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琴失笑的搖了搖頭,看來惜畫也沒有逃過,不過看她的神情,應該比自己要好許多。
思棋看了一眼慕秋雪居住的屋子,氣憤的說道,「這公子也真是的,怎麼能這樣做呢?就算做也知會我們一聲嗎?害的我們這樣出糗。」
「這公子是什麼時候請的畫師啊?我怎麼都沒有發現呢?」對於畫師的出現,憶琴很是疑惑,因為她一點兒都沒有發覺到,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思棋和惜畫對視一眼後,都齊聲說道。
「哼,幸好她跑得快,不然」思棋雙手捏著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不然怎樣?」憶琴白了一眼思棋,「難道你還想教訓公子?別忘了,她可是主子。」
「是啊!」惜畫贊同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公子,我們現在可能還過著以前東躲西藏,擔驚受怕,為生活而奔走的日子呢!」
對於惜畫的話,思棋無言以對。
畢竟,這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如果沒有公子,她現在還在為生活而四處奔走,做著小偷!
如果沒有公子,憶琴現在還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
如果沒有公子,惜畫現在還過著擔驚受怕的日子!
「公子呢,我們肯定是教訓不了的。」思棋擺了擺手,繼續說道,「不過呢,就這樣算了,是不是也不行啊?」
「這話不錯。」憶琴輕輕一笑,「公子的廚藝不錯,我們就讓公子為我們做五天的飯。」
「這個好。」思棋贊同的拍了拍手,「我還沒有嘗過公子的手藝呢!」
「那就這麼辦。」惜畫也應道。
菊園
「啊切!」此時正坐在福伯屋內的慕秋雪,後背突地一陣冷意,猛然打了一個寒顫。
看著慕秋雪的神情,福伯有些莫名,連忙詢問道,「公子生病了?」
慕秋雪擺了擺手,示意他沒事,心中卻已知曉,肯定是憶琴三人此時正在竹苑內,說著她的壞話,討論著怎樣報復她。
「沒事就好。」福伯慈愛的笑了笑,「公子已經在這裡坐了一個時辰了,還未說有什麼事呢!」
慕秋雪撓了撓後腦勺,乾笑著,她本就沒有什麼事找他,只是想在這裡躲一躲。
「公子是在躲憶琴她們吧?」福伯瞭然的笑了笑。
「哪有的事。」面對福伯的拆穿,慕秋雪並不承認,臉上十分淡定的說道,「我是怕福伯您太無聊了,所以過來陪陪你。」
「是嗎?」福伯好笑的看著眼前女扮男裝的人兒。
「是。」慕秋雪鄭重的點了點頭。
「咚咚」
門外傳來一道敲門聲。
「進來。」福伯輕聲說道。
小廝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對著福伯恭敬的說道,「福伯,外面有一位自稱是蘇子灝蘇侍衛的人前來找無塵神醫。」
「蘇子灝?那不是太子殿下的貼身侍衛嗎?」對於蘇子灝的來意,福伯有些疑惑了,據他所知,太子殿下與無塵神醫只見過三次面,何時這麼熟了?
看著福伯帶著困惑的目光,慕秋雪無所謂的笑了笑,道,「太子殿下對醫術有些好奇,想必是想請教一些關於藥材的問題。」