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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百零三章 慕容恪現代番外(一) 文 / 紫瓊兒

    第二百零三章慕容恪現代番外(一)

    愛是一種考驗,經得起考驗的人就能夠獲得幸福。愛是一場長途跋涉的旅途,需要用心去經營,需要敞開心扉去接受,不管痛苦還是快樂,別忘記了與對方分享。

    信任,是人與人之間建立起感情的紐帶,只要握住了這條紐帶,就握住了幸福……

    這世上的人走走停停,有人曾在你的生命裡留下痕跡,即使很深,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會漸漸淡忘,時間會讓人忘記一切,真的。

    一個月後,t市大醫院門口早已堵了一大幫媒體記者,只因為醫院裡有他們要挖的新聞。季嵩離世後,季氏集團就如同一盤散沙,個個都覬覦季氏的股份,如今季家只剩下季大小姐在勉強撐著,自從她哥哥去世後,她還是不停的每天往醫院裡跑,聽聞那裡面躺著的是她哥哥臨死前移植到那個人體內的心臟。所有人都在猜測,季氏小姐是否想要憑他哥哥遺留下來的心力挽狂瀾?根據醫學根據,就算是心臟移植也絕不會讓控制人的大腦。

    高級病房裡,季雪兒坐在病床前,看著床上未見清醒的男人。一個月前,哥哥把心臟移植給了他,是否就代表她可以對他傾訴對哥哥的思念?可手術已經過了一個月,也請了最好的醫生,可這個男人還未見清醒。

    這一個月來,她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以前的她讓哥哥寵著,從沒受過任何委屈。然而,哥哥一去後,季家的重擔落在了她身上,一個人面對董事會的咄咄逼人,一個面對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記者,累的時候她不敢喊累,痛的時候她只能用忙碌去麻痺自己,從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千金小姐變成了一個掌管著上萬人生計的最高者。

    「哥……」想到多日來的委屈,她落淚了,握上床前這個男人的手貼至臉頰,輕聲訴說,「哥,你知道嗎?她回來了……你走後她回來了……告訴我該怎麼辦?哥,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最後她撲在他的身上放聲大哭。

    漸漸的,她感覺到自己握著的那隻手微微動了一下,她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慌忙放開了他的手,起身往落地窗那邊,背過身去擦淚。

    她怎麼可以把他當成哥哥?醫生也說了,就算哥哥的心在他這裡,可他毫無知覺,絕對不會有任何哥哥的影子,或者是眼神。

    不一會兒,床上的慕容恪緩緩睜開了雙眼,季雪兒轉回身來正好對上他墨色的眸子,那雙眸子淡然深沉,眼底隱藏著一些犀利讓人有些不敢直視,這樣的眼神若是一不小心陷入的話只怕會無法自拔。

    他長得是自然的俊美,沒有經過任何的修飾,已經修剪了的髮型看起來更加帥氣了。英挺的鼻子,神斧般鑿刻的輪廓,小小麥色的肌膚光滑無暇,不是那種白得像是從沒見過陽光的小白臉,薄厚適中的唇瓣緊抿著也充滿了男性魅力。

    這一個月來,她早已把這張臉看了無數遍,已經恢復了紅潤的他或者可以說魅不可擋。古代的美男子都是如此嗎?小璃的老公又是什麼樣子的呢?

    若是小璃在,她絕對會幫自己想辦法挽救集團的。

    或許吧,老天把所有人都從她身邊奪走了,就是為了要讓她自立,一個人面對這場考驗。

    慕容恪睜開眼的剎那,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四周雪白的廂房,可奇怪的是……這種廂房似乎很奇特。敏感的觸覺早就知道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他對上她呆滯凝望的眼瞳,那雙清澈見底的眸子裡倒映出他此刻的身影,他才知道自己的衣服穿得怪裡怪氣。

    刺眼的陽光照進來,他不禁用手掌擋住那強烈溫暖的陽光,在這陽光下打量著站在那裡的女人。她擁有比顧璃還高挑纖細的身材,穿著一身奇怪的衣服高高站在那裡,她腳下穿的並非是女子繡花鞋,而是一雙奇怪的滑溜溜的黑色鞋子,直順而下的褲腳正好蓋住了些許,也不難看出她的腳跟較高一些。

