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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93章:難解難分 文 / 王正利

    第93章:難解難分

    婉秋雖然沒全部聽明白,但還是聽清了支離片語,彷彿是說:「我好難受,想要——求你——救我——」她心中暗忖:「難受?想要?想要什麼?」猛然醒悟:「莫非他被藥力催發了慾火?哎喲!這可怎麼好,怪羞人的!」她似乎明白了天生的意圖,可她雖然深愛著他,並承諾過以身相許,但在這種情況下,心理準備不足,還是膽怯地逃出門外。當她飛身到門口時,又回眸望了一眼天生,但見他手捂著下邊,滾倒在床上,雙眉緊皺,口吐白氣,痛苦不堪。她的心沉了一下,暗忖:「自己早晚都是他的人,此時不救他,豈不是太殘忍了嗎?若真讓他慾火攻心,出現什麼不良後果,自己的罪可就大了。」想到此,她幽怨地道:「冤家!奴家給你就是了!」話落,如紫燕穿林般飛身躍上床,徐徐寬帶解衣……

    他愣怔地看著婉秋,似有無限的悔意。婉秋見狀,強打起精神輕歎一聲道:「妾身既為君占,此生當依托與君,願始終能如環不絕,切不可始亂終棄……」

    天生惶恐不安地道:「賢妹,為兄一時被藥力迷失了本性,冒犯了你,真是對不起!兄當謹依賢妹所囑,善待如賓,相攜百年永不變心。」婉秋披頭散髮,勉強坐起身,又依偎在天生胸前道:「此事與君無關,是賤妾讓君多吃了補藥所至,罪在妾而非君。只是這種事讓人太痛苦了,若時間再長些,妾必死無疑!不知那幾個姐妹都是怎麼熬過來的?似此虎狼之威,讓人回想起來都膽戰心驚,還望今後多呵護些才好!」

    天生一臉歉意地道:「方纔多有唐突,不知憐香惜玉,下次一定改。不過,初試**,女人的確痛苦些,但以後就會好起來的,賢妹勿怕。」

    「妾已被君嚇怕了,恐難如君意,豈敢奢望下次?!」婉秋嘴上說著畏懼的話,眼中卻射出貪婪之光。將冰清玉潤的體緊緊依偎在天生的懷中不停的蠕動著,情意纏綿,風情萬種地接著道:「賤軀都給了你,如何還稱賤妾為妹呢?」

    天生道:「一是叫慣了,二是我對我那另兩位夫人也是如此稱呼的。」

    婉秋嬌滴滴地道:「那我還叫你生哥行嗎?」

    「隨你的意。」天生道罷,用手撫摩著婉秋的一對,低頭吻著她的香唇,有梅開二度之意。婉秋初歷風情,不解天生本意,以為是撫慰她,竟嚶嚀一聲,玉臂圈套在天生的脖子上,深情地反吻著天生。兩人纏綿著倒在溫玉床上,當天生滾壓在婉秋身上欲提矛撞關時,嚇得婉秋忙用雙手推拒道:「生哥不可!小妹之身已為君有,不敢不依,但小妹初蒙寵幸,力有不支,還望留待明日如何?」

    天生渴欲難遏,色眼噴火,緊抱著婉秋道:「望妹垂憐,救我殘喘。」話落輕輕地吻其香唇,極盡挑逗之能事,終使她半拒半就,任其恣意妄為。但見:溫玉床中,梅開二度,鴛鴦枕上,軟語情長。情濃任憑織機之縱橫,興逸哪管雲鬟之撩亂。生愛婉秋,帶笑徐徐;婉秋憐生,含羞怯怯。肺腑情傾細舌;鮫綃春染紅妝,難禁她嬌聲聒耳。身遊仙夢,兩情得舒,似償宿債,重修來生……

    天生此時情歡意濃,雖見婉秋難禁攢眉,銀牙緊咬朱唇,但也是情諧意固,星眸含俏,雲鬢籠媚。彼此互觀,更加情濃……

    兩人蘅蕪覺醒後,親暱一會兒,對坐在床上,修煉起內功,以解疲憊之身。

    這對情侶在這藏寶洞中,雖不見天日,亦其樂無窮,不知不覺過了一個多月。天生不僅完全恢復了內力,而且又將天罡玄功參悟到了十之**,並將碧波仙宮的獨門武功也學得**不離十。婉秋在天生的幫助下,也悟透了家傳武學,比以前有了質的飛躍。

    這日,兩人吃過飯後,依偎在一起商討如何出去應付叛亂,奪回碧波仙宮宮主寶座,改革舊的宮規制度,振興祖業的事。兩人心中都十分清楚,只要走出這洞中,就將面臨著血雨腥風,生死兩茫茫的考驗,難卜吉凶。

