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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78章:萬聖教主 文 / 王正利

    第178章:萬聖教主

    西門堡主聞言大喜,須知,古人一諾千金,像張天生這種有身份的人所作出的承諾就更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了。他沖天生一抱拳道:「張少俠,老朽自被胡橋山暗中下毒,被迫受制于飛鷹幫以來,每時每刻都想恢復自由。老朽並非是貪生怕死之輩,怎奈我西門一家三代單傳,若不是因為犬子被他們強行擄去當人質,怕斷我西門一家的煙火,老朽早就率領雙林堡的人馬與飛鷹幫決一死戰了!只要少俠能保證為犬子和老朽手下的弟兄們解去『噬心毒』,老朽就是豁出老命來,也要與飛鷹幫抗爭到底,以雪奇恥大辱!」

    寒煙道:「西門前輩,我家相公言出如山,決不會食言而肥的。實話告訴你吧,崆峒派掌門人石萬千是我家相公的結拜兄弟,而且唯我家相公馬首是瞻,倘若他不肯借的話,我去東海碧波仙宮取去,請你放心大膽地幹吧,我們一定會支持你們的!」寒煙曾聽天生說過,碧波仙宮也有避毒珠,比石萬千手裡的還大,約有雞蛋大小,因此她敢承諾。

    西門宇早聽其手下八大金剛說過,張天生已娶華山派樊光華的金千為妻,沒想到眼前這個漂亮女娃也是張天生的夫人,而且與東海碧波仙宮有關係,別說張天生的話可信,就憑他的女人們的家庭背景,若想尋到避毒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他終於下定決心,道:「張少俠,老朽明早就率人去崑崙山,但有一事相托,不知少俠肯不肯幫忙?」

    天生含笑道:「西門前輩,是否想讓晚輩去一趟九龍山莊,幫他們抵禦萬聖教呀?但因晚輩步入江湖較晚,不知九龍山莊在何處?能否詳細告之?」

    「少俠真乃神人也!老朽正是想請少俠助九龍山莊一臂之力,以解他們倒懸之危。這不僅是為武林伸張正義,同時也了去老朽之心憂。九龍山莊在鄂州之……」西門堡主正說著,但聽喬林道:「西門兄弟不必說了,我去過九龍山莊,並與劉新洲莊主有過數面之緣,我帶他們兩人去就是了。」

    「有喬兄和張少俠前去援助,九龍山莊無憂矣!」西門堡主興奮地道。

    且不說第二天西門堡主率人倒戈,西去崑崙山救子的事,也不表張天生等三人為履行承諾去九龍山莊的事。先說說萬聖教是怎麼回事。

    原來,少林首座尚能大和尚原想借助李三太的力量篡奪少林方丈的地位而暗中與之勾結。在李三太派人去攻打武當派時,他怕方丈師兄尚智插手,便事先在其飯菜中下了「散功散」,並以保護掌門人為名,將尚智軟禁了起來。對全寺僧侶謊稱掌門人得了怪病,暫由他代理執行掌門權力。

    少林聖僧慧心大師從武當派回來後,揭穿了尚能的陰謀,將其囚禁了起來。慧心又以無上神功化去了尚智體內的「散功散」,恢復了尚智的武功,並將尚能的所作所為告訴了尚智。尚智按少林寺戒律懲處了尚能,打了尚能一百戒棍,並逐出了少林寺。

    尚能拖著傷痕纍纍的身子走出了少林寺的山門,進入嵩山密林中。他原想去他暗中佈置在山裡的秘密聯絡站,但由於棍傷惡化,昏倒在山道旁,後被一個叫郝哥的獵人發現,將其救回家中。

    獵人家中都有紅傷藥,郝哥為尚能內服外敷了紅傷藥,又經多日精心調理,尚能的傷勢有了明顯的好轉,並能扶牆下地行走了。

    在尚能被救醒時,郝哥曾詢問他是哪裡的和尚?為何傷成這樣?尚能不敢說自己是少林寺的和尚,怕郝哥將他送回少林寺或通知少林寺僧來將其帶回去,謊稱是五台山清涼寺的僧人,遊方至此,不幸遭遇到一夥歹人的打劫,不僅搶走了行李和盤纏,還被打成了重傷。

    郝哥是一個忠厚老實的人,竟信以為真,也很同情他,知他是五台山的高僧,照顧得更加仔細了。

    這日,幾個獵人來找郝哥進山打獵,郝哥見尚能的傷勢基本好轉,只是有些體弱而已,再將養幾日便可痊癒,便答應跟那伙獵人進山打獵去了。

    大凡獵戶人家,終年靠狩獵為生,除供自家享用外,還將多餘的獵物運往山外集鎮上去換些糧米油鹽和其它生活用品等。自尚能在他家養傷以來,郝哥一晃十多天沒去打獵了,家中的儲備也眼看快用盡了,因此才同意跟獵友們進山打獵去。臨行前,郝哥囑咐妻子和老母要好生照看尚能,多積善緣,以圖興家。

    郝哥自幼喪父,家中只有老母蔡氏和妻子任氏。蔡氏自丈夫死後,便常吃齋念佛。自從兒子救回一位五台山來的高僧,更是恭敬有加,當作活佛供養。但郝哥的妻子任氏卻是個水性揚花之輩,行為不端,是個不甘寂寞的女人。