    再往上看,整齊貼身的衣物,一排扣子扣在胸前,把她纖細的曲線顯得更見美麗,收腰後,那腰桿不盈一握。她肌膚勝雪,細緻水靈,讓人看到了也忍不住想要上前摸一摸。她有一張讓人看了就會驚艷的瓜子臉蛋,粉嫩透徹,好似一碰就會碎的光滑瓷片,不得不讓人溫柔呵護。小巧的櫻唇緊抿,雙手環胸站在那裡,目光冷冷。這雙清澈見底的眸子不應該是清冷的,而是綻放它的美。

    她站在那裡太過於纖細單薄,彷彿風一吹就會倒。粉嫩的臉蛋除了光澤透亮外,面上還有一層蒼白無力感。反之此時的她的確是能夠讓男人為之動心的尤物,楚楚可憐的身型,冷漠的外表,似乎正在努力築起一道心防不讓任何人靠近。

    季雪兒被他打量得有些不自在,放下了雙手轉過身去唰的拉上了窗簾,把外面那強烈的陽光擋住了。

    「你好!我叫季雪兒,一個月前,你心臟病晚期,是我哥哥救了你。」她放下了戒備的心,來到床前友好的伸出手。

    慕容恪腦中最快閃過的是以前,有一個女人也曾這樣跟他介紹過自己,唯一不同的是她語調活躍輕鬆,不像這個這麼淡漠。他舉手捂上了左邊心臟,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疼痛,這裡似乎從來不曾痛過。

    是何種藥物如此神奇?竟然能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在下慕容恪,請替我多謝令兄,叨擾多日,在下這就告辭了。」他沒有伸出手去與她的相握,因為他認為男女授受不親。

    慕容恪看著周邊奇怪的一切,越來越覺得呆不下去了,何況還打擾了人家一個月有餘,叫他如何好意思。

    季雪兒初聽到他的介紹有點忍不住想笑,可偏偏他提到了她哥哥,讓她再也笑不起來。

    她倒希望老天能給她這個機會,讓她能夠再一次面對哥哥,讓她重新擁抱那份親情。可惜了,人死不能復活,她必須得面對現實。

    他下榻後,見手上還插著奇怪的東西,他蹙眉看了半響,再看到床前掛著的透明罐子,於是想也沒想直接運力一掌將那些東西震開。

    「啪啦!」床前的東西全部支離破碎,應聲落地。

    慕容恪見自己內力已經恢復了,他知道是這一個月來這家人必定有虛心照料自己。

    「誒,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話也不說就動手!」季雪兒被他突然的舉止嚇得呆滯半響,再看房間裡狼藉的一片,她忍不住破口而罵。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在古代一定武功高強,不然怎麼可以輕輕一掌就可以將那些東西全部震碎了。

    可那又怎麼樣?武功高強就可以亂來嗎?

    慕容恪有些訝異,他以為這樣柔弱的女子說話絕對不敢大聲說話。

    「季姑娘,不知在下是否做錯了什麼,惹姑娘如此不高興了?」他淡淡的問道。

    見她姑娘姑娘的叫,季雪兒有些無語。古代人都這樣說話的話,那依小璃的性子想必剛開始一定很難接受吧。

    「你沒做錯什麼,是我亂發脾氣,你以後就叫我雪兒吧。」想到他初來乍到,對這個世界還不瞭解。再加上這個月來,自己情緒很焦躁,剛才的確是她失控了。她沒理由去怪罪任何人,哥哥的死跟他無關,她不應該把氣出在他身上。

    「那怎麼可以?在下與姑娘素不相識,怎能叫得如此親暱。」慕容恪有些排斥她的隨便。她突然的認錯對他來說只是一種做作。先是發了脾氣後又認錯,這不是做作是什麼?

