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三章名菜,口水雞
其實王卓知道,冒牌女秘書怎麼也不如真的女秘書給力。
但他同時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已經不適合再繼續沾花惹草了。
而且付欣然和她的那個青梅竹馬男朋友剛剛勾搭到一起,正處於戀情火熱上升的階段,他就算有什麼鬼腦筋,也無處實施不是?
可是他忘記了一句話,正所謂天道茫茫、世事無常,許多事情的發生,是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的,就好像他和關盈盈之間本來應該止乎於禮,卻在桃源一夜誤中副車,他和安琪的生活本來應該沒有任何交集,卻因為一次忘帶鑰匙,而演變成了現在這種關係。
對於一個受上帝青睞的人來說,他的生命注定是多姿多彩的,是別人想都不敢想、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哪怕他想低調,想平淡,都無法做到。
就像透視眼一樣,運氣來了,躲都躲不掉。
神愛王卓,雖然他只是一個冒牌的神父。
這也許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
這年頭,辦事要「上道」。
收了王卓的好處,千家媒體回去之後,紛紛高唱讚歌,把王朝無量吹捧的天花亂墜,像是真的要迎來一場產業革命一樣。
其實他們連那一提四瓶的贈飲都沒來得及喝。
造勢行動在轟轟烈烈的進行著,相關的報導看得多了,公眾也漸漸對這個神秘的新產品關注起來,尤其是那些工作、社交、娛樂的時候與酒有關的人,更是對這個新產品充滿了期待。
據非官方統計,全國共有幾十萬以陪酒為生的人,還有幾百萬工作生活與酒息息相關的人,前者無不希望自己有一副喝不壞的身體、海量的胃,後者無不希望未來真的像媒體說的那樣,一場產業革命即將爆發,國內的酒市場將面臨一次井噴式的大發展。
這些誘人的宣傳詞不是記者們想出來的,是付欣然在王卓的授意下,提供給大家的。
至於記者們的真實想法,他們覺得王朝無量應該去做狂派的第二十代首領——吹破天。
反正吹牛吹不出人命,吹吹又不會懷孕,所以大家就跟著王朝無量一起吹,肯吹就有賞,吹破了也不用他們兜著,何樂而不為呢?
一切都在緊鑼密鼓而又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王朝無量」拍賣競標會舉辦在即。
這兩天,王卓發現付欣然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迷。
大姨媽來了?他沒有直接透視美秘書的裙下春光,只是掃了一眼她的坤包。
沒發現大號創可貼或棉條之類的可疑物!
秘書和老闆應該是親密無間的戰友吧?王卓這麼想著,便理直氣壯的詢問她:「小新,你最近有什麼心事?」
付欣然是蠟筆小新控,她的所有小玩意兒都和小新有關,連手機的麥克風位置都悄悄貼了一個指甲大小的蠟筆小新,還是「大象大象搖來搖去」那個版本的。
所以王卓和她相處慣熟之後,私下裡就叫她小新,這也恰好和她的名字同音。
「唉。」付欣然無奈的歎了口氣,苦笑道:「小白去廣西了,背了個大行李包,臨走前放下豪言壯語,說要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踩著五彩祥雲回來娶我。」
王卓險些笑噴,這個叫紀光的哥們對付欣然是真好,他對付欣然的感情無可挑剔,可就是性格太天真,總做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想法也往往很幼稚。
蠟筆小新有一條小狗名叫小白,感情相當好,「小白是小新的棉花糖」,所以紀當也得了個外號叫做小白。
「他去廣西打江山?」王卓想了想,笑問道:「做什麼去了,豪情萬丈嘛。」
「說是他大學的一個教授研製出了一種什麼新藥,神神秘秘的不肯對我詳細說,還告訴我他現在過去就是公司的元老,將來公司壯大起來了,起碼也是五省代理或洲醫藥代表這種級別的待遇,還說教授已經去過中南海了,和一號首長都合了影呢!」
「前程遠大呀?」王卓疑竇叢生,連忙追問道:「那他是不是走的時候帶了很多錢,還說過入股之類的?」
「咚!」
付欣然把胳膊肘向辦公桌上一杵,托腮苦笑:「你也懷疑他被騙去搞傳銷了?」