    郝家以狩獵為生,郝哥常年進山裡打獵,每次都是十天半月才能回來,呆上三五天,便再次進山狩獵。任氏在家耐不住寂寞,常背著婆婆下山,借購買東西為名,去山下集鎮上閒逛散心。次數多了,便結識了幾個不三不四的市井之徒,與他們打情罵俏,以消解心中的孤寂與煩悶。因集鎮上很多人都認識郝哥,任氏雖然風流,但都不敢做出越軌行為,怕傳到郝哥耳中,受到懲處。自尚能在她家養傷以來,先還沒太在意,只是偶爾陪同丈夫到東廂房看過幾次,不時也為其送茶送飯什麼的。時間長了,她發現這個和尚雖然年紀大些,但身軀偉岸,臉色紅潤,精神矍鑠,比她在集鎮上認識的那些市井無賴長得健壯,便逐漸有了好感。丈夫走後,為尚能端茶送飯的活基本都由她幹,婆婆蔡氏很少插手,只偶而過東廂陪坐嘮嘮嗑,聽尚能講解些佛經什麼的。

    尚能並非善類,原是河間府東關人,自幼性喜舞槍弄棒,長成後常與人打架鬥毆,並喜歡賭博嫖娼。一次因在妓院與人爭奪一名媛,出手打死一嫖客,為避官府輯拿,被迫隱姓埋名,投到少林寺出家當了和尚。由於他善於逢迎,工於心計,逐步登上了首席寶座。這對一般和尚來講,已是非常顯赫的位置了,但其貪心不足,總想當掌門方丈。因其師兄尚智威望很高,一時難以推翻他,故才暗中勾結李三太,想借外力除去方丈師兄,幫他登上少林掌門的寶座。沒想到在他將欲實現自己的夢想時,被失蹤五十多年的師叔慧心聖僧識破了詭計,才落得如此下場。

    他在任少林寺任首座期間,常到少林寺藏經樓閱覽經書。一次偶然發現了一本傳自西域的「歡喜佛禪功」,便暗自修練了起來。因這門功法須男女合練,他便常藉故下山,化妝成普通人混入青樓,與妓女演練。有時也潛入民宅,強監民女,甚至有時因故出不了寺院,便拿小沙彌洩火,是個典型的花和尚。

    任氏自丈夫走後,寂寞難耐,便打起尚能的主意,每每趁為尚能端茶送飯之機,故意向尚能賣弄身姿,頻拋媚眼,主動勾搭這個花和尚。

    尚能是此道高手,即使任氏不去主動勾搭他,他也會趁男主人不在勾引她的。尚能見其主動勾引他,正中下懷,心中暗喜,也用火辣辣的眼神死死盯著任氏的身段,並拿話誇讚她長的漂亮,為人熱情,心眼好等不該說的話。

    這女人其實臉蛋長得很一般,黑黝黝的略顯酡紅,不過身段卻很撩人,凸凹分明,曲線玲瓏,雖然穿一套粗布衣裙,卻也耐看。聽了尚能誇讚她,更加心花怒放,喜笑顏開,決心晚上自薦枕席,獻身給這位花和尚。

    在郝哥走的第三天晚上,她伺候婆婆蔡氏入睡後,回到自己的房間,對著鏡子匆匆理了理鬢髮,簡單打扮一番,便摸著黑,悄悄的溜進了東廂房私會尚能去了。

    東廂屋裡的木桌上,殘燈如豆,尚能和身躺在床上並沒睡,好像正等著任氏來投懷送抱。任氏一進屋,便嗲聲嗲氣地沖尚能悄聲笑道:「師傅還沒入睡哪?奴家見你屋中尚點著油燈,怕你睡著了走了水,特來看看,順便將燈熄滅了。」

    尚能吟笑道:「施主來得正好,老納正等著你來『熄火』哪!」任氏聽出了尚能弦外之聲,心中竊喜,一口吹熄了油燈,假意轉身要走,但覺一股柔和的吸力,將其吸上到床上。那是尚能運用內功,使了一式「虛空攝物」手法,將任氏吸上床的。

    任氏哪裡見過這種手段,以為尚能會使魔法,嚇得心如鹿撞,剛欲喊叫,頓被尚能用手摀住了嘴,貼著她的耳根悄聲道:「施主莫怕,老納的法術不傷人的。不僅不傷人,一會兒還會讓你享受到極大的樂趣。」說罷,便張開了獅子大口,印到了任氏的嘴唇上,狂吻了起來。兩隻簸箕般大小的手掌也不安分起來,伸進了任氏的衣襟裡肆無忌憚地摸弄著,頓將任氏給摸軟了。

    尚能是玩女人的老手,還沒正式上馬,便將任氏弄得骨軟筋酥,飄飄欲仙,全身顫巍巍地如靈蛇般蠕動,嘴裡不斷低聲呢喃著,氣喘吁吁。她陶醉了,連身上的衣裙都不知是怎麼被人家脫掉的,赤著地扭動著腰身,宛如春風弄柳,媚態萬種。尚能見是火候了,迅即脫去了自己的僧袍,演練起歡喜禪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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