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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42章:傳授玄功 文 / 王正利

    第142章:傳授玄功

    「別暴殄天物了!奴家沒事,還是留下這粒金丹等急需時用吧!」

    天生道:「還有滿滿一葫蘆呢,不差這一粒,你還是吃了吧。」

    婉蘭見天生執意讓她服食,不好再矜持,伸手接過金丹納入口中,又情不自禁地撲在天生懷裡,委屈地嚶嚶哭泣道:「冤家,你真讓奴家琢磨不透你的心腸!忽冷忽熱的,讓人家擔驚受怕,心膽俱碎——」

    天生伸手輕輕撫摩其背悄聲道:「婉蘭別哭,讓兄嫂他們聽見了會笑話的。」

    婉蘭止住了悲泣,幽怨地道:「你的心就那麼冷嗎?奴家的精神都快崩潰了耶!一點溫情都沒有,吝嗇得連說說悄悄話都不肯,沉睡了一夜,撇得人家好孤寂呀!」

    「好啦好啦,天已亮了,你想說什麼咱們路上再說好嗎?快下炕梳洗吧,還得趕路呢!」

    婉蘭揚起粉拳向天生的胸膛輕輕地打了幾下,嬌嗔滿面地道:「你的心裡只有你的青妹妹,難道就不能賞賜給奴家一份愛嗎?千年雪蓮已找到了,離百日之限還有五十多天呢,幹嘛這麼急著趕路?」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知道路途上會發生什麼事?一旦被什麼事給纏住了,不能及時趕到大巴山,豈不斷送了青妹的性命?再說,你我不是天天在一起嗎?摩肩擦背的還少親近嗎?難道非得……」天生忽覺下面的話若是說出口,會更加刺傷懷中這個癡情女人的心,忙吻了一下婉蘭的額頭改口道:「非得總這麼的嗎?」

    婉蘭仍是處女,還不十分瞭解男女之間的情調,沒聽出天生的語病,嬌嗔滿面地道:「你好壞呀!奴家沒說讓你總吻人家麼,只是覺得你我之間總隔著一道無形的牆,讓人家感到心中空落落的不塌實麼!」

    天生道:「好啦,天已亮了,咱們出去洗洗臉,收拾收拾東西,吃過早飯就上路。」

    這夜兩人都沒脫衣服,下炕穿靴走出臥室,但見客廳中阿依古麗早已為他們準備好了洗臉水,並做好了早點,擺在桌上,沖兩人笑道:「二位起床了,睡得冷不冷?這地方早晚溫差大,我家相公初到這裡時很不適應,晚上睡覺時總嫌冷得慌。」

    婉蘭嫣然一笑道:「嫂子起得好早,早飯都做得了!還行,我們闖江湖的人能有鋪熱炕睡算是很奢侈的了,多謝嫂子惦念。」

    阿依古麗笑道:「你大哥昨晚又喝多了,我這就去喊醒他。」說罷轉身去了西屋。

    天生和婉蘭剛梳洗完,但見阿依古麗扶著宿酒尚未全醒的丈夫走了過來。

    「兄弟別見笑,愚兄昨夜又貪杯了,現在頭還很疼痛,怠慢兄弟了!」寶久道。

    天生見狀,忙取出一粒金丹,送給寶久道:「兄長,請將這粒丹藥服下,頭痛可立解。」

    寶久不客氣地接過金丹,送入口中,但覺芳香沁脾,如飲甘露,不僅頭痛頓失,遍體舒坦,而且比過去還精神百倍。

    「兄弟,這是什麼靈丹妙藥?太神奇了!難怪你海量,千杯不醉,原來有這種寶貝啊!」寶久道。

    天生見寶久服下金丹後,立竿見效,並無不良反應,心中感到很納悶,疑惑地道:「兄長原來也會武功?真是沒想到!不知練的是什麼功夫,能否賜教?」

    寶久聞聽,哈哈大笑道:「我哪裡會什麼功夫!不過,我十年前在敦煌沙嶺上遇到過一位大和尚,當時他病得很重,躺在沙丘上,已是奄奄一息,命若游絲,是我把他送回敦煌莫高窟,被其同道救活了。那個大和尚為了感謝我,送給我一本練習吐納的小冊子,說是按照那上面的圖形和說明天天練習,便能增加體力。這十餘年來,我雖然沒能天天堅持練習,但也沒扔下。自從習練這吐納方法以來,便感到體力逐漸增強,從未患過病,而且能抱起四五百斤重的大石頭,被這方圓百餘里的牧民稱為大力士。」

    天生默運玄功,布成氣場,測試到寶久的內力雖然不如他和婉蘭,但亦可躋身一流高手的行列,心中不禁暗吃一驚!暗忖:「這位張大哥的內力如此精深,卻說不懂得武功,豈不是怪事?難道他是不想炫耀自己,還是為躲避仇家而深藏不露?但他為人如此豪爽熱情,又不像是會說謊的人。」他沖寶久笑了笑道:「兄長果真不會武功嗎?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是信不過兄弟而不肯直言?」