王卓扁嘴聳肩:「是啊,廣西省是集團銅礦產業中的重要一環,我自己雖然只去過三次,可公司安排了很多人在那邊工作呢,對當地的情況很清楚。」
「情況很嚴重嗎?」付欣然問。
「這怎麼說呢……」王卓考慮了一下措辭,講道:「就拿當地被媒體批評為不作為的那個市來說吧,他們去年打擊掉了四百多個窩點,平均每天打掉至少一個,這樣的成績還因為工作不利受到了點名批評,你想想這是什麼概念吧。」
聽他這麼一分析,付欣然有些忐忑了,「那小白會不會也被人騙了?」
王卓笑道:「也可能是我多慮了。你還是先給他打個視頻電話,看看他身邊的環境再分析一下吧。」
付欣然頓時就惆悵了:「可是他昨晚打電話對我說,公司有保密制度,所以他給我打完那最後一個電話後就要上交手機了。」
「那我也沒什麼好主意了。」王卓無奈攤手:「如果真是傳銷的話,咱們就等消息吧,等他的錢被騙光了,就會打電話回來了。」
付欣然苦笑點頭,又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那他會不會有危險?」
「當然不會了。」王卓嘿嘿一笑:「他用平板電腦、蘋果手機,一身名牌運動服都要三千多塊,這種金主人家肯定是要供起來的,哪捨得動他一根手指頭?」
付欣然思考了一下,覺得也是這個道理,正如老闆說的那樣,如果真是傳銷的話,對方肯定不會為難小白這種比較有錢的傢伙,而且等小白隨身帶的錢被騙光後,肯定會有下文的,到時再做定奪也不遲。
「你家小白不夠成熟,出去鍛煉鍛煉也不錯,年輕嘛,吃虧也是一種磨礪。」王卓從容的評價著。
付欣然認同的點了點頭,不過總覺得這種老氣橫秋的話由二十歲的老闆嘴裡說出來有些怪怪的味道,小白今年二十六歲,在他的嘴裡反倒變成不成熟的小青年了!
……
在王卓的開解之下,付欣然暫時把青梅竹馬的紀光放在了一邊,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而此時的紀光正在位於某市市郊的一家小賓館裡激動忘我的聽著教授的講課,在他的面前是一個打開的潘多拉魔盒,一個前途無量的美好未來已經展現在了他的面前——想入伙,快交錢!
王卓認為,吃虧也是一種磨礪,這句話確實有道理,但他畢竟只是個二十歲的年輕人,很多時候思考問題過於想當然了。玉不琢不成器,但琢的時候也要注意方式方法,就拿紀光這塊璞玉來說吧,現在的磨礪方式,是絕對不適合他的……
四月一號,愚人節到了!
「那天,全香港的白色鮮花都賣光了,只因為那是哥哥生前的最愛……」
想不到齊非原來是個「哥哥」迷,王卓覺得有些納悶,平時倒沒發現她喜歡**文學?
這一天,王卓在校園內安然度過,受到了幾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收到了兩封男生的表白信,也和全班同學一起被一個教授晃點了一回,準備好的測驗變成了上自習。
這天晚上他「臨幸」了王朝雙姝,結束後本想編個故事嚇她們一下,結果抬頭一看床頭的鬧表,才發現已經是四月二號的凌晨兩點了!
清晨,王卓早早的睡醒了,寬大的圓形水床上玉體橫陳,齊非和關盈盈休憩正酣。
若在平時,他肯定要搗蛋一番,或叫醒其中一個享受一下早安咬,或乾脆拿她們做晨練的道具,讓她們在如潮的快感中醒來。
但今天可是個重要的日子,連一慣玩世不恭的王卓都鄭重起來,因為王朝無量要在今天下午召開拍賣競標會,真正拉開正式演出的帷幕!
他悄悄下了床,到客廳做了一輪俯臥撐,又伸腿壓腿,正一絲不苟的鍛煉著,關盈盈披了件睡衣,打著呵欠從臥室走了出來。
「早啊,」她向王卓隨意的擺擺手,走進了洗手間。
王卓繼續鍛煉。
片刻後,她解手出來,來到臥室門口裡外看看,向王卓詭笑著勾了勾指頭,低聲說道:「快來。」
王卓狐疑著走過去,被她拉到了床前,聽她壞笑道:「我昨天被她騙了,你幫我報復回來。」
齊非捉弄關盈盈的事,王卓倒是知道的,聽她說要報復,王卓低聲笑問:「你想怎麼報復?」
「我請她吃我的口水。」關盈盈笑語盈盈的伸出手去,輕輕扳開了齊非的下巴。
王卓哭笑不得的在一旁看著,關盈盈見他遲遲不動,催促道:「幹嘛呢,快來幫我呀?」
「怎麼幫?」王卓有些納悶,心說你把她翻成仰臥的姿勢,吐口水給她不就行了麼?
「真笨,還用我說的那麼明白嗎?」
關盈盈沒好氣的把他拽過去,拉下他的彈力帶俯口相就,片刻後就把他搞的**的,然後得意的比了個勝利的手勢:「請她吃口水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