    季雪兒被他那雙鄙視的眼神淡漠一掃,心微微泛酸。哥哥離開後,彷彿全世界都在看她的笑話,包括這個不知情的男人。

    不!她不是一個笑話,季氏也絕對不會就此結束,為了哥哥,為了季氏,她必須得堅強。

    「既然如此,隨你便吧。你好好歇著,我先走了。」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拿起床邊的包包迅速離去。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每天一閒下來後,她就會來這裡,因為這裡有哥哥的心,只有哥哥的心,她才感覺到溫暖。現在,他醒了,代表以後她就真正的與哥哥告別了。

    貪得一時的平靜,可最終還是要面對外面繽紛雜亂的世界,接受外界的冷眼相待。

    在電梯到來之時,她深深做了個深呼吸,整了整衣物,堅決的步入電梯裡,電梯門關上,她眼中流露出無比堅強的光芒。

    房間裡的慕容恪看到了她的失落也視而不見了,這世上除了她,再也沒有人能夠入他的心。只是……為何這顆心對她沒這麼深刻了?

    再看了眼這除了白就是白的房間,他彷徨得想要快點離開。熟料,一低頭,正好對上了方才被他掌風掃下來的鏡子,鏡子已經離開,他看了看這張不再慘白的臉,再往上一點,不禁張大眼瞳,雙手驚慌的抓上自己的頭。

    原本一頭長長的青絲已經無影無蹤,只剩一頭短到幾乎到頭皮的髮絲。

    大丈夫寧可沒命也決不可斷髮!是誰膽敢隨便斷了他的青絲?

    「你好!我叫季雪兒,一個月前,你心臟病晚期,是我哥哥救了你」

    一定是她?救我的人是他們兄妹倆,是他們剪了他的發?

    再低下眼簾看到鏡子裡倒映出來的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慕容恪幾乎抓狂,他狠狠一腳踩了下去,鏡子再也照不到任何東西了。

    而後,他怒氣沖沖的跑出去,剛好撞上前來照料他的顧媽媽。顧媽媽手提著剛煲好的雞湯,經他這麼一撞,人倒地了不說,滾燙的雞湯還差點撒在她身上了。

    她看著慕容恪離去的方向,沒有多餘的時間謾罵,慌忙拿出手機撥了老公的號碼,也不管此時他是否是在執行任務。

    「老婆子。」那邊顧羅博接起了電話,他正忙著查些檔案,手沒有空閒拿手機,所以只能用肩膀頂著。

    「她爸,快,那個男人醒了!他胡亂跑出去了,我怕他人生地不熟的會出什麼事,你快來!」顧媽媽惶惶的道。

    「好好,老婆子,你別急,我馬上就到!」顧羅博那邊慌亂掛了電話。

    慕容恪闖過了一條又一條廊道,都沒看到何處是出口,他從走廊上往下一看,不禁有些嚇到。

    是誰的輕功如此之利害,竟然能夠將他帶到這麼高的地方來。還有這裡的人都是被抓進來的嗎?為何有些臉上充滿了無奈,還坐在輪椅上?

    難道這裡的人對他們用刑?

    慕容恪疑惑萬分,看到又有一個人推著人從眼前經過,他想也沒想便上前攔住了他們,「這位兄台,是何人將你們軟禁在此?」

    「神經病!」那個男人冷冷撇了他一眼,推著自己的妻子走了。

    慕容恪被罵得不知所措。他只是出於好心想要救他們脫離魔掌罷了。

    季雪兒剛出了醫院大門,早已堵在外面的記者們蜂擁而上,尾隨在她身後的幾個保鏢也是能力有限,即使擋得住十個人也擋不住二十人,一個個麥克風還是湊到了她面前,蜂窩式的人堵得她無路可走。

    「季小姐,聽說你準備解散季氏集團對嗎?」

    「季小姐,麻煩你回答一下,當年你父母雙亡是不是別有真相?」

    一個接著一個刺人的問題逼向季雪兒,特別是父母雙亡的真相讓她的臉唰的變得慘白。即使保鏢們已經極力來擁護她了,可還是有了疏漏,蜂擁而來的記者們不知是誰不小心還是有意,季雪兒突然被猛地推倒在地,無數個閃光燈對著她猛照,狼狽在地的她深深低著頭,凌亂的秀髮正好擋去了她的臉,她心寒透徹,只看得到旁邊有無數雙腳在走動,包圍她,逼問她,她覺得此刻就像活在地獄,痛苦、無奈、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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