    他們不願打破這寧靜而快樂的二人世界,十分珍惜這段蜜月幸福時光,但還是決定明日出去。兩人想在出洞前再好好看看這裡所藏的東西,婉秋發現了幾罈老酒,不知是哪代宮主儲藏的。她拍開一壇封泥,頓時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芳香。她愉快地大聲嚷道:「生哥,你快來看耶!這裡有酒,好香啊!」天生本在另一側翻閱一本古書,聞言放下了書,欣喜若狂地走了過來,沖酒罈口聞了聞,滿臉堆笑地道:「好醇好香喲!聞一下都能讓人醉倒!」

    婉秋取來兩個銀碗,先給天生舀一碗,然後自已也舀一碗,媚笑道:「夫君請了。」天生也不懷好意地道:「夫人請了,咱們今日一醉方休!」兩人把盞對酌,心曠神怡,好不愜意。不大工夫,這罈酒便被喝了個罄盡。婉秋驀見壇底有一條鐵線蛇,雖然早已死去,卻栩栩如生。她讀過很多醫書,深諳藥理,知道這種蛇有增功明目之奇效,便撈起送給天生道:「有酒無菜終是撼事,先人知道你我有緣,故在酒罈之中泡了一條鐵線蛇,這是上等佳餚,請生哥品嚐。」

    天生憐惜地道:「賢妹的功力亟待加強,這東西能培源增功,還是你吃了吧!」

    「明日出洞,尚不知吉凶禍福,生哥重任在肩,你吃了它更有用。」

    「這罈酒裡既然泡有千年鐵線蛇,我想那幾罈酒中也會有更神奇的東西。你先吃了這條蛇,待我再開一壇,若再遇到奇寶時,為兄享用如何?」天生硬將那條蛇塞入婉秋口中,逼著她吃下。婉秋感動得熱淚盈眶,淚眼婆娑地瞅著天生,慢慢地吃下了那條蛇後,又小鳥倚人般地撲在了天生的懷中,泣不成聲,哽咽道:「生哥——你真好——妹子沒看錯人——今生能嫁給你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我願伺候你一輩子,來世還嫁給你為妻——」

    天生輕撫其秀髮道:「我張天生何德何能,竟讓一位威震武林的碧波仙宮宮主如此垂青,許下如此重諾!人生一世,難逢知己,能得到你這位知音,就是明天戰死也不後悔。」婉秋聞聽「戰死」兩字,忙伸出玉手摀住了天生的口道:「不許你說死,我們明天不出去了,不!永遠也不出去了,就在這裡了此一生——生哥,我真想在這裡待上一輩子,忘卻一切煩惱,盡情享受這靜謐而又幸福的生活,直至永遠……」

    「我何嘗不想與你永遠待在這裡享受人間至上的樂趣!但我尚有血海深仇沒報完,等我找到仇人報仇雪恨後,一定帶你找個恬靜的,沒有紛爭的樂園隱居起來。」天生道罷,低頭深吻著懷中尤物,熱情似火。

    婉秋被他吻得骨軟筋麻,閉上美眸,陶醉在愛河裡,蠕動著嬌軀,小聲呢喃道:「生哥,咱們在這裡再多待幾天吧?我好怕——」

    「你怕什麼?」

    「我怕失去你!」

    「為什麼?」

    「因為你太優秀了,走出這裡就會被別人從我身邊把你奪走……」

    「你長得這麼美,又這麼賢惠,我怎麼會捨得離開你呢?等我出去先幫你平定叛亂,然後帶你一起闖蕩江湖。」

    「我恐怕很難從你所願,宮中規矩是先祖定的,我,我不敢破壞——可我又留不住你,即便能留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

    「你捨不得宮主的寶座是嗎?」

    「那不是什麼寶座,而是桎梏人手腳和自由的冷凳,我對它毫無興趣。只是祖訓難違,奈何!」

    「我會常來看你的。」

    「我相信你,但也——哦——不——饞貓——」天生於交談中,撩起了婉秋的單裙,手伸了進去……

    一時間,兩人又墜入愛河,恣情縱死……

    洞中無日月,壺裡有乾坤。兩人把酒縱慾,又在洞中多待了十餘天,幾乎將那窖藏的酒都給喝光了,方相攜著向洞外走去。

    兩人剛走出藏寶洞,便聽到前院傳來呼喝打鬥聲,心中驚詫,雙雙躍上了宮頂,隱蔽偷窺。天生不看則已,這一看,不禁讓他大驚失色。

    原來,宮殿前的院子裡站滿了人,有兩個老者酣戰在一處,雙方打得難解難分,其中一位老者赫然是天生的恩師——病書生魏真人,而另一個身著錦袍的亦是年近五旬的老者。院牆廊廡柱下,蜷縮著廬山狂客和酒丐及朱碧雲、樊青青還有一個頭裹紅巾的陌生少女,他們身邊站著幾個勁裝武士,各個彪悍兇猛。而殿階上一綹站著許多穿著奇裝異服的怪異人物,各個太陽穴隆起,目放異光,顯然都是武林高手。天生沖婉秋低聲道:「場上打鬥的兩人其中一位是家師,那位是誰?階上站立的都是些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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