    張寶久聞言,臉色一變道:「兄弟何出此言?愚兄與你素昧平生,無怨無仇,又何必誆哄與你?」

    天生見狀,忙肅然起立,道:「兄長息怒!兄弟只是從氣感上察覺到兄長內力驚人,一時好奇,故而詢問,並無惡意。」

    寶久聞言,亦是一愕,疑惑地道:「說來也真怪,為兄自練那本小冊子上的吐納法後,亦感到體內有股氣不時湧動,特別是干重活時,有使不完的力氣,難道這就是你們練武之人所說的內功嗎?」

    天生道:「正是。兄長的內功已達到江湖中一流高手的境地,倘若懂得如何收發和搏擊之法,天下可任憑兄長隨意行走,很少有人能傷害得了你。」

    寶久聞言,驚喜地道:「兄弟,你稍坐會兒,待我取來那本小冊子給你看,請你鑒別一下,是不是就是江湖上人們傳說的什麼武功秘笈。」

    俄頃,寶久果然取來一本薄薄的黃皮小冊子遞給了天生。天生接過來,見封皮上寫著《修禪吐納法門》,又翻開內頁,瀏覽了一遍,合上小冊子,交還給寶久道:「這書上雖然說的是佛門修煉禪學的吐納法,實乃是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上乘內功心法。請兄長仔細收藏,不可隨便讓外人看到,更不能向外人說起,以免惹來殺身之禍。本來我今天想回大巴山,如今,只好在你這兒多住一天了。吃完早飯後,你找個僻靜之地,我教你如何運用體內真氣,和簡單的防身術。」

    寶久聞聽,高興地道:「這太好了!阿依古麗,快拿酒來!我要與兄弟好好喝一場!」

    天生笑道:「喝酒會誤事,我的時間有限,不可能在此耽擱得太久,只能住一天。這酒等晚上回來再喝吧。」

    大家吃過早飯,天生讓婉蘭留下來陪阿依古麗,他和寶久騎馬去了山裡。

    婉蘭幫著阿依古麗收拾完碗碟等餐具後,兩人便坐下來嘮起了閒嗑。

    「大嫂,你雖然已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怎麼還這麼年輕漂亮,有什麼秘訣嗎?」婉蘭道。

    「你可別誇我了!跟你比,我只不過是個醜小鴨。什麼秘訣我不懂,可能是跟你大哥修練那小冊子上的吐納法有關係吧。」阿依古麗道。

    「你也修煉過那冊子上的功法啦!讓我看看你的內力達到了何種地步了。」婉蘭笑著抓過阿依古麗的左手,把了把脈,默察了一會兒,驚喜地道:「大嫂,你的內力好強耶!你和大哥真的都不會武功嗎?」

    「我不懂什麼是武功。上次,你和兄弟離開時,一晃身就消失了蹤影,我當時還以為你倆是神仙呢。後來聽你大哥說,那是輕功術,並說你倆都是武林高手。我當時不懂,就問他,什麼是武功?可他也說不清楚,只是說,在大宋有很多人會武功,還說什麼俠呀魔的,我聽不懂。學會武功可真好,還會飛!」

    「大嫂,你想飛嗎?我教你。」

    「真的呀?我能學會嗎?」

    「你的內功基礎很好,一學就會。」

    婉蘭先把「凌波掠影」輕功術的口訣告訴阿依古麗。阿依古麗很聰明,很快便將口訣背會了。婉蘭又教她練習步法。開始時,阿依古麗感到很彆扭,總摔跟頭,逐漸便習慣了,而且漸入佳境。

    婉蘭見阿依古麗很能吃苦,練得滿頭大汗也不叫累。

    「大嫂,你真聰明,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掌握了基本要領,真是難為你了!快坐下歇口氣。這功夫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學會的,要經常練習才行。」

    「婉蘭妹子,你要是在這多住幾天就好了!唉!若不是有孩子拖累,我就跟你一起走,天天向你學習武功該有多好啊!」

    「武術,亦稱武藝,是從古代技擊格鬥技術演化而成的搏擊術。而常說的武功,是指武術的修練程度,人們往往把這兩者混同起來,習慣稱武功或功夫。武功分內功和外功,內功以練氣為主,而外功多注重技擊法。然學功夫者,最好是內外兼習,不易偏廢。但要想取得高深的造詣,沒有十年八年的,甚至一輩子,是難於練成的,因此,不可操之過急。」

    「那些使槍弄棒的是不是武功呢?」

    「是。武術分徒手和器械兩種。但若是徒手功夫練不好,很難練好器械。器械有很多種,諸如刀、槍、劍、戟、斧、鉞、叉、鞭、鑭、錘、抓等等,還有諸多暗器和軟兵器等,舉不勝舉。武功高強的可摘葉飛花傷人,甚至用指風制敵於死地。」

    「哎呀!這麼厲害!誰能練到以指風殺人的地步?那不成神了嗎?」

    婉蘭嫣然一笑道:「實不相瞞,我家相公就有這種本事。」

    「是嗎!大兄弟竟有這麼大的本事!難怪他有那麼多的女人——」阿依古麗說到這裡,忽然停住了,臉頰緋紅,杏眼乜斜的看著婉蘭,悄聲道:「妹子,你倆還沒合房嗎?」

    婉蘭玉面突然紅如晚霞,羞澀地道:「他很固執,說等報完仇後才與我完婚。嫂子,你怎麼知道我倆——啊!你竟然偷聽、偷聽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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