:「原來令尊是結丹期前輩啊,失敬,失敬!」
「呵呵,哪裡!我父親已經坐化而去,馬道友不必掛記心上。」程乾也手一抱拳,回禮道。
馬可心中頓時一鬆,眼神一絲喜色一閃即逝,臉上卻是滿是安慰,歎息道:「程道友節哀,在下魯莽,不想觸及道友的傷心處了,罪過罪過。」
「馬道友不必自責,我輩修仙之人,生死輪迴看的卻是極淡的」程乾喃喃自語,眼中淚光閃現,臉上更滿是悲切之意,分明是突然憶起陰陽相隔的父親一時情難自已。
「這」旁邊的林曉清見程乾傷心,芳心頓時無端的也生起幾分疼痛起來,但又不知道如何安慰程乾,只是手足無措呆呆的看著程乾
馬可本來尚存幾分疑慮,擔心那程乾騙自己,但又見程乾如此模樣,自然更是篤定程乾父親必然不再人世,心中暗笑起來「真是天助我也,活該你們倒霉。」
原本馬可把他那兩位師弟師妹拉到這座島上就是另有所圖,在看到程乾的時候他也是驚訝無比,上島時他四處留意過,此島妖獸眾多,根本不可能有人類修士,然而他也知道古修士洞府,一般都會有些禁製法陣之類的,所以就把他的田羽盛和林曉清一起叫了過來,田羽盛為人忠厚老實,很容易相信人,在說馬可還是他的師兄,更有馬可的祖籍做證據,就跟了馬可來島,而林曉清馬可也是愛慕者之一,別看總是和這位師妹鬥嘴,其實他對她這師妹有點居心不良,但沒有做到表面上而已,林曉清現在乃是一家族的千金,馬可也不好做什麼動作,但是林曉清喜歡到處遊玩,這一點就被馬可給看中了,連哄帶騙的把林曉清給拉了一起來探險,尋找古修士洞府,而且他們三人基本都是練氣期十層左右,雖然說林曉清練氣九層頂峰,資質甚好比起十層者只強不弱,一般的禁制都要練氣期十層以上都不是那麼費力就開啟了,三人足以。
隨後程乾也不在說什麼,把無極劍收好了之後就帶路向前走去。
「走吧,馬師兄。」林曉清說完也跟著程乾走去。
馬可看著兩人的背陰面部一絲嘲饑之色,又背起地上的田羽盛跟著兩人走去。
幾人一連走了半日之久,終於到了一處,四面被樹林包圍的小山峰,這座山峰看起來沒什麼。
程乾單手一掐訣,山峰頓時一陣漣漪,顯現出來了兩座山峰,兩座山峰可有一個山洞,一個就是程乾的洞府了,另一座則是程乾的煉丹房。
馬可滿臉驚訝之色,剛才走到這裡的時候,神識四處掃過了的,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看著程乾解開了這裡的禁制,這又讓馬可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隨後幾人隨著程乾進了洞府,馬可在洞府內四周看了看,就如同普通山洞一般,沒有藥園,沒有靈獸房,一般修士的洞府,裡面都有一個練功房,靈獸房,和藥園,馬可一看如此陳設,心中暗自思量起來,隨後自己又一搖搖頭:「程道友,怎麼洞府如此簡陋,這如此住得。」
「馬道友這是說的哪裡話,我們修仙之人,隨地而棲都可以,洞府好壞並沒有什麼。」程乾聽著馬可的問話如此這般的回答著。
隨後程乾指了指洞府內不遠的甘草:「馬道友,把你身上被的那位道友,放在那草床上就可以了。」
馬可把田羽盛放到了草床上,程乾也跟著到的床邊,看了看田羽盛,然後手上白色光暈一亮,手中多了個玉瓶「把這餵給這位田道友吃了,然後用靈力化開它的藥力。」
馬可接過玉瓶一打開,一陣清香溢出:「還虛丹,對於這種麻痺全身的毒素很有效的。」
隨後馬可倒出一粒青色的丹藥,攝入田羽盛的口中,手掌對著田羽盛的胸口,一道暖流進入了田羽盛體內開始慢慢煉化藥力。
而林曉清則是在洞府內悠閒的轉悠著,東看看西看看的。
程乾看著林曉清臉一紅指著一旁的石凳說道:「林道友,這裡有凳子,如不嫌棄,還請坐坐。」
「哦,知道了,咦!對了,程道友怎麼每次看著我都會臉紅呢?」林曉清疑惑的看著程乾問道。
「這個……請問你是女的嗎?」程乾問出了一句非常白癡的話語,讓林曉清尷尬的看著程乾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嗯,是的,本小姐是女的,請問程道友為何有如此一問?」林曉清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對程乾疑惑的問道。
「呵呵,其實沒什麼,我從小在這座島上長大,沒見過女的,只聽過父親說過女人的特徵,看著你胸部有隆起的。」程乾傻笑的解釋道。
林曉清小臉一紅,隨後又氣鼓鼓的說道:「哼,難怪你每次都盯著我胸看了,不知道還真以為你是大色狼。」
「大色狼?那是什麼妖獸?」程乾滿臉疑惑。
「唉!不知道你就別問了。」
「呵呵,程道友,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投機?」馬可給田羽盛煉化了藥力之後也走到了石凳旁邊,而田羽盛毒已經解了,只待醒來即可。
「沒什麼,馬道友來坐,我又些問題想問下。」程乾指著一旁的石凳說道。
「好,問吧。如果在下能夠為程道友解答出來就請尊便。」馬可也笑著說道。
「我們言歸正傳,不知馬道友幾人來著座島上所謂何事,而且據我所知島外有一座天然的陣法。」程乾面帶凝重之色的開口問道。
「這個啊?那我先有一個問題要先問問你,既然程道友一直居住在這座島上,有沒有在這座島上發現古修士洞府?」馬可也不磨蹭直接說出了幾人的來意。
「古修士洞府?」程乾面帶驚訝之色,心中想著,他怎麼知道這裡有古修士洞府?
「看程道友如此表情,想必一定知道有關古修士洞府的事情吧?」馬可也如此這般的說道。
程乾心中驚訝無比,居然一下就判斷出自己知道古修士洞府的事情,隨後略一沉思開口:「古修士洞府,程某的確是知道一點,但請問馬道友是如何知道,島上有座古修士洞府的。」
「呵呵,千年前,在下的祖先曾經來過此島並且發現此島上有古修士洞府的蹤跡,就是祖先因事耽擱了所以就沒來的及在島上多做停留。」說完馬可手中一閃,手中多個玉簡「這是我祖籍,可以請程道友看一下。」
其實馬可在看到程乾出現的時候,就斷定了如果程乾的父親也在這座島上呆過,想必那古修士洞府必然被他父親所找到,但他父親坐化掉了,如果他真知道古修士洞府的話,那裡面的寶物現在定然在程乾身上。
馬可面露狂喜之色:「既然程道友知道,那就和馬某說下是怎麼樣的一個古修士洞府吧。」心裡暗自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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